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不着急,郭嘉不着急,这两人见面争锋相对的一遭,后面倒是开始和谐起来了。
袁耀仔细看的看那郭嘉,老实说这郭嘉虽然长相是比不上自己,但气质那是相当不错。
一个身袭白衣坐于案桌一旁,手持酒樽,缓缓饮入口中。
眼睛似闭非闭,嘴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白色的衣襟半敞束于腰下,墨发微松,fēng_liú洒脱的气场倾泄而出,不像个使者,却俨然一位醉于饮酒的浪子。
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三国优质偶像。
要在这念头组个男子偶像团体,那这郭嘉定然是要高票当选。
当然对于袁耀,凭借着其自己那强大的家世,那定然也是能入围的。
只是这中心位置,那就算是袁耀背后世家强悍,估计也非是郭嘉的对手。
这家伙的气质实在是太特娘的独特了,独特的让人嫉妒。
“难怪那么短命,实在是太风骚了!”
这么一想的话,这像是周瑜,郭嘉这般人才,之所以天妒英才,英年早逝,恐怕也是因为是在太风骚,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这么想着,袁耀心中陡然一惊。
不好!
自己这几年来的风骚程度,那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江东小郎君的名号,自己可是还顶在脑袋上呢!
也是风骚的不得了啊!
郭嘉哪里想着这袁耀开始一点点的就想偏歪了,还等着其开口呢。
“只是这袁公子还当真是稳的住啊!”
“可惜今日为敌,已是在所难免。”
郭嘉是心里又佩服的袁耀一些,亦是有些可惜。
要让袁耀知道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叫郭嘉惺惺相惜起来,定是要想的再远些了。
然这会收了心神,见那郭嘉还在那悠哉悠哉的饮酒,袁耀也见不得其装腔作势的样子。
“你这般悠闲,我却不能随你愿。”
心里暗自说的一句,袁耀是一把拉过那郭嘉说道:“先不提那战败的典韦,奉孝既然来此,可与吾一同入军营之中,见见吾军君威,也好指点一二。”
这郭嘉哪能想到袁耀一言不合就要拉拉扯扯。
正要挣扎着抽出手来,却听袁耀说起要逛起军营来,这刺探敌情的机会哪里能放过。
也只得任由袁耀拿住自己的手道:“郭某哪能说的上指点,何况这战场上又非是未见过公子帐下军士之勇猛。”
说归是这么说,郭嘉的身子还是很诚实的。
那是随着袁耀的动作就起了身,跟着随袁耀出了大账。
不过就算这郭嘉不情愿,只怕也是抵不过袁耀的力气。
当初袁耀虽然对习武没丁点兴趣,但这几年的统兵生涯,加上自家夫人在怀孕前那是雷打不动的天天习武。
耳濡目染之下,袁耀再怎么疲赖,也比当初强壮多了。
相对而言,这fēng_liú才子的郭奉孝,与袁耀一比,就有些差距了。
虽然也算跟着曹操东征西讨,常随阵中,然与袁耀经常统兵在前相比,差别还是很大的。
那细胳膊哪里架得住袁耀拉着,那是一路就被拖走在袁军大营中。
也惹的看着的人是纷纷侧目一观,不明白自家公子怎么与曹军来的使者关系如此“融洽”。
不过按照如今袁耀在军中的地位,哪个敢闲言碎语。
那是看到也当没看见,最多也就心里泛起一些嘀咕罢了。
只袁耀哪里会在乎这些,拉着郭嘉就是说道:“要说吾袁耀帐下,如今最是精锐的该是在颍川的解烦军。”
解烦军!
郭嘉本以为袁耀是要逛军营,也不过只是说说罢了,倒是不想这一说就说的重点来了。
那解烦军郭嘉哪能不知,在太史慈的统领下是大放异彩。
上马能马踏敌营,下马能拒守阵线,能攻善守,极为厉害,直让曹仁也头疼不少。
是以郭嘉也是应道:“这解烦军实乃是曹公心头之患,不过再强的兵马也有破绽,公子可知这解烦军问题在何处?”
这郭嘉倒是有意思。
每句话里都要埋个钉子,这会更说起解烦军还有破绽。
若是袁耀当真顺着其死路说下去,可不知又要被这郭嘉带跑到哪里去。
“吾自是知晓!”
袁耀一句话就把那郭嘉堵回去,看着郭嘉终于因为自己不按套路出牌而有些诧异的表情,袁耀这才有了些许成就感。
再带着他行的几步,就来到一处军营前说道:“不过那解烦军还在颍川,再多说也不作数。而今日吾这帐下,却还有一支步兵精锐,可叫奉孝考究考究。”
听袁耀说的如此信心十足,郭嘉也当真来的兴致。
直说道:“以公子如此表现,看来必是一直虎军!”
袁耀听得却道:“昔日宛城一战,奉孝与那曹孟德起八路大军攻伐与吾,彼时当真惊险至极,若非是吾大将周幼平死命而战,怕是要被奉孝得手了。”
当初在宛城,的确是曹操袭破袁耀的好机会。
若是宛城攻下,那今日局面也不会如此艰难。
只是现在当真袁耀面,郭嘉也不能说“当初没破了你实在可惜”,也只得夸赞道:“宛城下的漫天灯火,却叫嘉是记忆犹新,宛如昨日。”
袁耀却谦虚应道:“此不过皆小技尔,战场胜负,还得靠将士武勇,兵卒用命。”
“那宛城之后,吾就把帐下近卫重新整顿,立的一只新军,名号白毦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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