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中间诸葛鱼也有犹豫过,想着剑道馆或者也是个不错的去处。(
他之前打劫过梁山伯,说起来是得罪了梁山伯,但说不定也是结交梁山伯的契机,不是有“不打不相识”那么一句话?
特别是七剑大揍宇文三白之后,诸葛鱼就起了投效之心。
可是,梁山也得人在内门啊。
没多久梁山就外放到建康城的金陵宫,诸葛鱼就是想烧冷灶也没机会。
宇文三白的势力在内门如日中天,诸葛鱼也就没什么想头,先找一家吧。
站队其实就是接受宇文三白的盘剥,有时候还要被支使着做这做那的,但大多数时间还是能够用来修行。如果不站队,想保持中立,那宇文三白就会对付你,那就不要想修行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众人不再保持施礼的状态,各自散开,一些着急回去修行了,大多数还留在广场说事,难得出来一聚。
“听我大哥说,那个梁山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露面了,看来没有回来。”宇文雨说道。
“没错,这小子也是运气,居然在茅山进入魔炼之地,我看着是凶多吉少啊。”宇文雷说道。
“两位老大,让我看啊,这小子就是太高调了,这不终于倒霉了。”
“也算便宜这小子,两位老大都突破金丹期高阶了,他即便是没去魔炼之地,多半一辈子窝在金陵宫了,再不敢回内门了。”
“诸葛鱼,你跟这梁山伯打过交道,你怎么看?”宇文雷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诸葛鱼说了一句,就看到两位老大目光冷厉起来,赶紧道,“不过这人的运气啊,总有用光的时候,我跟大家看法也是一样,凶多吉少。”
剑道馆陈伦与冯德章两个看了宇文二白一眼,没有搭理,转身就要走。
“别走啊,陈伦,刚刚领悟一套狂雨术,正好领教一下你的披风剑。”宇文雨语带挑衅。
“没空。”陈伦冷冷道。
“呵呵,你们七个贱人剩下两个了,正好我们大哥不再,拣日不如撞日,我们兄弟俩对对你们两个贱人。”
冯德章火爆脾气,压不住,转过身,冷声道:“难道还怕你们不成?”
“那走着,上角斗台!”宇文雷语带不屑。
“走就走!”冯德章喝道。
说打就打,四条人影,嗖嗖嗖嗖就跳到广场前的角斗台。
多日未见热闹的内门弟子们一下沸腾了起来,纷纷涌向角斗台。
诸葛鱼自然跟着他们这一系的人在台下给二白摇旗呐喊,剑道馆那边就是金喜膳一个人。
胖子不屑地撇了撇嘴,以诸葛鱼对他的了解,估计他在抱怨耽误他的美食。
很快,角斗台就是一阵颤抖,两道剑光矫若游龙,而二白更是厉害得邪乎,狂雨与雷电交加。
诸葛鱼扯着脖子,脸上很是景仰的样子。
他跟宇文三白混,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宇文雷的雷法是内门里面修得最好的。而诸葛鱼也主修雷法,跟着他身后鞍前马后的,就想关键处都指点他一二。
诸葛鱼瞪大了看,不停地啧啧赞叹。
这宇文雷人品不怎么样,但是这雷法修得那叫一个漂亮。
所谓雷法,自然有其繁复无比的修炼过程与仪式,最终是在体内把真气一裂为二,分为阴气与阳气。
这个道理跟梁山修炼剑气中的阴剑与阳剑有些类似。
只不过,宇文雷修的不是阴剑与阳剑,准确说是阴云与阳云。
这个很难修,因为阴阳相吸,修士很难在自己体内把二者分裂开,更难的事让阴云阳云到无比浓烈的地步。
施加雷法的时候,强大的阴云与阳云一发生碰撞,滋滋,遍体生雷芒。
“哇!”一些女弟子发出惊叹声。
战斗中的宇文雷就好像一个闪电人,拉风之至。
二白与二剑战得很快,转瞬间雨点就充斥整个角斗台,诸葛鱼心里咯噔了一下,二剑要落败了。
剑道馆的家伙虽然邪乎,但现在毕竟不是剑道修行的中古时代了,现在流行的是气修与符修。
雷修就是气修中最富攻击的一种。
轰!轰!轰!
三记雷声,犹如天雷,就连诸葛鱼这修雷法的也一阵心悸,然后就走狂风暴雨雷电中,围观者就看到陈伦与冯德章两个直接飞出了角斗台。
噗噗,两个人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其状惨烈。
“啧啧,剑道馆就是这点本事?”宇文雨说道。
“当初,无非是仗着你们人多而已。”宇文雷一脸不屑。
“单个对单个,就怂包!”宇文雨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剑道,就是这个样子,真是丢人。”宇文雷脸上鄙夷之色越发浓厚。
“两个金丹期高阶,好意思对上两个金丹期中阶,我看谁更丢人?!”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谁?谁活得不耐烦呢?”宇文雷大声喝道。
诸葛鱼眼睛已经瞪大,居然是梁山伯,而梁山伯身边是院长慕容博。
梁山在伏牛大殿把在正清派经历的那些事简单交代了一遍,也算给圣剑堂高层上了一堂生动的形势政策课。
慕容博很郁闷,在伏牛大殿面子被扫光,偏偏听得梁山后面的叙述心潮起伏,跟着众人一起澎湃,而且心里面还不由自主地冒出类似景仰的情绪。
修士修行图得就是自由,逍遥,就好象逍遥堂的宗旨就是逍遥,而圣剑堂以剑修为传统,做人要像剑那般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