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掌门居所门外,白子安平心静气,在心中默默询问系统。
“我并非李江河一事,是否会被门派掌门识破。”
那青莲仙子同李江河并不熟悉,故而才会忽略他本身的一些纰漏。
可这门派掌门却对门下弟子了若指掌,而且他选择这里江河,也并非藉藉无名之辈说是被对方察觉真实身份,怕湿不得好过。
思及至此,白子安心中便迫切需系统给出答复。
“放心!”
这两字一出,白子安心头的大石顿时落于地上,不再悬在半空。
“即使如此,那我可就放心了。”
白子安默默的说完这话,便同一旁的师弟道谢,然后按照掌门的要求进入大殿之内。
掌门高高做在门首位置,青莲仙子立于台阶下,同掌门说起昨日发生一事,眉目间尽是忧虑。
而掌门亦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显然此事并不好处理。
“见过掌门、青莲仙子。”
白子安刚一行礼,掌门便伸手将他托至跟前。
白子安只觉一阵犀利的视线,从头顶将他细细探查到脚底,心中不觉略显紧张,待那掌门将视线离开白子安这才轻轻松气。
“你可知我此次唤你前来有何要事?”
掌门甫一开口,白子安神色微愣,故意做出茫然不解之态。
“弟子还不知晓掌门用意,还望掌门直言。”
看着李江河分明一副聪明人的样子,可回答却如此愚笨,让人微微叹气,显然昨日之事让这等门内弟子心中大骇,以至于一时无法冷静思考。
显然,这白子安还没想好自己该如何应对时,掌门早已为他寻好借口。
“将你昨日看守宝库,一世细细道来”。?
白子安见此情景便将昨日发生之事,包括在后山禁制中所经历之事,一切尽数告知掌门。
“你这言中之意,乃是说平地起风,无故惊雷。”
“确实如此,掌门弟子不敢妄言。”
眼见对方神色凌厉,白子安微微低头,避开那过分锋利的是限于身上刮过的刺痛感。
待他恢复了身体状态,这门派上下……区区一个掌门又如何困得住他?
“这不可能啊,门派向来安宁,有先祖留下的护山大阵。普通的邪魔妖道根本无法进入镇内,为何还会出现如此情景?”
见掌门一副深思模样,一旁的青莲仙子连忙说道:“师兄,要我说定是那宝库下方的邪魔试图冲击封印,不然为何会发生如此蹊跷之事?”
眼见掌门似乎还在忧虑此事,青莲仙子连忙陈情。
“师兄,若非邪魔,我和这位弟子从幻境冲出之后,为何会无故落入到后身禁制之中。”
“要知晓那后山禁止并非等闲人等能够进去的,相识这弟子受伤的状态,更是不可能被阵法容许进去。”
白子安听闻此言,连忙低下头去。
他用了那小挪移符,在一个极其不起眼的时刻。
只是他没想到那小挪移符竟会将他们二人送到后山的尽职之中。
待刚才路上从前来唤他的师弟那了解到后山禁制的威胁之处,白子安这才不由得直冒冷汗。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那后山禁制竟然困住了一群失去理智的魔兽。
幸亏他们二人离开及时,否则带日落月升,他们二人怕是会被困于林中的魔兽生生耗尽气血而死。
“此事我会安排人去查证,你们二人莫要将此事告知于他人,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是修炼时遇事心境出了岔子走火入魔,知晓了吗?”
眼见掌门如此叮嘱,白子安微微点头,故作一副恭敬模样,待出了门后,这才微微掩去眉目间的深思。
那掌门只眼明显就是希望他和青莲仙子在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莫要随意乱走,可他根本无法完成这般要求。
仅需三个人,他便可恢复全胜状态,尽快从此处离开。
毕竟那杀仙殿还在暗处虎视眈眈,试图寻找他的踪迹。
若被对方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
到时会发生些何事,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因此,就算是得罪掌门被人贬斥,他也只能拼一把了。
“哟?李师兄!这是要去哪儿啊?”
匆匆忙忙赶回房间的脚步被一纨绔子弟的拦住,白子安抬头看去,对方一身金光闪耀的衣服,映衬着灼热的日光,仿佛要将人的眼睛闪瞎。
最重要的是,这一身金色的衣服也就罢了,脖上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戒指,甚至连头上都戴着金冠。
白子安心中知晓自己乃是俗人,对着酒色钱财基本没有太大抗拒。
可是见到这人满身金色,哪怕知晓对方是为了显示贵重,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吐槽。
这人莫不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移动宝架,未免太可笑了。
“李师兄怎么不说话,莫不是知道自己身体受了伤,不能和我们这些师弟们比试,所以不敢随意开口,害怕漏了气。”
听闻此言,白子安不动声色的从面前的这个金架子和他身后的那几个小喽啰身上划了过去。
眼前这人明显是同他顶替身份的原主有仇,他是否要为此承担责任呢?
白子安虽有心顶替李江河身份,可却并无为对方打理解惑解决仇恨的心思。
因此,白子安掩去眸中的那一丝不甘,冲着面前的这个金架子拱了拱手,而后说道:“刚刚从掌门处归来,还要忙于修炼,师弟,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