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还不能喜欢她,至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靳北疆有想要呵护的人存在,否则无异于是柳芽的灭顶之灾!
柳芽只觉得有些冷,哼声道:“签契约就好了,你把定金先预付了,到时候谁敢不按照约定办事,就照十倍赔偿。”
“不过这种事我可是没法管控的,你那么厉害,就让你的人在暗中监视,免得有人想算计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知道靳北疆不是多话的人,说完柳芽便起身走人,心里却想着空间里要多种些姜和白菜、萝卜。
姜能驱寒,白菜和萝卜虽然是普通的菜,但存储的时间久不说,却都是富含营养又养身的蔬菜类。
柳芽没有耽搁的去找柳村长,说了替靳北疆大量收购土豆等高产的农作物之后。
柳村长虽然不放心扔下现在手里的一摊子,可也不能眼看着有银子赚而不要不是?
靳北疆很少露面,在三房也只是吃饭的时间才出现,村里甚少有人知道他这段时间住在三房。
“主子,京城传来消息,皇帝突访贤王府,九贤王怒火攻心吐血昏迷,恐难撑过中秋。”
“兵部和户部传来消息,太子想要动北地驻军的粮草和武器等均需,伤药中掺杂了大量野草……”
暗卫出现在靳北疆的房间里,低声禀报着。
暗卫每说一句话,靳北疆周身的气息便寒上一分。
直到暗卫禀报完所有讯息,靳北疆才冷笑出声,吩咐道:“传令回去,拖延军需供给时间,待本王回去再行解决。”
“九贤王重伤在身,不必再诸多隐忍。让皇后给她侄子办丧事吧!”
皇后是皇帝手中的一柄利刃,不论是真心愿辅佐皇帝,还是为了给太子铺路,皇后都必须与九贤王是敌人。
既然如此,那就让皇后明白皇亲国戚之间也是有区别的,何况只是国舅的儿子?
这两件事不能写成文字,否则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便是铁证。
又吩咐几句后,靳北疆挥手示意暗卫退下,这才提笔写了一封密信。
而收信人,赫然是当朝唯一女将军——七弦。
靳北疆在三房住了十来日,伤口已经结痂便准备离开。
虽然在这里也能发号施令,但有些事必须靳北疆亲自去处理,否则他也不会让影在贤王府里假扮九贤王。
“这个送给你做护身符吧。”
知道靳北疆要走,柳芽给他准备了路上需要的干粮,在收拾行囊的时候又递过去一个玉瓶。
“这玉瓶是你庄子上的管事送来的,这回不寒酸了吧?”
柳芽这句话是带着几分气恼的,毕竟她的灵泉水比玉瓶珍贵,偏偏眼前这位只看重表象的东西。
“你喜欢玉石?”靳北疆询问。
“值钱的东西没人喜欢,金子是最爱,我就是这么一个俗人。”柳芽哼道。
上次被靳北疆嫌弃的样子,柳芽可是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暗忖靳北疆不识货。
靳北疆将玉瓶收入袖袋中,他亲身体会过这东西有多珍贵,便是秦隐也查不出里面的配方。
更为珍贵的是柳芽的心意,这般宝贵的东西,柳芽竟然一而再的舍得送他,可见他在柳芽心中是重要的,也是柳芽所信任的人。
据暗卫的情报,柳芽可不曾送给肖竹和齐剑锋这么好的药,他靳北疆是头一份!
靳北疆抚摸着袖袋里的玉瓶,上面残留着柳芽的余温,连他的心也一并温暖了。
“下次再来,再补上这次未带的礼物。”
靳北疆接过包袱,看向柳芽的目光有一分不舍。
“金子吗?”柳芽双眼放光的问道。
想要干一番大事业,没有启动资金可不成。
而现如今的柳芽手里的银子虽然也不少,但只够在附近发展的。
至于家里现有的产业,即便做起来柳芽也不打算动用盈利,权当是给姐妹们准备的嫁妆。
三房不算柳芽也有六口人,每人都得有一项赚钱的产业才成。
“掉钱眼里了?”靳北疆拧眉,却不讨厌柳芽财迷的模样。
只是提到银子的时候,柳芽的表情会特别生动,靳北疆也喜欢在这个时候逗她几句,看她自豪的坦诚自己就是财迷。
不论是任何人,都需要财力支撑,如同他要养军队就要大量的砸银子。
那些瞧不起铜臭味的人,都是不缺钱财之人,或者用此来标榜自己清高之流罢了。
“对啊,人生在世衣食住行的,哪样不需要用到银子?我不想虚伪的说自己不爱金银,省的打自己的脸。”
柳芽很坦诚的点头,不认为自己这么做不应该。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赚黑心钱是柳芽的底线。
“说得很好,我也爱金银。”
靳北疆倾身,与柳芽对视着,清寒的眸子里含着浅浅的笑意,“柳芽,咱们再合作一次,这回做点大买卖如何?”
“你缺钱?”柳芽不信的挑眉。
“没人会嫌银子多,我更喜欢银子多到数不过来的那种感觉,心里踏实。”靳北疆道。
“同道中人啊!”
柳芽竖起大拇指,第一次觉得靳北疆不止是个冰疙瘩,还是有烟火气的,多了点人性的味道。
“说说看,你想咋个合作法?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你不能压榨我一个小农女,那不道德。”
柳芽兴致勃勃,柳芽被身份所限,认识的人也受限,很多想法都施展不开。
而靳北疆已然存在到柳芽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