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小琴身上的麻袋退下来呢?
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麻九忽然想起了一个情景。
那是一个秋天,在晾晒小麦时,麻袋装的满满的,倒着戳在地上,麻九抓着两个底角想把麻袋提起来,将麦子倒出来,结果麻袋纹丝不动,后来,麻九灵机一动,用牙齿咬住了麻袋,才把麻袋提了起来。
想到这里,麻九挪到麻袋的底部,也就是小琴的脚部,打算用牙齿的力量把小琴身上的麻袋抽下来。
说实在的,这个麻袋编织得非常的粗糙,麻袋的袋子角很大,有一个大大的麻绳疙瘩。
麻九调整姿势,用嘴死死地咬住麻袋的一个底角,嚯,一股臭烘烘的腐败味道,这是沤麻时形成的,还有点扎嘴!
麻九管不了这些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动脖子,拉!再拉!
终于拉动了一寸!
原来这回关键不在牙齿,而在脖子的扭力!
麻九重新调整了姿势,咬住麻袋角,用力拉!再拉!再拉!
很快就将麻袋拉下了半尺!
小琴的头发也从麻袋口露了出来!
麻九一阵惊喜,他挪到小琴的头部,用嘴叼着麻袋口向下拉去!
很快,小琴的头部完全露了出来!
小琴仰面朝上,紧闭双眼,微张橘唇,面如挑花,楚楚动人,一个睡美人!
一股小琴身上特有的香味钻进了麻九的鼻孔!
麻九用嘴把塞在小琴口里的汗巾叼了出来,小琴在昏迷中大大出了一口气!
麻九又挪到小琴的脚下,继续用嘴叼着向下拽着麻袋!
一寸,一寸,一寸······
麻九累得满头大汗了,麻袋只退到了小琴的胸部。
麻九喘息了一下,打算从上面往下扒麻袋。
于是,他挪到了小琴的胸部,调整姿势,咬住小琴左腰部的麻袋口,向下一拉,麻九又调整姿势,咬住小琴右腰部的麻袋口,向下一拉,麻九调整姿势,咬住小琴胸部的麻袋口,使劲向下拽去!
突然,小琴睁开了眼睛,看到麻九在她的胸前直甩头,感觉自己的衣服一松一紧,一紧一松的,怪痒痒的,以为麻九在淘气呢!
她的脸颊腾地红了,眉毛也立了起来。
她想抬手扇麻九的大耳刮子,可手在身后压着,拿不出来,他想用脚踹麻九,可双脚麻酥酥的,根本动弹不了!
于是,小琴蠕动小嘴,想训斥麻九一下,麻九见小琴苏醒了,怕她误会自己,大喊大叫,赶紧一个俯身,朝小琴压了过去,想制止小琴喊叫,以免暴露情况,巧的是,麻九动作仓促,脸部恰好对着小琴的脸部,一下子和小琴来了一个嘴对嘴!
小琴一甩头,蹦出了一句话:“你干啥呀?”
还好,小琴的声音不大,说话声瞬间就被马蹄声和车轮声淹没了!
“我在给你脱裤子!不不不!我在给你脱麻袋!咱俩被抓了,装在了麻袋里,这是神蚊教的囚车!”麻九一着急,居然说秃噜了嘴!
小琴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瞅麻九,听了听车外的动静,点点头。
麻九也坐了起来,朝小琴傻笑。。
“麻大哥,你背过身去!”小琴轻柔地说道。
“你要给我解绳索?”
小琴没有回答麻九的话,只是深情地望了一下麻九,点点头。
麻九缓缓地背过了身子,把后背给了小琴。
绳子在麻九的手腕处虽然系了死扣,小琴还是用牙咬开了!
很快,两人就相互松绑,去掉了束缚!
小琴一下栽在了麻九的怀里,抽泣起来!
这就是患难见真情吧!
此时两人没有语言,彼此的呼吸声就是语言,彼此的心跳节奏就是语言,彼此的轻轻触碰就是语言,彼此的热量传递就是语言,彼此的气味就是语言,外面铿锵的马蹄声、滚滚的车轮声也是他们的语言!
万语千言埋心中,此时无声胜有声!
相依良久!
“麻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小琴首先开口了。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看来,这帮坏蛋是要把咱俩拉到神蚊教的总部,然后把咱俩咔嚓了,给那个邪恶的教主祭奠。他们把咱俩五花大绑了,又装到了麻袋里,认为即使咱们清醒了,也逃不出去。没想到咱们挣脱了麻袋和绳索的束缚,这是咱们命不该绝啊!
现在囚车行走在官道上,荒无人烟,如果咱们打破囚车冲出去的话,你我手无寸铁,敌众我寡,恐怕难以取胜。还有,他们是用mí_yào把咱俩迷倒的,如果他们故伎重演,你我有重蹈覆辙之危险。”
“大哥说的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等他们停留下来,吃饭或是住店的时候,咱俩想办法出去?”
“看当前的形势,只能这样了,这样比较稳妥,成功的把我大一些。”麻九轻抚小琴的秀发,缓缓的说道。
“驾,驾,驾······”
车外传来了一阵催马的吆喝声,马蹄咚咚,车轮轰轰,车轴吱嘎,车速很快。
天已经黑了下来,囚车内很暗,还有点冷。
麻九小琴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大家精神一点儿,这地方总有响马,再快一点!”这是跳跳护法的声音。
“知道了!再快一点!”有人附和道。
车子骤然加速了,摇晃颠簸得厉害起来。
两人也跟着车子摇晃起来,麻九不禁感到一阵头晕!
麻九赶紧蹲了起来,这样,脚部能够起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