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操来的还真是时候。
蒋钦和董袭带着军马驰援了吴郡,消灭了作乱的山越,正是准备调拨去丹阳呢,这丹阳就传来消息,乐就和徐盛二人以三千军马就已经把作乱的山越给灭了。
搞的蒋钦和董袭也是深深佩服这二人的用兵。
其实是和乐就正面打过交道的蒋钦。
原本只以为这乐就武艺不行,不想倒是还有些门道,就说这用兵之法,若是让自己带三千人打万人山越,也不能说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是胜的如此顺利,如此容易。
只是感叹的一句:“这公子身边,当真是没有庸人啊!”
经此一役,乐就在袁耀军中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至少在诸将心里的地位都高出不少。
而丹阳和吴郡的山越一平,不仅是袁耀放下心来,还有一个时时刻刻关注两郡消息的人也是安心了许多。
...
豫章郡内,已是来的多日却是未被华歆接待的鲁肃却是丝毫也不着急的模样,只是在华太守给安排的住处内品着茶水。
不过这说是只身入豫章,鲁肃身边还是随身带了个伺候人的小厮。
这不鲁肃是耐得住,边上随身带来的小厮却是有些耐不住了。
逐渐开始闷热起来的天气直把人搞的有些心烦意乱,直是对着鲁肃抱怨道:“先生啊,咱这都来了好几日了,那华太守就是这么晾着咱们,到底是何用意呢?”
看来这鲁肃平日里对待身边的下人倒也随和的很。
却听鲁肃笑了笑道:“我都不急,你急些什么?”
说着也是挥了挥手,让着那小厮靠近的些,有些神神秘秘的接着说道:“那华子鱼晾着我,我又何尝不是晾着他,你看我来的这豫章,又何曾去找过他一回呢!”
这下小厮就更是不解了,直是问道:“可是先生,咱们来的这豫章不是要送那书信么,如今都是见不到那华太守,更是无人来接,岂非是误了事?”
鲁肃听得却是哈哈大笑,毫不在乎的说道:“误不了,误不了,如今就算我送出了主公的书信,也不过还是如此罢了,还得看东面传来的消息啊!”
“东面传来的消息?”
只见鲁肃抬头看了看那正是冉冉升起的太阳,淡然说道:“不错,想来按照主公的本事,也就快是来了!”
小厮听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只是觉得这自家先生当真是厉害。
...
在豫章等着东面消息的人自然不会仅仅是鲁肃一人,太守华歆可是比鲁肃的心思更加急切。
老实说,当北面来人说已是联系的江东山越,共同举兵,袭击袁耀,自己一点也不好看。
作为豫章太守,这隔壁三郡发生的大事自己哪里会不晓得。
就说那被袁家公子击破的刘繇,如今还在这豫章中避难。
只是之所以没有言明拒绝,还是为的心中那口气。
马日磾受袁术逼迫而死,那就是华歆心中的那口气。
若是自己降了袁术,那是怎么都吐不出这口恶气了,说不得反倒还会被这口气给憋死。
但袁耀在会稽整军备战,自己又如何不知晓,更是深知连孙策都被击败,如此军力强盛的袁耀绝非是自己所能匹敌的。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降又是要把自己给憋死。
眼看这袁耀的大军就要来袭,鲁肃的到来自然是最后的警告。
自己哪里敢是接待,只得是把鲁肃晾在一边,等那东边的消息传来。
说不得这山越还真是能给这袁耀找点麻烦呢!
消息倒是来的快,可惜却是没等来华歆期待的消息。
这山越别说是给袁耀弄点麻烦了,那是差点就把自己给灭了,而且打的是干干净净的,几万的山越大军啊,那是说没就没了。
恐怕那袁耀连汗都是未出,就把这山越之乱给平了。
这下可好,更是让华歆重新评估了一下袁耀的战力。
心底暗叹的口气,也该是见见那鲁肃了。
…
鲁肃知晓了华歆欲要面见自己,虽是还未接到东面来的消息,却也知道这东面的战事必是了了。
也是不紧不慢的整理了翻仪表,再是去寻那华歆。
入得堂内,却见华歆正是正襟危坐,面上不悲不喜,不哀不怒,完全看不出表情来。
鲁肃心中有数,这华歆恐怕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面上却是笑脸盈盈,直向着华歆拜道:“来的多日,却是才拜见太守,当真有愧。”
当然这说的又是虚话。
明明是华歆不召见,却说是自己未拜访。
只是华歆却是理所当然的应道:“子敬何必客气,也是前些日子太过忙碌,直到是今日才是得了空闲,就立是来寻了子敬啊!”
鲁肃当即应道:“知晓华太守公务繁忙,也是不敢打搅。”
华歆听得微微点了点头,开场白过后,也该是说的正题了。
却听华歆说道:“就不知子敬来此,为的何事?”
只见鲁肃又是拜道:“仅奉公子之命,来当个信使罢了。”
说着就是从怀里拿出来书信来,交于华歆。
华歆却是没有着急打开,眼神闪了闪,突然说道:“不知子敬可是听说否,丹阳与吴郡的山越把袁公子打的节节败退,如今已逼得其治所了,子敬你…”
“哈哈,华太守还是莫要诓骗我了。”
这华歆的话才说的一半,就被鲁肃给打断了。
华歆面色惊疑,沉声道:“不想子敬如此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