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被流放之前就被发现了!他们寻找的东西肯定是极度重要的,武其阳只是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如果现在他被人抓住,发现他身上没有那东西,你猜后果是什么?”眼镜赶紧制止以妙,并试图让以妙明白武其阳身上没有什么东西。
以妙突然愣了一下,四周游离的魂丝也静止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
以妙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去三镇市吗?怎么还在这里?”
“她的记忆被收回了!”眼镜缩了回来,不再露面,他告诉武其阳,“不过我不知道她的记忆又变成什么样子的了,你自己小心吧!也许她忘了你是武其阳,也许她还记得!”
武其阳没有回复眼镜,他只是对以妙点了点头:“两个月后,我会回来的!”
“按时回来吧,我会给你一场造化!去账上支几百块钱,当盘缠吧!”以妙说,她的眼神却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武其阳看了看以妙,然后点了点头,看来这女恶魔的记忆真的被改了。
他领了五百块大洋,沉甸甸地背在包里。
又拿了纳凉山的号牌,这样,如果路上遇到强大的土匪或者绿林人,武其阳可以拿着这东西当掩护,毕竟现在纳凉山可是热门,谁也不会随便得罪纳凉山的土匪的。
武其阳昼行夜宿,他走的是官道,一路上也注意到武林人士变多了,他们的方向正是羊肠山的方向。
在官道上,还出现了外国人,各种肤色的。
“我跟你说,倭人,就是这货,你要是打他们打的狠了,他们就老实一阵子!老子在前线,刚想杀两个倭人解解恨,没想到他们竟然和咱家停战了!还主动让出了几个市,真是贱皮子!”一个大汉一边在店里吃酒,一边哈哈大笑。
这个店子是在官道上的,规模挺大,不少武林人士、游客走贾在这里歇脚。
武其阳知道纳凉山有的是钱,所以他花起来也不是太吝啬,他选了一个靠窗子的在那里坐着,听着其他食客在那里吹牛。
“我就说过,倭人就是这货色!老哥,等咱们过了羊肠山的盛会,我跟你一起去加入官军,到时候,咱们一起收复河东省!也搏一个军功!”另一个汉子把酒端起来,敬那个吹牛的汉子。
“哼,倭人哪里是退缩了?”武其阳背后是一个年轻人,拿帽子遮住了脸,正在那里自斟自饮,他突然狠狠地一拍桌子,“只不过是咱们朝庭里有奸人,他拿着让倭人进入羊肠山的资格,换取了几个月的和平而已,他反倒成了功臣,只不过,羊肠山的事情过去了之后呢,倭人还会有什么顾忌?”
刚才吹牛的汉子站了起来,瞥了一眼说话的年轻人,不以为然地道:“你是何人,怎么长倭人的志气,灭咱们的威风?”
“我是何人?”年轻人把帽子脱掉,“任天扬!”
只那三个字,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今的天子就姓任,而兴帝儿子的名字中,也有一个“天”字,任氏“天”字辈,唯有皇族。
任天扬,建道王朝第六子,不热爱权势美人,却喜打抱不平,行走江湖!人称侠王。
“兄弟,侠王可不是随便冒充的!”刚才的那个汉子道。
“何人敢冒充?侠王?侠倒是有,但是可不能称王!这个名号,可是谮越了!如果在一百年前,光这个称号就会让很多人掉脑袋!”年轻人站起身来,“我无权无势!又何必冒充?”
“这我可真不敢相信!不知道侠王能不能出示一下信物?”刚才的汉子小声问。
“我不是侠王!这位兄弟,如果再用‘侠王’置我于不义,可就是仇人了!”年轻人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道。
汉子连忙鞠躬:“对不住!只是我还不能确定您就是当今皇子任天扬!要知道,要是有人冒充当今皇子,我们这些人可是无法……”
“啪——”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被拍在了桌子上。
“拿去看吧!就知道一报名字,准会如此麻烦!”任天扬抱怨道。
汉子连忙凑过去拿眼看,可是他哪里懂这东西,“这个——这个——真的——”
他结结巴巴的,却无法分辨。
“玉质金牌!你怎么认得!这东西,很少有人认得的!行了,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人,我也就当没和你讲过我的名字罢!”任天扬笑着又把牌子收进了怀中。
“这——这——不太好吧?”汉子问。
“有什么不好的?”任天扬有些厌烦地反问。
“我不信你是真的!你随便拿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东西来蒙我们,这算什么?我听说侠王但凡出行,总有一文一武一魂师,四人伴随,可是你只是孤身一人,单就这一点,就无法说服我!”一个挎着刀的华服老者从座上站起,他正在和一女子调情,他嘿嘿地笑着,看着任天扬。
他背后,站着七八个劲装大汉,腰里都别着枪。
“红花老道?你也想去参加羊肠山的盛事?”任天扬突然笑了起来。
“你这个假货,敢这么称呼老夫,看来你是想死了,今天就让我替当今皇帝除去你这个假冒皇子的家伙!”挎着刀的华服老者笑嘿嘿地把刀从腰下拔出。
他身后的劲装大汉都拔出了枪,对准了任天扬。
“这倒是可笑,还有冒充皇子的!”武其阳暗道,“只是这严重影响了老子吃饭!可恨!”
“不是冒充,这个任天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