武其阳一时间,对自己手上的夺魂刺很失望。
“你也别太失望,这玩意是暗算人用的,无声无息,像超人层高手,如果注意力被分散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话,也会被暗算!所以这东西还是很有用处的。”眼镜见武其阳很失望的样子,赶紧又安慰武其阳。
“真的?”武其阳已信心全失。
信心全失之时,智力也降到了幼儿时期了。
如果这时再给他一句什么打击,他就会失去所有的战斗力而沉沦。
这时他需要哪怕是一句谎言的鼓励,使他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有信心来应付接下来的危机。
“不会骗你的!至少夺魂刺足够应付这次的危机,其实要对其进行进一步的改进,也是有办法的,只不过,时间太紧,不足以对夺魂刺进行下一步的改造。”
武其阳这才有了信心。
他回到屋子里,把那几个妇女打昏后,丢进了养蛊的屋子中。
并不是他要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的不相信这几个女人。
万一这几个女人中,有一个嘴贱或者自贱的,把他卖了,那死的就不只是自己了,还会搭上那四个家伙。
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愚蠢。
武其阳现在不怕蛊虫,有眼镜在,进入他身体的蛊虫会被夺去灵魂。
他壮着胆子,又翻过一个墙头。
竟然翻墙头上瘾了。
翻过来,这个院子静悄悄的。
武其阳已经开了魂觉。
屋子里似乎没有人。
他推开门,一个拳头大小的蝎子扑了下来。
武其阳早就在魂觉里发现了蝎子。
不过,这玩意儿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一脚踢中蝎子,一时间汁液四溅。
“嗡——嗡——”一阵让武其阳头皮发麻的声音传来。
“我次奥——”武其阳抱头就跑。
一大群野蜂冲着他飞了过来。
这是一种特别的马蜂,每一只有五六厘米大。巨大的毒刺吊在屁股后面,反射着寒光。
养蛊虫,肯定会养毒性更高的蜂。
这要是蜇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武其刚想完,就觉得从手背上传来一股钻入骨髓的巨大痛苦,狠狠的冲击着心脏。
疼的他浑身打颤。
养这种蜂的真不是人揍的!
武其阳也被蜂蜇过,但别的蜂蜇所带来的疼痛跟这没法子比,有如油灯和太阳之间的差距。
他疼的差点儿死过去,即便现在,他觉得死亡也比这种痛苦容易接受一些。
“眼镜,你帮的什么忙!”武其阳的灵魂都在哆嗦。
“用夺魂刺!快用夺魂刺!”眼镜和武其阳的灵魂是连着的。
那种痛苦,它感同身受。
它知道这种痛苦会要人命。
武其阳立即放出了夺魂刺。
“噗噗——滋滋——嗡嗡——”夺魂刺在空中震动了起来。
一时间,刺出几十下。
武其阳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在上学时,第一次去献血时感受过的,那静脉血流过针头,又流入收集血液的口袋的那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抽空。
本以为是错觉,这次他真真的感受到自己在被抽空。
只不过这次不是血液被抽空,而是自己的灵魂在被抽空。
那些野蜂在夺魂刺的嗡嗡声的刺杀中,纷纷从空中落下。
他再看了看自己的手!
好家伙,这还是手?分明是个气球了。
“这些蛊师真该死!”武其阳骂道。
“你可以进去看看,里面肯定有蜂巢,把蜂巢里的蜂王弄来,你也可以试一下养蛊。”眼镜提议武其阳。
“不过好像蝎子比蜂更加厉害一些吧?”武其阳心想。
“蝎子会飞吗?”
“会呀,你没听说过飞天蝎子吗?”
“你能弄到飞天蝎子?”
“不能!”武其阳被问蒙了,他不确定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飞天蝎子,那大概只是中的东西吧,不过会飞的蜂的确是好东西。
他用魂觉再次探查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确定里面没有再能威胁到他的蛊虫。
“我半边手都麻了!”武其阳说。
他的左手整个抬不起来了。
这不是蛊,是毒素。
眼镜也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刺激武其阳产生更多的肾上腺激素来和毒素对抗。
几乎和刚才那一家蛊师家的部置是一样的,只是这家的蛊师不知道去哪里了,第四间屋子里,挂着人类的尸体,身上鼓起一个个在滚动着的包,这些包的部位上,皮肤近乎透明。
在灰暗的光线下,几乎能看到那些虫子的外形。
一样的尿骚气,一样的腐臭。
无法被外屋里的熏香所遮盖。
在最里面,挂着一个直径有二十公分的巨大蜂巢。
“弄下来,怎么养?”武其阳问。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是眼镜强行把一股记忆刻进了他的灵魂这中。
灵魂又反过来把记忆刻在大脑之中。
“噗——我想吐血,这特么的和书上写的完全不一样!”武其阳觉得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都被无情的愚弄了。
在里,养蛊养宠物,不都是要滴血认主吗?
怎么到了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能滴血,滴血是作死!
曾经有一个养老虎的故事,一个人喂老虎吃素,老虎把他当成了好朋友,有一天,他的手流血了,于是让老虎给他舔了舔,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老虎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