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秋今年47岁,长相清瘦,相貌普通,身材挺拔,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配上一副金丝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印象。
此时,他已经被扣在清水县公安局内近23个小时了,虽然他没有被关押在审讯室里面,但是他却在副政委袁明信的办公室被限制了自由。
自从赵立秋来到袁明信的办公室后,就始终一言不发,而是笑吟吟的喝着茶水,袁明信试着找了几个话题,但是赵立秋却始终不接茬。
办公室的门外边,赵立秋的律师团一直在抗议,那些律师们在用各款法律条文来指责公安局的行为,听到门外那些律师的话后,袁明信感觉他已经将华夏国的《刑法》上的罪名,给逐个犯一遍了。
但即使这样,袁明信却从始至终却没有答应外面的那些律师探视赵立秋的要求,而他也不出去跟那些律师交涉,除了安排法制科的民警出面阻拦外,他便在心里祈祷刘秀赶紧回来。
“袁副政委,你有些不淡定啊,怎么?感到压力了?你知道我的身份,也应该明白,你们公安局动不了我。别说县里、市里会有人为我说话,就连湘南和燕京,同样有人会为我说话的。
咱们也算是熟人了,你又何必这么绝情呢?据我了解,你在这个副政委的位置上,已经熬了好几年了吧?我在你们省厅有些熟人,或许,我能帮袁副政委把头衔上的这个“副”字给去掉。
再说了,刘秀在湘南待不长,到时候他一抬屁股走了,可你和你的家人还是要在湘南混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这时,赵立秋开口说话了,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蛊惑和淡淡的威胁。
听到赵立秋的话后。袁明信并不以为意:“谢谢赵董事长的关心了,我们公安局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未来吧,或许,咱们下次见面时,你已经在监狱了。”
“哈哈哈……”笑完后,赵立秋满脸轻蔑的看着袁明信:“幼稚,你以为刘秀真能把我送进去?袁副政委,实话告诉你。我知道刘秀去省人∕大了。他想把我身上这个人∕大代表的身份给去掉。但是,他姓刘的办不到。
袁副政委,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只要你肯放我出去。我赵立秋向你保证,这次两会之后,你会立马扶正,成为某个县局的政委,而嫂子会有一份既体面又高薪的工作,你的子女也能去燕京读书,一切费用由我们公司承担。”
“没兴趣,赵董事长,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又何必把我当小孩子哄呢?我要是真把你放了,恐怕等不到你兑现承诺,我就已经被纪委调查了。
你别在我身上费劲了,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我相信以刘局的本事。你这个人∕大代表的身份还真悬了,只要你没有了这层身份,恐怕离进监狱不远了,放心,作为老熟人,真要到了那时候,我会去看你的,顺道给你调整间好一点的监室。”
袁明信的话音落下后,赵立秋眉头一凝,正想说话,恰巧在这时,办公室门口处传来了刘秀的声音:“老袁,不错啊,意志挺坚定的,以前我还真小看了你。”
随着话音的传入,刘秀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赵立秋面前时,刘秀轻轻一笑,把一份文件塞到了赵立秋手中:“呵呵……恭喜啊赵董事长,你被省人∕大给除名了。
因为你涉嫌开设赌场、强迫∕妇女∕卖∕淫、非法拘禁他人、以暴力手段限制他人自由、容留吸∕毒人员、雇佣闲散人员殴打他人、恶意垄断市场、以暴力手段打击竞争对手,因此我局正式对你进行立案调查,刑警队的人马上过来对你进行审讯。”
看到手里那份取消人∕大代表的文件,再听到刘秀的话,赵立秋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这文件是哪来的?省里不可能这么快取消我的代表资格,这一定是假的。
刘秀,你来到清水县当局长,我非但没有得罪你,反而数次托人相邀,想跟你结交一番,你为何要这么整我?刚才你给我罗列了那么一大堆罪名,那你为什么不说说我办了多少好事呢?
我帮清水县的人修桥、修路、建学校、建养老院、建养鸡场、建大棚、联系农资销售渠道,多少群众都称我为善人,多少领导干部表扬我做出的贡献,为什么你偏偏要算计我呢?”
听到这儿,刘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我呸……你还有脸提这些事情,你那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你那些钱都是干净钱吗?
老百姓主动求你修桥修路了吗?当地的领导干部求你建学校、建养老院了吗?没有,都没有,你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你挣得这些昧心钱太多了,多到你自己的良心都受不了了,你担心会受到报应,所以才伪装出一副大善人的假象。
现在你拿这件事情做护身符了,我告诉你,晚了,老子就看不惯你这种伪君子,假善人,今天你就认栽吧,待会儿,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配合审讯,否则的话,我tmd拼着违反纪律,也要亲自给你上刑。”
说到这里后,刘秀给高广金打去了电话,让他亲自带人来审讯赵立秋。
听到刘秀这是动真格的了,赵立秋脸上终于不淡定了:“刘局长,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我听闻咱们县局下属的几个派出所正在进行改建,而县局的资金有些紧张。
只要刘局愿意放我一马,我愿意出这笔钱,再说了,我和章书记、姜县长、市局马副局长、林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