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属下认为之前的布局,足以应对此战的影响。”
“好!言之有理!”
徐泽赞道,同时也暗自警惕。
这段时间让金人连续吃瘪,自己有点飘了。
妄想一切尽在掌握,这想法很不现实,也很危险。
想清此节,徐泽不再犹豫,迅速作出战略调整。
“传令!”
守在一旁的侍从杨喜立即拿起笔,铺开纸,准备记录。
“其一,秋收结束后,辽东、登州各村保甲训练必须落实,尤其是穆州、辰州两地,合练要大张旗鼓,不必在意金人的抗议。”
“过年前,东南路统军司和共建会将派人抽查训练效果,推进不利者,严肃查办!”
“其二,两地各营年前重新考核定级,不合格兵员全部调至工程营,所缺兵员由新兵训练营补充。”
“各营、都主官督训不利者,降级!”
“其三,高丽俘虏分批遣送东南路,原则上,与各地劳动改造营中人犯对调。”
“凡自愿入保州者,可减两成改造期。”
“若遇大战,协助保州守城有功者,可恢复自由身,并视功劳给予奖励。”
“其四,着演出队赴保州劳军,并将其地一年来的事迹编为新剧,而后在东南路巡回演出。”
“其五,着行人司向金人通报保州战果,就说同舟社替金国挡住了北侵的高丽人——辽阳府理应出钱出粮,犒劳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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