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有这个本事。
她不评价和他在一起的姑娘的好坏,也不试图拆散他们。她只八卦他们到了何种地步。
三兄长每谈一场恋爱,她便见证一个故事。
她见证的故事越多,便越同情她三兄长,很明显他从来还没遇到那个能让他真正深陷的女子。
她怀疑他大约永远遇不到那个女子。
而说到让她一想起来就兴奋的今早的这个发现,其实纯属巧合。
她之所以今日一早便过去,原是因为这几日她见她三兄长甚少出门,这于他可是极不常见的。
所以,她一大早便偷偷去了他那儿,看看这几日他在家怎就突然能呆得住了。
在院里时,见他在厅堂里看鸟,便打算离开,离开之前,看到周三在西房那儿徘徊着,嘴里似还嘀咕着:“怎么还没醒?”
这西房什么时候来了客人?
好奇心重的她,立刻到了西房那儿,不顾周三的阻拦,到了西房的寝卧之室。
见有个人和衣卧在那儿,于是她等着他醒来。
谁能想到,那人一睁眼,竟然会是孔大夫呢!
现在,她边坐着秋千边笑。一会儿捂嘴笑,一会儿仰着头笑。一会儿低声轻笑,一会儿又哈哈大笑。
她才不在乎她三兄长爱的是男是女,她只要有故事看就心满意足。
而一个不一样的故事的开始,总让人震惊之余,兴奋无限。
“快把清儿叫过来,看她在傻笑什么呢?”陆老太太正在自己房里用膳,时不时地听到院里传来笑声,于是从窗口往外看去,见自家孙女正疯疯癫癫地边坐秋千边笑着。
陆老太太疑惑,刚才来请安的时候还蛮正常的她这宝贝孙女儿,怎地一会儿不见,就成了个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