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跳出房就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点。
杀气如针扎过来时,梁山惊得心脏缩成一个核桃,那一下突袭落到实处,梁山与拓跋秋蓉两个都要吃大亏。
杀气出自金丹期高手。
可是杀气却像蛇信子一般,吐出来快缩回去也快。对方一缩,梁山这才条件反射跳出去。
人已不见,梁山脸色犹豫,就在这时,远处天空三股巨大的迫力,就好象乌云压城。梁山面色一变,立刻躲入房中。
拓跋秋蓉显然失去平时的机敏,被那一吻吻得有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她从没感受过这个,也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迫切yù_wàng,但是梁山这一长吻却有些勾起来。
“怎么呢?”拓跋秋蓉傻傻地问,话音还未落地,腰就被梁山揽住,身子一倒就滚向矮床,梁山的嘴径直又封堵了她的嘴。
拓跋秋蓉醒过来,大恼,心道没完了是吧,不要命吗?
拓跋秋蓉身子扭几扭,却摆脱不了,就在这时,拓跋秋蓉耳中就隐隐听到轻微的破空声,心头一悸,明白梁山为什么这般了。
拓跋秋蓉立刻玉臂一缠,鼻子开始发出咻咻的喘息声。江湖救急,不过如此,拓跋秋蓉自己骗自己。
有圣子驾临,而且不只一个,他们显然是冲着大夏龙雀来的,不能暴露大夏龙雀,即便是拓跋秋蓉也难以招架。
“啪”的一声,青瓷的酒具直接被二人交缠的脚一扫摔在地上摔成碎片,梁山与拓跋秋蓉的“搏斗”渐渐来了真火。
精为人体三宝之一,精动立刻吸收炼化就是炼精化气,但若没锁住,精动而欲燃,人的色欲勾起来自然化作浊精。世俗男女的床第之事,修士见到是有多远跑多远,就是怕浊气熏人。
三个圣子降临这旧王爷府地,各站一房顶,眼观四方,大夏龙雀的气息倏地消失。
周围所有动静一一入耳,杂役的说话声、风声、草丛里蚂蚁爬动的声音……当然,也少不了与梁山与拓跋秋蓉两个人发出的声音。
梁山也是情急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装作寻常男女般恩爱。他不知道能不能掩饰过去,心里没底,但嘴上不放松。
人身是道之宝,却也极易堕落。两个人假作纠缠,厮磨间渐渐有些真心实意,鼻息一重,房间气味立刻不同。如此一番,常人无觉,敏感的修士就觉浊气逼人。
修士真有不能瞧男女行事的忌讳。
不仅仅是因为耐受不了浊气,更以为男女行事极可能受孕。正因为此,男女行事之际,无数阴灵围伺左右,一旦因缘相合,随即投胎,这时就会形成一生门,投者前世记忆经圣门一剥离,可谓威力无穷。修士遇到这种情况,自当远离。
三个不同修真堂的圣子提鼻子一闻,都皱了下眉,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分跃向东、西、南三个不同方向。
梁山与拓跋秋蓉纠缠良久,气喘吁吁停下来。
“他们走了?”拓跋秋蓉双颊通红。
“嘘!”梁山立刻小声道,然后凑到拓跋秋蓉耳根前,道:“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得了大夏龙雀。”
拓跋秋蓉点了点头,然后怒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梁山慌不迭起身,道:“刚才救急,情急之下还请勇武公主原谅。”
拓跋秋蓉摆了摆手,面具在手,转瞬戴在脸上,道:“送我回宫!”
公主马车一直在外头等。
拓跋秋蓉上了马车把梁山也拽了上去。
梁山知道拓跋秋蓉不放心他,三个圣子有可能糊弄过去了,但突如其来的杀气还是证明有人知道大夏龙雀落在他们房间里。
夜风一吹,拓跋秋蓉彻底冷静下来,道:“那个人是谁?”
梁山道:“不会是我们圣剑堂的人。”
拓跋秋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金丹期,其他修真堂的人,应该是一直盯着我们的。”梁山继续分析道。
拓跋秋蓉看了梁山一眼。
“今天晚上我们遇到唯一金丹期的就是那个叫恒重的。”梁山又说了一句。
“他?”
梁山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过,今天晚上对于各堂的人来说肯定热闹,像我们这样留守的人有哪些,相信你能调查得出。”
不多时,马车回到皇宫勇武公主临时下榻处。
拓跋秋容让梁山暂住偏殿,此消息很快就传到拓跋焘那。
拓跋焘正在帐内和郝连勃勃的两个女儿奋战,听得这消息,撩起长满腿毛的大腿哈哈大笑两声,心道小妹终于开窍,笑罢继续耕耘。
梁山睁开眼时天已大亮,看时间应该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
听到房内有动静,一个乖巧地婢女就跑进来,施礼道:“梁公子,你醒了,我传早膳。”
“公主呢?”
“公主要练功,嘱我们不要打扰她。”
梁山点了点头,大大咧咧道:“那你们把早膳传上来。”
饱餐了一顿之后,梁山就在房中看书,然后吩咐婢女饭食饮水都放在门外,他也要闭关练功。
梁山突然想到,那人虽然看到大夏龙雀落到房中,但房中有两人,落到谁身上他未必就知道,拓跋秋蓉摆出练功的样子,他也要摆出这个样子。
梁山打发婢女到旧王爷府邸送信,说他们两个要在皇宫暂住一段时间。
转眼三天过去。这日清晨,梁山忽然就听到隔壁拓跋秋蓉房间门开,心中一动,这女人莫不是把大夏龙雀消化差不多了。
梁山下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