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杭裴道:“我本来也没打算现在就走。”
这时两个年轻人之一,被郑杭肃派来的叫刘棹的郑家护卫道:“小公子,你必须得走,咱们就算静养,也不能在此处静养,可以找个僻静之处静养。”
这时另外一个护卫也道:“是啊小公子,这里可是危地,万一太子萧知道你正在这么个地方,你便危险了。”
孔仲达不露声色地听着他们交谈,凭直觉,他意识到最近大约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他这两个月久居山间,对外界一无所知。
就听接下来郑杭裴说道:“危险便危险,我无论如何也要呆在此处,一想到我父亲母亲和其他下人全被太子萧烧死了,我家宅子也成为了灰烬,我便连觉也睡不着!”
孔仲达仍是不露声色地听着。
刘棹道:“可是小公子,你就算呆在此处,也无用啊!你难道还打算去以卵击石?”
郑杭裴道:“有时候,极弱便是极强,因为弱,所以被轻视,因为弱,所以不易被敌人放在眼里。”
刘棹道:“可是小公子,您这不是弱,而是……弱到极致了,和微尘一样了。”
郑杭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