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问,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世家武者竟然露出如此桀骜一面,更是公然侮辱特别行动组。
表明这些家伙,内心可是从未将中原组的规矩放在眼中。
这般桀骜,按照中原组评级,足以列为极度危险的等级。
风正豪浑身颤抖,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负手而立,静静站着,肩扣的黑色披风,上面的踏云麒麟,透着无上威严。
这就是北凉王!
虽年少,却高贵。
风正豪嘶哑冷笑“宁北王,你当真仗着北凉军,就可以肆意针对我们门阀世家?”
“笑话,我门阀世家的能量,超过你的想象,我们传承过千年,拥有的底蕴,比你想象中的可怕!”
“知道当年的岭南军吗?”
“那就是我们门阀所为!”
“当年的岭南军,何其的强大,何其的强盛啊,在我们门阀面前,不堪一击!”
“岭南七十万精锐,能征善战,其结果呢?”
“坑杀殆尽,一个不留!”
“更是将他们定为叛军,只因岭南军与我们门阀世家作对,挡我们的路,死路一条!”
“你北凉王,麾下北凉军,也将步一样的岭南军后尘!”
“你知道三十万西凉铁骑,为何调动前往岭南吗?”
“就是为了针对你的北凉军,你的北凉终将化为泡沫虚无,可惜我无法活到那一天了,我在九泉下,看着你们北凉覆灭!”
“与我们门阀世家为敌,都得死!”
……
此刻的风正豪,犹如癫狂了那般。
他的疯言疯语,真的惹怒了宁北。
岭南军一事是北凉序列,所有人心中的痛。
昔日岭南军七十万男儿,死的不值,死的不甘心啊!
赴死那一晚,数十万忠魂的不甘怒吼,响彻整个岭南山脉,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何等的绝望!
岭南所属,纵然赴死,也要拦截境外强敌,何等的悲壮。
纵死,不愿背负叛军之名。
可惜今日,风正豪旧事重提。
他披头散发,一副癫狂的样子,眼睛血红想要看到宁北愤怒的样子。
可惜,他失望了。
宁北王负手而立,面无表情,深邃眸子宛如一潭死水,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最终,宁北开口了。
他轻声说“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吗?”
风正豪一愣。
宁北轻声说“今日,北凉宁北,夷你三族!”
“什么?你敢!”
风正豪犹如癫狂般,悍然出手轰向宁北的胸膛。
宁北负手不动,一股恐怖威压,伴随着骇人杀气。
仿佛是鬼狐狼嚎的惊天怨气,围绕宁北的白衣而不散。
这是多惊人的杀气啊!
近乎实质化,无数冤魂,仿佛在向宁北索命。
仅仅这股气势,犹如一尊盖世霸王复苏了。
所有人脸色苍白,被这股气势所震慑。
这股杀伐气,是百万尸骨所堆砌的,直接压制风正豪跪在地上。
宁北轻笑“我有何不敢,十七岁那年于凉山封王,屠敌七十二万,造下惊天杀戮,白骨成丘山。”
“那一战,削我阳寿三十载!”
“那一夜,阴风席卷漠北八千里!”
“阴阳人现身,警告我这般杀戮,必遭天谴,必减阳寿!”
“我宁北一介布衣,余生独守我华夏,面对境外八国之敌,我尚且无惧,减寿又如何!”
“境外大军若敢再犯我漠北边境,屠他八百万又有何惜!”
“你说,我敢不敢夷你风家满门三族!”
此刻的宁北,白衣舞动,一股骇人杀伐气,越来越恐怖。
这便是动怒的宁北王。
一旦起了杀心,谁也拦不住!
这些话,震住了风正豪。
让他终于胆寒,脑子清醒几分。
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都是我胡说,北王大人,刚才我胡说的……”
他的话,宁北没有再听半句。
当年岭南军被害,是门阀所为。
这便够了!
张老头眼神浮现杀机,怒火在燃烧啊。
七十万兄弟的仇,时隔四十年,还未报!
他张云飞要亲手报仇。
宁北拎起风正豪,在他耳边薄唇微动“你可知道?我的北凉不悲凉!”
“你可知道?军部百将,以我宁北为尊!”
“你可知道?西凉少主,须称我为哥哥!”
“你可知道?华南劲旅,执掌者是我老师的唯一嫡子!”
“你可知道?七大精锐,皆尊凉王!”
“你可知道?封王八技,如神似仙,源自昆仑,八条绝巅武道!”
“你可知道?北凉暗桩,八十万众,渗透于各大门阀!”
……
宁北的话语很轻,声音如线,说给了风正豪一人听。
北凉最高绝密,宁北为军主,他又岂会不知!
北凉所有秘密,十大狠人知道的,宁北知道。
十大狠人不知道的机密,宁北也知!
恐怖的北凉军,底蕴有多恐怖,外人永远不清楚。
北凉军的小零,也就是蛋蛋,它有多恐怖,外人更不知。
北凉序列,在宁北王手中,走向了巅峰。
奉行以杀伐为理念。
此生,守我华夏,万死不悔。
风正豪整个人都傻了,完全被吓傻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话!
军部北凉竟然以宁北为尊。
西凉军三十万铁骑,竟然是北凉军的人?
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