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超人的私人飞机上,玄齐的双眼放光,随着商贸活动的密集,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变得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玄齐还带着白火安保,即使过安检也显得不是那么的便利。
买私人飞机再一次被提上议题,私人飞机的好处已经无需多言,不管是从机动性能还是从舒适自便上,都有着明显的好处。
想做就做的玄齐,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打通湾流公司的电话,豪气十足的玄齐习惯了一下买俩,张口就定下来豪华型湾流刂商务型湾流uu,只是豪华私人飞机不是满大街的汽车,都是客人下单后订做,从收单到交货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虽然玄齐成了华人区,乃至黄种人里面最强大的相师,却也要按照湾流公司的规矩办,等着就等着吧
私人飞机直飞西贡市,这是南岳最大的城市,作为与华夏一衣带水的邻居,这个城中也有着一些华夏的痕迹。
李超人不愧是亚洲首富,即使在经济并不发达的西贡市,都有着他的产业,于瘦黝黑的阮浩然等在候机厅中,看到私人飞机降落后,立刻向玄齐等人迎了过去。南岳相对落后许多,虽然李超人也投资南岳,但有些像是在跑马圈地,全把地圈下来或者慢慢开发,或者以后开发,先布局落子,省的以后错过了发财的好机会。
一行人随着阮浩然往外走,正是因为西贡属于鸡肋,所以阮浩然掌握的资源也不多,他开着一辆老旧的商务车,车上还有个翻译,一行人挤在车里,一时间燥热难耐。
“玄总,我们这里的条件是艰苦一些,还请你海涵。”阮浩然又卑微的笑了笑,神情中带着一丝的局促不安。
“都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你们也不容易”早就寒暑不侵的玄齐,自然不会在乎这些。至于胡须等人更恶劣的环境也呆过,倒是对现在的处境并不在意
商务车在西贡的街道上穿行,繁华的街道让人联想起华夏的三线城市,望着熙攘的人流,阮浩然向玄齐介绍说:“南岳相对落后,要知道西贡可是南岳最繁华的城市,即使这样也比港岛落后三十年……”
阮浩然是个有思想有抱负的人,当年满腔热忱的来到南岳,打算复制李超人曾经在华夏首都创造的财富传奇,谁知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非常的骨感,虽然西贡也是首都,却没有华夏的潜力,想要大规模改造旧城市,总公司拿不出这么多钱,落后到思维僵化的总统也不想把城市改造。
所以阮浩然空有一腔热血,却不得伸展,随着岁月蹉跎年华老去,阮浩然越发的急迫,开始活动试图调回港岛。玄齐忽然的出现给他创造一个绝佳的机会,关于玄齐的传说,阮浩然已经有所耳闻,只要能够和玄齐处好关系,调回去的希望很大。
国贸宾馆是西贡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宾馆,这里集娱乐餐饮为一体,二十四小时供电,是接待外宾的指定住处,也是西贡唯一能与世界接轨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供电只供八小时的电,甚至有些电器会在电压忽高忽低时坏掉。
顶着华人首富的光环,阮浩然租下了四个房间,等着玄齐安置好后,他就在隔壁睡下,随时等候玄齐的召唤。
紧闭上房门后,玄齐双眼微眯,周身的真气旋转,确认周围安全没有窃听之后,才对扳指点了点头。
先来的扳指立刻从怀中拿出一大叠资料,低声的说:“南岳现在也是发展中的国家,人民生活条件改善后,出生率也不断的增长,但南岳的医院中一直保持一定额度的夭折率,而我调查死亡孩童的出生年月日,基本上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命格至阴至柔的孩子……”
望着一页页的资料,玄齐眉头缓缓的皱起,因为蛊虫门做的比较隐秘,倒是没有人发现他们动了手脚。
按照那特曼的招供,这些孩子被偷运进蛊虫门,而后都圈养了起来,每天固定从某个孩子身上抽血,固定喂养一只蛊虫,藐小的蛊虫从幼虫期到成年期需要六个月,前三月用孩子的鲜血喂养,后面三个月会先把蛊虫植入孩子的身躯,从脚趾骨开始吸髓,一直到脑袋里,那种苦痛非笔墨所能够的形容。
这样培养出的蛊虫就可以继承孩子残缺的智慧,能够和人类沟通,圈养起来也就变得相对容易,当然也愈发的通灵。
正是这般违反天谴的做派,直接触怒了老鼋,这般邪恶的做法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尘世间,老鼋再次支持玄齐:“动手吧毁掉蛊虫门。”
“想要突袭容易,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可就难了。”玄齐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欢留下隐患,要么不做,要做就斩草除根。
白火安保也在海外安置了情报机构,早来三天的扳指收集了较为详细的情报:“蛊虫门可是个庞然大物,在南越降头师是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甚至有个强大的降头师,已经成为南岳的国师,蛊虫门的外围机构衣钵教是南岳的国教,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引发外交纠纷……”
听到这里玄齐皱眉挥了挥手,接过资料一页页的翻看,传承多年的蛊虫门,好似一颗参天大树般渗透到了南岳的方方面面,想要把他连根拔起,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老鼋感受到玄齐的悲悯,不由轻声的说:“这是一个受苦受难的世界,人生在世本就要历经百苦,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笑着离开。你能做的不是挽救所有人的苦痛,你能做的是尽可能挽救一部分人的苦痛,毕竟你的能力还很小……”
其实一饮一啄早就有了定数,蛊虫门最强的强者,想从黑龙身上捞便宜,却没想到最终身死道消,剩下的人道法都很微末,没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