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只管自己喊的高兴,哪里会知道,冲出城门的官兵根本就没有给她们继续喊下去的机会。
没文化的东西就知道喊叫。
本来官兵的百夫长不准备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原因有二,第一个就是混驴明确的告诉他给土匪们一点颜色看看就行了,没必要把这些人全部杀死;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养匪自保,也就是这些土匪也是有用处的,留住他们等于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官兵们虽然也没多少文化知识,但他们却知道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
土匪都没有了,凤州城还有必要放着这么多的官兵吗?
所以说,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命运着想,官兵的百夫长也没有必要把这些人全部杀死。
可是豁豁牙和他的手下不长眼啊!
一点也没有理解到官兵的良苦用心,人家都已经冲出来了你们还在嗷嗷叫喊。
真把官兵当成了观音菩萨,前来普度众生,以为自己喊叫的声音大就能够得到菩萨的重视。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逃跑两个字怎么写。
冲出城门的官兵百夫长也是功夫比较高的一个,他快速来到土匪把头跟前,“刷-刷-刷--”拔刀、出刀、刺杀,这三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
一刀刺进了土匪把头的嘴里。
“让你叫喊,这么难听的叫喊声,让人听着心烦。”百夫长气呼呼说道。
就是啊!
土匪又不是百灵鸟,歌声悠扬而婉转,这些人不叫喊则已,一旦叫喊起来个个叫声比乌鸦还难听。
难听不是你的错,可是在城下叫喊让别人听着难受就是你们的错了。
所以,我一定要把你们弄死,让我的耳朵清净清净。
试想一下,当一把刀从一个人的嘴里插进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当这把刀从嘴里拔出来的时候,被插的人还能做些什么?
官兵百夫长从土匪把头嘴里拔出刀,对其余的土匪说道,“不许再喊叫了,再喊我让你们全部变成哑巴。”
刀虽然从嘴里拔了出来,但被插的土匪把头并没有当下死去,满嘴是血的躺在地上拼死挣扎,嘴里屋里哇啦的说着什么?
快要死了,还在不停的说着,充分说明这个土匪把头是一个爱说话的主,即便死在临头也要把自己心中的话语完全表达出来。
“奶奶的,真是一个话唠,太烦人了。”百夫长生气看着躺在地上的土匪把头,转身就是一刀,直接把他的头剁了下来。
看看人家这出刀的速度,再看看人家杀人的效果,土匪们就知道自己这点人马根本就不够人家杀的。
可是这么多人已经来到了凤州城下,总不能转身就跑吧?
大家的目光落在了豁豁牙身上。
豁豁牙知道到了该真刀真枪玩一次的时候了,于是强装胆量对百夫长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杀的我兄弟?”
“我是官兵的百夫长,你又是谁?”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就是野狐沟的豁豁牙大王。”豁豁牙对官兵百夫长说道。
自从跟着混驴对秦岭山里的土匪进行征讨以来,百夫长不知道见过多少个土匪大王。
原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追剿,秦岭山里的土匪大王早就绝迹了,没成想到现在还有土匪大王会出现在自己的城池之下,人生真是失败啊!
“既然是土匪大王,你应该知道跟官兵作对只有死路一条。”百夫长对豁豁牙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男子汗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你们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还杀了我们原来的大王,若不为他们报仇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豁豁牙豪气的说道。
“好---,你小子有种,就这一点我也很敬重。不过我要告诉你就你这点人马根本不够我杀。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里,不然我就要动刀了。”
都这个时候了,百夫长能说这话,充分说明他不打算杀死豁豁牙和他的兄弟。
可是豁豁牙偏偏是一个认死理的人,既然来到了城下不想就此逃跑,“既然你是官兵的百夫长,那就不是我们的仇人。我们要对付的人乃事混驴,你去把他给我叫下来,我要跟他单挑。”
哈哈,真逗啊!
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竟然要跟朝廷命官单挑。
百夫长和他的手下一听这话完全憋不住了,在战场上哈哈大笑起来,“这他妈啥玩意,竟然要跟县令大人单挑,不会是脑子被驴踢坏了吧?”
“看他那个瘪三样,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没有被驴踢坏,也差不多了。”
“唉---,过去以为能当土匪的人至少智商够数,没想到像这种智商的人也能当土匪首领,看来真是高估了他们。”
听着百夫长和他手下人对自己的侮辱,豁豁牙气坏了,“我不跟你们这些人计较,赶紧把混驴给我叫下来,我要跟他单挑。”
要知道,此时混驴就在城头之上,看着城下这些人打嘴仗,他的脸都气歪了,“这他妈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也想跟我单挑,今天若不杀杀他的嚣张气焰,这帮蠢货还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面对豁豁牙的无理取闹,百夫长也生气了,你这堆臭狗屎,还想跟大人单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吗?”
生气是你的事,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赶紧把混驴给我叫出来,我要杀了他。”
百夫长彻底生气了对豁豁牙说道,“我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