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的人,一个人的儿子随他人的姓,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当时自己好像是脱口而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那是因为那时自己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讲究这个。
今不今,古不古。
那么,现在呢?
古不古,今不今。想到这,梁山就想笑。
梁山又分出一个自己在稀里糊涂地想着这些,这大抵就是分身**,只要一直想下去,就能想出另一具分身来。
这似乎像未来的克隆之术。
“姐妹们,咱们相公走神了,我们姐妹都在的时候,他还在想别的女人,太不应该了。”陈四娘发现相公走神了,装作不高兴地说道。
梁山的异样,他的妻子们都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二姐四娘这么一带头,众女也就都扭转过头来对着梁山。
表情都是嗔怪道表情,但却是因人而异,各具风姿,梁山一见之下,笑了,张开双臂,道:“我走神是在想今晚到哪里找那么大的床?!”
众女没想到相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若是闺房当中两个人相处这般说还说得过去,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顿时一个个露出娇羞之色。
梁山就觉得从里到外地“醉”了,难怪世人在对付不可逆时间长河的冲刷的时候,会说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话来。
这一刹那,梁山就觉得自己修为大踏步地前进。
众女说笑了一阵,先前心里头的担心害怕也就都没有了,相见之下,越发觉得投缘,渐渐梁山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梁山心道,不管什么时候,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更何况这么多女人。
每一个女人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讲的事情太多,轮着来恐怕要三天三夜的时间。
晚饭过后,梁家庄的管事的人一一来见各位夫人,宅子里又是好一通热闹。
接近子时时分,陈四娘率领诸女在后院正厅祭拜母亲梁杨氏的牌位,这一天一夜的热闹也就算暂告一段落。
陈四娘与瑛姑睡一房,乔佳宜与刘俏儿睡一房,而花月影与水静儿、水柔儿睡一房,至于梁山,则被无情地打发到仆役睡的杂房。
梁山尝试在逐个地去敲门,却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拒绝。当然,梁山不是真的去做“偷香窃玉”,而只是想跟她们开一个玩笑。
结果是,她们都不理睬自己,这让梁山开始感觉到受伤,也感觉到很无趣,这帮不懂风情的老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