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哼冷笑一声,“你是墙头草随风倒,谁硬听谁的。”
耶律哈苦着一张脸,嗓子更显得哑了,“大哥,你就别挖苦我了,你要有主意赶紧给我出。要是我遭罪,你是不是看着高兴啊?”
“好吧,既然如此,你赶紧跟着阿拉延宗过去,到那祠堂去报警。你这是在立功,事后也就没你事儿了。”
“我报警?阿拉延宗在那呢,他还不宰了我?”耶律哈觉得这招不鲜亮。
“你不是吃午饭之后要换岗吗,两人一组,叫上跟你同班的那人,让他出面儿,你藏着点儿不就没事了。”
耶律哈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儿,撒丫子就跑,找那个跟他一起值班的庄丁。那庄丁不愿意去,非要吃了午饭再去。耶律哈许愿请客,连拉带拽二人到了祠堂厢房。
到门口,耶律哈借口拉稀,蹲进了花丛。
而那庄丁进门便见了倒在地上的庄丁,刚好又看到阿拉延宗压着梅德尚武出门,便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