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马大福是不是听见了,“黄大富!你很闲吗!我的茶呢?”只见他脸皮抽了抽,对着黄大富大喊道。
梁逍遥和陆健健脸蛋上扬起一阵古怪的笑意,这老头也是人老心不老。
梁逍遥收敛了笑意,一脸认真之色,“马爷爷,这术法不瞒你说,我挺感兴趣的,不如你开个价吧......”
黄大富一边倒茶一边嘀咕:“上一个来买这功法的人也是如此说的,只是后面又退了回来...手上还缠了四五圈纱布......”
马大福也是很讶异:“阿逍,你莫拿你马爷爷寻开心,这功法依我看,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只见他捋了捋胡须,顿了顿,“你拿着,不要弄伤了自己,我给你找下其他适合你修习用的秘术,这功法啊,咱不碰它。”
这小老头平时一副奸商样,但对这几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还是很够意思的。
陆健健也是一脸着急:“逍遥哥儿,明天就是天缘大会了,你感觉寻些绝技神功,也好脱颖而出啊,你的天分听爹说也是无比的好的,我捉摸着大概也有炼体五、六层了吧,不要拿这劳什子封印发印了,不要弄伤了自己错失仙缘,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生怕梁逍遥会选择封印发印,陆健健走到梁逍遥身前,用力摇了摇他的肩膀,“再说了,凭你的武艺通过了天缘大会的考核,进了这明神宗,还愁没好的术法练吗。”
梁逍遥听了健健的话,也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心里总感觉有一点怪怪的,总感觉这功法好像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想放弃,梁逍遥心里忽然一突,总感觉空落落的,好像错过什么。“还是,想看看这封印发印吗?这术法难道真是与我有什么联系?”他目光慢慢鉴定下来。
“马爷爷,我还是想要这封印法印,你说个数吧,如果事不可为,我不会轻易修炼的!”
“你这孩子,和你爷爷一样,倔脾气!”看着梁逍遥坚定的眼神,马大福一翻劝说无果后,摇了摇头。“黄大富,拿我那镇店之宝来.....就是仍在第四个架子最西边角落的那个纯绿色的布包!”
“阿宝哥...你这......”
“好了,我心里有数,放心吧,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拍拍布包上的灰,马大福叹口气“拿去吧,这破烂物品和马爷爷谈什么价钱,拿去罢!”
“这...谢谢马爷爷!”话还没说完,见老人瞪了瞪眼睛,梁逍遥只得改口,
“这是健健的,你们年轻人,出去好好闯闯,老头子没啥好东西,就当提前祝贺你们试炼成功了”另一个布包落在陆健健怀中,马大福摆了摆手,“去吧去吧,不要挡着我老人家做生意,以后进了宗门,记得有空回家看看,也来陪陪我这老头子。”
拿到封印发印的梁逍遥有一些心不在焉,告不要了马大福,又和陆健健在街上闲逛了小半日,买了些可能用上的物品,分不要后,梁逍遥又去韦云军那取了处理好的蛇肉和银子,踩着朝霞,踏上归途。
薄暮,郊外石屋中,一顿美味的蛇肉吃罢,梁逍遥热的全身是汗,大蛇血肉蕴含的能量就算过了几日,又经处理过,依旧劲道十足。梁母只吃了几块便感觉肚子饱了,梁逍遥倒是一点不浪费,全部扫空。帮着母亲收拾了桌子,又干了些家务,和母亲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修炼去了。明日就是天缘大会了,梁逍遥多少心里有一些紧张。
梁逍遥为了能够专心研究术法,特意跑到郊外的另一处山坡处修炼,盘膝坐好,膝上放着那装着封印发印的绿色布包,准备开始晚课的修炼。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卷古朴的卷轴和一本书,充满了古老的气息,也怪不得马大福花大价钱从佣兵手中淘得这玩意,一看就给人一种了不得的感觉。
而另一本书写着《邪影舞》,品级是上品的武技,拿着书,梁逍遥心中一暖,马大福虽然平时不咋正经,有一些市井,但对梁逍遥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好友之孙,和亲孙子一般,老人膝下无子,平时赫然把梁逍遥当成自己的孙儿一般。这上品的武技,在那小店里绝对是顶级的存在,老人眼睛全都不眨就送出去了。
梁逍遥鼻子有一些发酸,他又何尝不是把老人当成了自己爷爷一般敬爱。
梁逍遥缓了缓,先打开《邪影舞》的书本,上品武技果然有其独到之处,这本《邪影舞》乃是一门身法,身法类武技向来罕见,很多筑基修士挪腾拼斗时所用武技全都多是中品,甚至下品,
有一门好的身法,无论是与人争斗还是避趋危害全都是无比的好的。
有句话说得好,五年斗法,三年逃命...咳咳....总之就算是到了大能老怪们所用的神通,身法类的东西,也是在同等功法里及其珍贵的。
《邪影舞》讲究一个字‘诡’要求对身体掌控度极高,内含有各种精妙无比的闪避,挪腾技巧。
如果真正练到大成,可以施展诡异至极的速度,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