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归的寿春,乐就也是默默观察着让袁耀心心念念的徐晃。
跟着袁耀时间久了,乐就也是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别的都能不信,就是公子的眼光那是一定得信!
反正这回去的路途也没别事可做,所以这一路上,乐就那是把眼神就直是盯在那徐晃身上,丝毫也不放松。
“且让吾是看看,这徐晃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别说,这怀着这样的心思,还当真是让乐就看出一些名堂来。
这杨奉军中多数人都是士气低落不已,部分军士这一路上更是连盔甲都不带,只是有些木愣愣的跟着前往寿春的队伍。
唯有那徐晃,戴甲持斧,策马驱前,时刻警戒着四周的动向,一刻也不得放松。
在那徐晃身上,乐就是隐隐约约看到了张辽,太史慈等人的影子。
很明显,公子的眼光又是没看错。
虽是不知道自家公子为何连是西凉军阀手下的将军都晓得,但是并不妨碍乐就保持对袁耀一颗钦佩的心。
同时,也是和着徐晃不由的就多了些交流。
于是这一路上,杨奉看着乐就对自己的部将比对自己还热情的多,这心里就是有些隐隐感觉不大对劲。
感觉…好像自己是附带的那个。
...
“徐将军是哪里人?”
“河东杨县人。”
“入伍多少年头了?”
“当是有十余年了。”
“也是有年头了啊!可曾去过淮南?”
“未曾去过。”
“那可当是好好看看了,以后说不得要久住淮南了。”
…
杨奉是一路听着乐就的话也是难受不已,这怎么说着说着都是唠起家常来了。
杨奉心里难受,那徐晃就更是如此了。
这太过人热情也是让人抵挡不住啊!
本来杨奉应了袁术之邀,欲往南而去,徐晃心里多少有些反对的意思。
曹操之能远在那袁术之上,要是让徐晃来选,那必是要去兖州不去淮南。
只是曹操在兖州也没的声音,袁术又是不远千里来是相邀,就从这态度上来说,那袁术也是强的百倍了。
如今这都在是前往寿春的路上了,徐晃就是在有些想法,也该是认命了。
好在这一年袁术当真也是改变的不少,若还是那一年前的模样,说不得这徐晃就要只身跑了。
...
行的十日之后,咱们的乐将军实在是闲的有些发慌了,这由不得就是打听起了到底在天子处是发生了何事。
这一行人,如今可是没几个能把那刘协放在心上了。
杨奉自不用说,被狠狠的坑了一把,哪里还能有个好态度,
而乐就则更是如此,天子是个什么?未来总是咱们公子的名号!
所以这说起来的态度,自然也是好不得哪里去。
却听那杨奉咬牙切齿说道:“想我杨奉,为那刘协东征西讨,抵抗李傕郭汜,不想其认得一个什么皇叔,立刻就是过河拆桥。而那刘备,不仅要夺我兵权,更是要使其两个兄弟诛杀与我,何其之恨!”
这杨奉,已经是直呼天子名讳,可见是心中多少不平了。
乐就听得这事的经过,也是同仇敌忾的应道:“那刘备我早在徐州之时就曾见过,被我家公子与温侯围困与广陵城,那是拱手作揖屁都不敢放一个,想不到今日能是做出此等不堪之事来!”
咱们乐将军也是挺能为袁耀脸上贴金的。
那广陵之下,袁耀完全是个混经验的,不想在这乐就嘴里,就成了与温侯一同围困刘备,俨然是一副出了大力气的样子。
当然这黑也是更能黑的。
把刘备黑的那是一文不值。
明明在是广陵城下应对得体,仁义为先,不想摇身一变,那就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杨奉听得却着实认可,当下就是应道:“此事我也有所耳闻,那刘备自誉什么汉室宗亲,仁义为怀。”
“呸!”
“不过一织席贩履之徒,得温侯饶一性命,今日却还敢认什么皇叔身份!”
乐就听得是连连点头。
这在袁家账下的武将,就没几个看的上刘备的。
那虚头巴脑的汉室宗亲,在乐就心里那是一点比不上袁家的四世三公。
边上的徐晃只是听着二人的对话,也不言语。
然而时刻惦记着的乐就哪里能放过他,当下就是问道:“怎么公明将军倒是不言语?”
徐晃哪想到这乐就还非得让自己发表点意见,只是苦笑道:“刘备其人,吾确实所知不多,不可妄议。”
乐就听得心里直是暗赞。
这徐晃不仅看上去就是勇武非凡,这品德也是大善。
将才!将才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袁耀的话而有的先入为主的意思,这乐就是越看这徐晃越觉得是个人才。
这仔细那么再一打量,忽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却见那徐晃胯下一匹黄鬃马,着实强壮,匀称高大,头抬的很高,行走之时颇有节奏,如同鼓点相奏一般。
好马!好马啊!
再是看看边上那杨奉,一匹黑鬃马更是不逞多让。
一下就使搞的乐就有点眼馋了。
南方当然也是有马的,不过南方马都比较矮小,不适合作为战马使用。
但也是有些优点的,比如吃苦耐劳,很适合作为后勤的驮马使用。
然而对武将来说,自然重视的是战马。
如今看的一匹匹的好马在眼前,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