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苦笑之后,塌塌鼻子青年同情的看了麻九一眼,伸手指指麻九,然后又指指地面,说道:
“可怜的兄弟,你叫麻九,这里是死囚牢房!”
麻九一听,脑袋轰的一下。
他哗哗的!
完了,彻底完了,穿越成什么人不好,偏偏穿越成了死囚!
刚才一睁眼就看着这里像牢房,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是死囚牢房啊!
自己居然是死囚,这也太悲催了!
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自己怎么跑到死胡同里了呢?
命!
只能是命!
奇怪的是,自己前世的名字好像和被麻袋压死的囚犯的名字相同啊!
都叫麻九。
巧合的令人咂舌呀!
“麻九···麻九···麻九···”
麻九一边苦笑,一边叨咕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塌塌鼻子青年和眯缝眼同情的看着麻九。
半天,麻九终于停止了别人看了比自己更难受的苦笑,他长叹了一口气,又朝塌塌鼻子青年问道:
“这是什么朝代啊?这里又是什么地区啊?”
“大风王朝,通州牢房。”
大风王朝?
历史上绝对没有这个朝代啊!
难道离开地球了?
不对!
看他们两人都是黄色人种,而且还都说汉语,这是咋回事呢?
难道是古代一个小国?
历史上没有记载?
想到这里,麻五问道:
“这个大风王朝,有多大国土面积?有多少人口?”
两人都摇摇头。
“那···有多少个大城市?”
闻听麻五这句问话,塌塌鼻子青年眼睛一亮,说道:“四十九个州府。”
四十九个州府?
麻九知道,古代的州府都下辖几个县,四十九个州府,那应该相当于当代几个省的大小了。
这哪是小国啊?
这回,麻九彻底糊涂了!
难道刚才判断错误了,这只是一个梦?
想到这儿,麻九使劲咬了一下舌尖,的确很疼,感觉很真实,的确不像梦境啊!
嘴里咸滋滋的,伸出舌头,用手一摸。
嚯!
指尖是红的,全是鲜血!
真是纠结!
纠结了片刻,麻九便释然了,死囚终究是要被砍头的,纠结朝代什么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想到这儿,麻九决定还是和他们聊一些别的吧!
麻九的印象中,无论古代还是现代的重犯,尤其是死囚,都应该戴着脚镣之类的东西,以防犯人逃跑,可是,自己和两位狱友都没戴枷锁之类的东西呀,于是,便开口问道:
“这是死囚牢房,可咱们都没戴脚镣啊?”
闻听麻九的问话,塌塌鼻子青年淡淡一笑,说道:
“麻九兄弟,这个死牢的外围有两丈多高的围墙,围墙外还有两丈多深的壕沟,高墙上还有士兵把守,没有十分特别的本事,谁能跑出去吗?
镣铐之类的东西,意义根本不大了。”
闻听塌塌鼻子青年的解释,麻九点点头,他明白了,这个死囚牢房森严壁垒,狱卒把守严密,所以,才没有镣铐。
从地上捡起一根草棍,麻九清理着自己指甲盖中的泥土,两位狱友见了麻九的举动,不禁又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眼神。
麻九虽然没抬头,眼睛余光中感受到了两位狱友表情的异样,便匆忙的结束了动作,撇了草棍,朝正望着自己发呆的两位狱友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说道:
“不好意思啊,两位大哥,我知道我叫麻九了,可是,还得麻烦你们帮我介绍一下我自己的身世吧!我对自己过去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啊!”
闻听麻九的话,塌塌鼻子青年拽了一下眯缝眼的衣角说道:
“你别装哑巴呀!,你给兄弟说说吧!”
眯缝眼闻言,朝塌塌鼻子青年点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麻九,使劲儿瞪了瞪小得实在可怜的眼睛,说道:
“兄弟,你被沙土麻袋一压,没了记忆,这事就是天命,你也别太上火了,俗话说,有一失,就有一得,失的多,得的厚。
说不定你失去记忆,就会改变命运,我们哥俩说不定也会借光呢!”
说到这儿,眯缝眼停顿了一下,再次朝麻九使劲地瞪着可怜的小眼睛,显得十分的滑稽。
看见麻九频频朝自己点头,眯缝眼似乎有些自得,他抬手捋了一下额前的乱发,又轰了两下飞到眼前的苍蝇,接着说道:
“麻九兄弟,我们从你以前的谈话知道,你从小父母双亡,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你父母一共生了九个子女,前八个都夭折了,你是老九,所以叫麻九。
木碗会也就是丐帮收留了你,你是木碗会的一名乞丐,是通州木碗会的护法。
去年冬天,你去通州王府乞讨,好像是为了保护一名小乞丐,不慎打死了王府的一条狗,被当场抓了起来,投入了大牢,判了死刑。”
听了眯缝眼的话,麻九震惊不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外衣,情绪激动的说道:
“什么?我是乞丐?我说我的衣服咋这么破旧呢!还一块补丁挨着一块补丁的。
嚯!
就因为打死一条破狗就让我偿命,这是什么王法呀?”
麻九替死去的同名乞丐抱怨着,同时也对这个世道的不公感到十分惊诧。
看到麻九吃惊愤怒的模样,眯缝眼和塌塌鼻子对视了一眼,这回他们真的相信了,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