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自以为自己布置的很好,不想那吕布却上演了一出无双,把自己的布置都冲的七零八落。
自上前与吕布交战,不想才是十个回合,就被那吕布逼退。
老实说,那夏侯渊还没过遇到这么狠的人物来。
以前常听说吕布武艺天下无双,今日当真体会到了。
…
吕布以自身武勇,打开了一个口子,虽是突破了建阳的封锁,危急却未解除。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被毁了粮草,若是不能快些回到彭城,怕是半路就要不战自溃。
然夏侯渊是一路拦截,与乐进是紧紧跟在吕布身后,其一扎营稍作歇息,那夏侯渊就会准时出现,杀的吕布一刻不得安生。
总之就是拖延吕布的行军速度,好让其难以顺利归彭城。
接连几日,把吕布弄得都有些神经了。
“那夏侯渊甩不掉,这彭城就到不了!”
大账内,吕布是一脸怒气,边说的自己忧虑,边又有些意气用事的说道:“既然如此,吾欲明日就与那夏侯渊决一死战,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听得吕布如此说,高顺却忙劝阻道:“温侯乃一方之主,如何能使自己陷与危机之中。断后一事,还是交与末将与陷阵营才是。”
这吕布突围虽成,却到底是粮少兵少,与夏侯渊大军相争,难免要有危险。
那边随着吕布一同从建阳突围而出的张辽,听得高顺之言也是当即附和道:“高将军多言不错,今只要温侯能归彭城,当可再度圈土重来,何能犯险与此地?”
“此番断后,可交与末将之手,末将必是拼了性命,也不叫那夏侯渊再进一步。”
正所谓人心都是肉长的。
此番时刻,那比起濮阳一败都危机。
毕竟那时候自己带的兵马,还能想着投靠他人,这会却完全只能靠自己来了!
那淮南袁公路,是怎么等都等不来的模样了。
而在此等危情之下,眼前的高顺张辽却依旧如此忠心不二,更是各个请命断后,争先恐后的求这危险的任务,如何不叫人心有感触?
绕是吕布也不禁叹息道:“汝二人当真乃忠义之士,吾吕布实在受情有愧!
这话说的二人又是直直一拜,纷纷高呼道:“温侯有提携之恩,唯有用命而战,才可报恩!”
也叫是这场面袁耀没见着,若不然定是要嫉妒的没边了。
然三人虽感情得了升华,该做的牺牲还得做。
却听张辽说道:“前次突围,全靠着高将军与温侯,末将丝毫未出力。此回殿后,请温侯务必把此任交给我!”
吕布见这张辽直是请战,这才应允道:“既是文远如此说起,吾如何能不应,只是敌将势大,文远务必要小心。”
张辽听得这九死一生的任务总算是交给的自己,丝毫未有畏惧,只是应的一句道:“温侯且放心离去便是,辽必给温侯断好这后路!”
吕布听得深深点了点头,拍的拍张辽那宽厚的肩膀就不再多言,一副深受感动的模样。
只就不知道,这番感动,能在吕布心中停留多久了。
…
“公子,咱们要救温侯,也该先去彭城,怎么你这直去了东海啊!”
曹性终于是说动了袁耀,或者说是袁耀终于觉得时间差不多,终于肯动身往徐州“救”自己那老丈人去了。
只是按照曹性之言,那该先解决了彭城之围,吕布之危自会迎刃而解。
可袁耀偏偏直是带军就往东海而走,直让曹性是一头疑惑。
不过袁耀可不管这些,听得曹性之言,只是打着哈哈应道:“如今丈人被夏侯渊烧毁了粮草,怕是情况危急不已。若是先走彭城,只怕是来不及啊!”
“吾身为女婿,安能使丈人在危机之中,还是先去东海解围,再去彭城也不迟。”
曹性听得是心头一阵无言。
“你也知道你丈人是情况危急啊!”
“那你怎么拖拖拉拉,这过的这么多时日,才想着往徐州去啊!”
当然这话曹性说是不敢说的,也就只能心中想想罢了。
毕竟这袁耀能动身,这已经是相当不错了,管他是去东海还是彭城。
是以曹性也是违心的应道:“公子果真所虑甚远,曹某佩服。”
袁耀心里哪不晓得去彭城对吕布而已是最优的援助,可问题是那不是对自己最好的做法啊!
也是思虑良多,才决定直往东海而去。
反正在彭城的于禁与陈宫,基本是谁也那奈何不得谁,不用自己瞎操心。
而要往东海,本来走彭城还挺顺路。
结果袁耀为的不解彭城之围,还偏偏绕的个路,又耽搁了几日时间。
等到了东海的时候,自己这老丈人已经被那夏侯兄弟给追的好几日了。
…
“公子,前方有两伙人马正在交战!”
“可是温侯否?”
“似乎未见温侯旗号。”
听得斥候所言,袁耀是暗叫可惜。
怎么偏偏就不是那老丈人呢!
要是这老丈人陷入苦战,那该是多好啊!
心里怀的那一点恶念,袁耀再是问起道:“那可看清是何人?”
“一测兵马人数较多,打的是夏侯旗号,正是胜势。”
“另一边虽是人数较少,却死战不退,为首一将,面若紫玉,目如朗星,持的一柄大刀。”
袁耀一听这描述,当即就知是那张辽!
正要说话,边上的曹性却早就耐不住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