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党锢到黄巾,十余年光景只是表象,这大汉,早就已经走了下坡路了。
“大汉到底如何,我等不知,但试问承祖,青州之乱,孔使君没有迎敌,搞得北海众人心中不满,高密被占,孔使君视而不见,使得高密城池百姓遭受屠戮。青州的百姓早已经遭受了众多的困苦,承祖难道不愿意助我吗?”
“无论这天下也罢,还是百姓也罢。都需要妥善安置才可,也需要承祖这般谋臣未雨绸缪。”
焦杰朝向左承祖诚恳说道。
“哦。”左承祖面色如常,平淡说道:“焦公子也确实需要文臣、谋臣助力了,否则青州之乱,必将由内而生。”
焦杰道:“承祖若降,则大事可定。”
“焦公子不好奇我所言?”
“自然好奇。”
“那焦公子为何不问我。”
“问,也不过是白白担忧。承祖既然能指出青州若乱,必然由内而生,也自然知道如何解决这顽疾。我何必舍近求远呢?”
焦杰朝着左承祖深深一礼。
“孔使君不曾知承祖之才,我知道。我未曾枉杀北海乃至大汉一员无辜百姓,也不会对青州臣民坐视不管,但承祖清楚,若天下,真的乱了,青州较于冀、兖、徐来说,还需要休养生息多时,即便孔使君在任,青州百姓受黄巾之祸,奔逃离开,也难免饿死他乡。我没多少时间,也请承租知道,我夺权,虽有所冒犯,但却是情非得已。”
左承祖问道:“我知焦公子麾下顽疾,那焦公子自己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