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策万人兵马,近半乃是弓弩手,袁公子若叫骑兵冲杀,定能破那孙策。”
“请公子安心出兵,吾定能叫本阵按兵不动,一切只等袁公子杀败了那孙策再言。”
“更请公子勿要忧心,吾韩莒子与那孙策有不共戴天之仇。实话说来,此也是吾欲借刀杀人,然那孙策是吾二人共同之敌,相信袁公子通晓兵法,定会应允!”
当袁耀看到韩莒子叫人寄来的信件,袁耀当即就感受到了一股风骚的气息铺面而来。
这还有这么操作的法子?
“这当着人面说要借刀杀人,莫不是把我袁耀当是个傻子不成?”
只这露出的破绽,袁耀可不会放过。
虽然不晓得那韩莒子为何如此憎恨孙策,然袁耀也不觉得袁谭能用的这般诱敌之计。
是以袁耀那是当即就回了信件。
“鼠辈孙策,实乃吾袁家叛将仇敌,今能杀之,亦是天赐良机!若将军能使袁谭军马不动,吾定能带军剿了孙策。待夺取其人头,再与将军言胜负!”
“为显诚意,吾将军中粮草一处所在告知将军,只求将军万不能叫袁谭出兵。”
信件里,那是一面宣扬着自己对孙策的仇恨之大,一面又是话语里畏惧袁谭的兵势。
其实袁耀心里对孙策哪里有如此多的仇恨,真要说起来,也是孙策对袁耀的仇恨多的一些。
不过既然要让韩莒子觉得自己的确是其可以借助的那把刀,自然也得把自己塑造成极为厌恶孙策,好叫那韩莒子相信自己计策已成。
那韩莒子得了袁耀信件,果真就相信其对孙策也是苦大仇深。
这几日虽是腿脚不便,却也常常去的袁谭面前“献计”。
...
大帐内,袁谭面色有些沉重,正是与诸将说道:“西面传来消息,孙策所部军马已受的张辽大军来袭,昔日吾分成东西两大营寨,就是为面对今日之景。”
“两方就算有一方受的袭扰,令一侧也可支援。”
“今日既然孙策已经遇袭,吾欲即刻出兵相助!”
韩莒子如今是只想要那孙策身死,听得袁谭之言,哪里能应。
当即就道:“大公子,此事却不可着急啊!”
袁谭自然是晓得韩莒子与孙策的矛盾的,当初审配离开之时,还是给自己留的个信件,特意提到了孙策行凶,本是要将其下狱的事情。
然如今孙策已经弃暗投明,离开了自己三弟账下,向着自己投诚。
加上自己本次能领兵,也多少是靠着孙策提供的计谋。
他人已献出诚意,自己如何能叫其寒心?
是以此事袁谭也是轻拿轻放,压根就当没发生过一般。
至于这韩莒子的情绪,袁谭实在也顾不上了,总不能叫所有人都满意不是。
而现在听得韩莒子反对,袁谭只以为其是怨恨孙策而不想救援,心中多少有些不以为然,却还是问道:“韩将军何出此言?”
却听韩莒子极为真诚的言道:“想来大公子以为是我韩莒子为的旧仇而不欲救那孙策,那可真是冤枉末将了!如今大敌当前,末将又哪里会为私怨而坏了大事。”
韩莒子虽然先为自己解释了一句,说的是深明大义的模样。
然而袁谭却依旧有些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应道:“哪里会误会将军,只是这也是早早定下的战略,如今孙策更是受袭,哪好置之不理?”
韩莒子却道:“末将有此之言,自然不会胡乱说起。”
“孙策虽是遇袭,却未来求援,必是形势不坏,大公子又何必主动去救?”
“再说袁耀那处,只动用了张辽一只兵马,吕布高顺袁耀都悉数未动,若是大公子一旦出兵,那吕布大军来此,却能如何应对?”
这话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吕布的伤情除了少数人知晓,多数也只是猜测罢了。
没有真情实据,也只以为吕布还在坐镇大营,哪里能晓得已经归了彭城去了。
边上的吕威璜也是附和道:“韩将军所言不差,那孙策兵马面对的不过只是吕布一直偏师,若是如此就要救援,是其无能矣!”
“公子还当要注意吕布大军动向,才好做决断。”
袁谭听得两人都如此说来,又说的甚是有理,似乎当真并不是因为旧仇,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好言道:“二位所言有理,当真乃是吾有些心急了,既然如此,就观吕军行动便是。”
定下计来,袁谭也是时时关注这吕布军马动向。
…
韩莒子本是以为那袁耀该是立刻动兵征伐孙策而去,自己心里也是打好了一切腹稿,不论如何也要拖下孙策步伐。
不想左等右等,却等来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消息。
袁耀兵马,竟然是朝着袁谭处袭来了!
韩莒子听得那叫是当场骂娘了!
“特娘的!自己是费尽心思把大公子给拖在这里,甚至不惜叫大公子起了猜忌之心,好给你寻找机会,杀那孙策。”
“你袁耀可是倒好,竟然想趁吾不备,主动来攻伐大公子!”
“既然你已坏的规矩,可休要怪我无情!”
韩莒子只觉得自己是被袁耀给戏耍了,一听闻那袁耀来攻的消息,只就去寻了袁谭,说出自己知道的消息来。
“大公子,那袁耀来攻,看似气势汹汹,实际分兵两侧,兵力不足以破吾大营。”
“然受其攻伐,始终是有些被动,吾有一计,可破那袁耀!”
袁谭见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