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楼足有五层楼那么高,因而庄内庄外能看得清清楚楚,很快从各家庭院涌出人来,很快汇聚成人流,学堂里的孩童立刻被接回。
“那个是铁牛,是秦狼山上的兄弟,秦狼若不在寨中,他就负责梁家寨,鼓声六响,就负责把庄内老弱‘妇’孺转移到梁家寨中去。”
梁山点了点头,道:“我看他们连干粮和水都带好了,忙而不‘乱’,一切有序进行,非常不错。”
“这些都是相公的功劳。”陈四娘妩媚地看了相公一眼
“我的功劳?”
“是啊,相公说过的,为防事到临头人马慌‘乱’,所以一年四季各类演习要不少四次,大家听钟声都知道是撤离演习,所以前不害怕。”
“我有说过吗?”
“相公说过的。”
梁山的确是不记得了。梁山一个人去圣剑堂,留陈四娘一个人在梁家庄主持大局,自然就自己知道知无不言,倒豆子一般都倒给陈四娘。说的太多,因而梁山自己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