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睁目结舌!
袁耀发自内心的对刚才在心中腹诽老爹袁术而感到羞愧。
隐隐看见父亲那有些隐秘的微笑,也叫袁耀在心中感觉有些高深莫测。
袁耀看着暴怒的曹洪,也直在心中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
“只以为父亲就是要羞辱那曹洪,不想原来是要激怒那曹洪,好叫他口无遮拦。当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
怀着稍微有那么一丝丝崇拜的心情,袁耀就见得自己父亲直笑的三声,再是与那曹洪说道:“那曹阿瞒还当真叫人去了徐州,难怪此处如此短兵。”
“哼!我大军在前,还敢如此,有今日之败,也不足为奇!”
曹洪听得是别提有多难受了。
简直就比要杀了自己还难以接受。
然虽是心中再是憋屈,却也不再开口一句,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袁术见曹洪这般模样,也知是套不出什么话来。
直是挥的挥手,把那曹洪扣押下去,再与袁耀相商道:“那曹操既然派兵去了徐州,怕吕布那恐有危险。然今吾军士气正盛,正该一鼓作气,直败曹操。如此,倒是有些左右为难了。”
袁耀一听父亲开的这口,哪里还不知道袁术的真实意思。
说到底,那就是不想管那吕布,只想灭了曹操。
当然了,这般心思本也正常。
就说当初吕布,不也是只想统一徐州,面对袁术的求助,那是一点也不在意么?
虽说如今吕布是有危,与袁术当时只不能进的寸步,还是在本质上稍有不同的。
袁耀知道,如今这坑不坑老丈人的选择可当真摆在面前了。
直是细细思虑了半晌,才是认真应道:“依儿愚见,今破曹操,实属不易,万不能与其喘息之间,定要继续征伐曹操!”
“如今之势,可向西而走,破取陈留之地,与荆州兵团夹击颍川。”
“那颍川乃天子所在,若是破了,与曹操打击极大,其必再不能抗衡吾等军威。”
袁术听得大喜道:“不愧是耀儿,所言深入吾心。”
“难得败的一回曹操,正是该乘胜追击,哪好为徐州之事分心。”
这话就说的稍有些不对了。
老丈人要坑,也不能把他给坑死了,该分心的时候也当是稍微分点心才是。
是以袁耀也是急忙劝说道:“父亲,虽说温侯之处不为重点,却也不能放任不管。”
“毕竟若是徐州当真败的太快,与吾等大业,亦有影响啊!”
这话说的还是比较有道理的。
吕布死不死的不要紧,关键不能影响了自家的大业。
袁术听得忙是问道:“既然如此,可该如何应对?”
袁耀听得当即应道:“还当分兵而动,父亲总领大军,攻伐陈留。儿则带所部人马,压阵济阳,观徐州动向。”
袁术一听袁耀又要独自领兵了,心中当即就咯噔一下。
如今这袁耀如此出色,更是不能让其处在危险之中了。
只是好歹只是留守,危险并不那么大,犹豫再三,袁术还是应允道:“你留在此地倒也非是不可,只是你手下虽是精兵,兵力却太少。”
“吾再留你两万人马,再把雷薄留你账下听用。”
白毦兵虽勇,人数的确不多。
这两万人马的确也有必要,袁耀也连忙应道:“多谢父亲,只是那雷薄倒是不用,只叫原来留与梁国之地的李丰,梁纲来一人即可。”
如今郜城袭破,梁国倒是危险不多。
袁术点了点头,当即就发出调令,直叫李丰来的郜城,听袁耀调遣。
而淮南的这些将领,不说袁耀这公子身份,真正跟着袁耀打过仗之后,又有哪个能不心服口服的?
以袁耀的名望,说的稍许难听一些,就是老爹袁术突然病重暴毙,袁耀也能顺利接过袁家大旗,绝不会使袁家分崩离析。
...
淮南袁术是顺风顺水,河北的袁绍也是不差。
公孙瓒如今兵败只是时间问题,幽冀并三州,已归其所有。
加上青州的北部地区,袁绍可谓是兼督四州之地。
曹操慑于袁绍的势力,将大将军名号让与袁绍,使将作大匠孔融持节至冀州拜袁绍为大将军,并使其兼督冀、青、幽、并四州,承认四州为袁绍的势力范围。
于此,曹操与袁绍暂时相安无事,关系也算不错。
总之,比起与自己兄弟袁术的关系是要好上不好。
是以上回见得曹操来使求援,袁绍已在思量南征援曹的事项,然而这事还没开始商议,就因为一件突发的情况而搁浅了。
袁绍最疼爱的小儿子,袁尚,生病了!
毫无疑问,袁尚的相貌一定是不错的,至少能得袁绍如此偏爱,也不可能难看不是。
只这会,袁绍最喜爱的小儿子面色却是有些难看的躺在屋内。边上其母刘氏,亦是一脸忧愁神情,看着袁尚。
屋内的气氛,稍稍有的些压抑。
正此时,刘氏听着外头传来一阵疾步之声,到的屋前,却听自己丈夫那低沉厚重的声音传来。
“伯符,吾儿如今如何了?”
刘氏知道,自己那丈夫是问起守在尚儿屋外的那将军来了。
说起来,那屋外的年轻将军也听尚儿常是提起过,听闻乃是破虏将军孙坚长子孙策。
只是在南面混不下去,才到的河北来。
不过据说武艺倒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