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的军帐之中,曹cao正在和吕睿下棋。休息了一个下午,jing神很好!
“报,主公,门外有一个自称主公故友河北许攸求见!”曹cao与吕睿杀得正酣,士卒就来禀报了。
“谁?”
“主公,是主公之故友河北许攸求见!”
“许攸?”曹cao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落子。
“仲父?”吕睿也愣了一下,不是曹cao应该以八百米的速度冲出去,迎接许攸的?
“不凡,继续!”
“让许攸在中军帐等候,我等下再过去!”
“诺!”
“仲父,许攸前来,恐怕是来.........?”
“不凡,好好下棋!”说完,曹cao又落下一子。
吕睿只好继续与曹cao下棋,老曹要掉许攸的胃口?
“许先生,主公让您在此等候!”
“司空大人现在在何处?”
“大人正在自己的军帐之内与小侯爷下棋!吩咐许先生在此等等!”士卒拱了拱手,然后就退了下去。
许攸只好在中军帐等候曹cao。
“呼呼!”好冷,中军帐已经熄火了,营帐旁的篝火已经没了,北风呼呼地吹进中军帐,许攸又不好意思去关闭帐门,只有挨冻了。
“不凡,看来是我赢了?”曹cao落下最后一子,吕睿没有路走了。
“仲父,孩儿输了!”
“不凡还太年轻了,心中有事岂能用全力搏杀?不凡,作为智者。要有耐心。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e之心境!”
“孩儿明白了!”
“好。既然如此,我们去见见许子远!”
“是!”曹cao与吕睿走出了自己的军帐,往中军帐而去。
“子远兄,别来无恙!”曹cao刚到中军帐门口,就拱了拱手,向许攸问好。
“孟德来了?攸见过司空大人!”
“子远叔父好!”
“哦?不凡也未曾休息?”
“子远何故如此?是否太冷?来人啊,将军帐之火上!”曹cao高声传令。
许攸抖了抖身子,说:“司空大人见笑了!”
吕睿在一旁差笑了出来。许攸成了鼻涕虫,气势上顿时矮了曹cao一截,曹cao的御人之术越来越高了。
“子远前来cao之军营,所谓何事,难道是来传递战表的?”曹cao故作疑惑地看着许攸。
“孟德,好友前来,孟德居然不知攸之所为?太让攸失望了!”许攸拱了拱手,向曹cao回礼,孟德,你jian诈了。居然明知故问。
“难道子远是来与cao叙叙旧情的?可惜现在两军交战,又无美女在旁。这可如何是好?”曹cao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许攸。
“孟德军中粮草如何?无粮可用,再妄谈美女,不是笑话!”许攸忍不住了,他还要报仇,直接入了主题。
“哦?”曹cao用锐利的眼光扫了许攸一眼,许攸居然知道自己军中的情报,虽然过时了,不过若是不凡没有送来军粮,许攸.........?
“孟德,听好了!.........。”随后许攸将曹cao不少的情报都说了出来,曹cao脸上yin晴不定,然后哈哈大笑!
“孟德?”看着曹cao大笑,许攸愣住了,老曹你笑什么!
“孟德何故发笑?”
“本初不用子远,子远来投cao,cao岂有不高兴之道理?”曹cao这回可以确定许攸不是搞什么反间计了,而是真心投效自己。
“孟德,你........。”
“故友来投,cao很是高兴,子远,为何来投效cao?本初待你不好吗?”根据曹cao的情报,许攸可是袁绍最信任的谋士之一。
“唉,孟德,攸之家人全死了!”
“啊!”吕睿与曹cao都愣住了,袁绍居然砍了许攸的全家。
随后许攸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曹cao与吕睿都明白了,不是袁绍砍的,袁绍属于帮凶类,袁绍内部的争斗看来很激烈啊,谋臣想着互相攻伐,怪不得偌大的河北基业就这样被乱折腾!
“子远莫要伤心,待来i攻破邺城,cao一定让你手刃仇人,只不过如今cao被本初大军围困,谈何为子远报仇?”
“孟德说笑了,攸正要送上击败袁绍之必胜之策!”
“叔父所说的必胜之策是.......?”
“不凡,两军交战,最重要的是什么?”
“军粮!”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吃的,怎么打仗?
“正是!袁绍现派大将淳于琼带兵一万,押解军粮,军粮就在........。”
“乌巢!”许攸还没有说完,曹cao就开口了。
“孟德?”
“仲父?”吕睿吃了一惊,曹cao居然知道乌巢就是囤粮之地?
“看来孟德之情报果然厉害,攸佩服,不过孟德可知袁军之密语,口令?”
“这不是要子远才能破了本初,不然cao早就动手了!”曹cao看了许攸一眼,笑了笑。
“攸一定不负孟德所托,为孟德击败本初!”
“好!子远,让我们满饮此杯!”曹cao与许攸饮了一杯酒,将酒杯摔碎,就一起出了军营,吕睿只有屁颠屁颠地跟着后面。
曹cao当机立断,马上生火做饭,吃过夜宵之后,曹cao带领jing兵八千,张辽与许褚为护军,带上吕睿与许攸突袭乌巢!
乌巢距离官渡的距离不远,应该说不足百里,乌巢是一个黄河水系中的小平原,现在的黄河水系,可不是后世的黄河水系,现在的黄河水系类似于后世南方的江南地区,河道纵横,这也是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