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贤侄女,你师傅当年那可是任盟主手下的第一亲信啊,要不然宝库也不会让你师傅掌管,现今盟主之子大势已成,正是投靠之机。”桑丘说道。
桑丘此言一出,在座的有的知道宁欺雪师傅与当年任盟主的关系,有的不知道,顿时引来议论纷纷。
宁欺雪心道这老家伙可恶,把这个关系点出,即便自己解释清楚,在座的也难免心生疑虑,口中却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都是老一辈的关系。”
“桑老,不可这么说!”小逍遥君立刻说道,“宁左使也是志向远大之人,理解,理解。”
见小逍遥君笑得奸诈,宁欺雪心头火起,这一老一少,一合一唱,目的就是为了让众人心中产生疑虑,就差直接说自己有野心让诸位要小心了。宁欺雪当下微微一笑道:“小逍遥君说笑了,小女子哪有什么志向,只是想着受着一亩三分地,别处不敢想啊。”
“哪里?我父说了,茅山系的宁欺雪姑娘,志高存远,此次前来,不管其他,就嘱托我多向宁左使学习了。”
“逍遥君高抬了。”宁欺雪神色一变,“好意也是心领了,只是前些时日听闻贵修真堂孔零圣子率人围了水月堂,气焰冲天啊。那些个洞庭湖、巢湖、洪湖三湖系的散修威风了,给我们散修涨脸了,可是结果如何呢?水月堂人杀出,三湖系散修死伤一半。 [说洞庭湖湖水红了三天都没有散尽颜色。所以啊,我们对西盟是敬而远之啊。”
宁欺雪此言一出,威力巨大。
众人闻言,方才心里隐隐有想投效之心渐渐又低落下去。
“张长老,三湖系前车之鉴,不可不察啊!”宁欺雪转而对方才那专配合小逍遥君说话的那张长老道。
张长老面色一红,讪讪无言。
小逍遥君心中暗道,这宁欺雪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犀利的话语统统反击。也怪孔零无用,酿成这么大祸事,沦为笑柄。
西盟不可能真的一下就统一整个修真界,这样一来,难免就要对一些绝傲不逊的修真堂开战,而冲在前头的,显然就是这些来投靠的散修。
在座的有些心动一想,宁欺雪所言无虚,三湖系就活生生的例子。投靠可以攀上大树固然是好,就怕是大树要拿你当炮灰,这可不妙。
“宁左使看来对本盟误会还是甚深啊,这个我们且不说,今日可谓东南一隅修士英才济济一堂,倒是让本人开了眼。 [君话里开始夹枪带棒。
宁欺雪被说到痛处,面色一变。
丁友泉一看机会来,微微一笑道:“小逍遥君少安毋躁,还是有不少贵宾未到。”
“哦,那我拭目以待。”小逍遥君说道。
话音刚刚落地,就听到外头的声音:“圣剑堂金陵宫梁山伯前来拜贺!”
“水月堂水静儿前来拜贺!”
宁欺雪面色一喜,道:“贵客到了!”说着连忙起身,其他六系大佬听说梁山来了,也都起身迎了出去。
众人一看这架势,也跟着出去。
小逍遥君与桑丘相视一笑,道:“我们也出去看看。”
梁山与水静儿今天大早出发,乘着他的飞机傀儡。离茅山还有十来里地,收了傀儡飞机之后,改飞行而至。
苗仙儿见到梁友后,很痛快地答应在孤独园担任一阵教员。当然,她不会教孩子们蛊术,所教的大约相当于后世的《生物学》课程。
茅山山下影影绰绰,有好几帮人马,其中有的见着水静儿转身就跑。
水静儿认得,却是三湖散修系的人马。
梁山见山下的情形有些诡异,隐隐感觉不对。
跟接引的弟子闲聊几句,梁山这才知小逍遥君与桑丘都已经进迎宾馆里。
逍遥君派这两个人来,显然是不安好心。
在迎宾馆外喊了一嗓子,呼啦一下,人全部都出来了,感觉到群众的热情,梁山连忙一一拱手作揖,道:“不才梁山伯,携妻水静儿前来,恭喜啊恭喜。”
小逍遥君在人群后头,冷笑一声,道:“听闻梁兄是除魔会左使,自家恭喜自家,倒也有趣。”
“哦,说话者何人啊?”梁山早已看到小逍遥君,却装作不知。
小逍遥君嘴咧了一下,心道你装什么啊,道:“不才逍遥堂小逍遥君。”
“哎呀。”梁山突然大声,道:“原来是小逍遥君啊,见谅见谅,看到这么多同道之人,兴奋,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众人闻言,脸上露出似笑非笑表情,心道这梁山伯说话够损的,就差完全无视你了。
桑丘冷哼了一声,道:“听闻年轻一代修士中,梁山伯最是有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得意,得意者,难免忘形也。”
“哟,这不是桑老吗?真是佩服,当日拦截宁欺雪姐弟俩,意图夺他们二人仙印占为己时,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你!”桑丘老脸一红,却说不出话来。
宁欺雪闻言心里那是相当的解气,抿着嘴努力不笑出声来。
梁山对小逍遥君道:“不知道桑老夺仙印一事,是否也是逍遥君指派?”
小逍遥君心道这厮比宁欺雪还要牙尖嘴利,微微一笑道:“这个却是不知。”望向桑丘,见他有几分尴尬之色,道:“不过修士行事,如逆水行舟,不进即退,桑老所为,怕也担心无德无能者拥有重器,若果真如此,实乃我修真界之大不幸。”说着,小逍遥君的目光扫了那六大系大佬一眼,“我想前辈如金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