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吹起缕缕发丝,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他的下|身揉|捏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那只手的纹路都仿佛能够透过布料,摩挲感受到。
“舒服吗?”
君天遥低哑魅惑的嗓音,含着引人坠落的蜜糖,诱惑着男人的理智,而他的五根手指,灵巧的堪比最精密的器具,抚摸,揉弄,挑逗,弹动,十八般花样,每一丝每一毫,都为了将他隐藏在内心的火热释放。
“唔……”
闷闷的低哼,即使刻意压抑着,也无法掩盖男人已经动情的事实,阿弃的双腿有些发软,挺拔的站姿维持的有些费力,而最让他难耐的,是那隔靴搔痒一般的抚弄,他身体内积累了很多很多的**,但是,每每到了临界点,快要爆发的一刻,君天遥总是会将重重的一击,改为轻如羽毛的一拂。
“快……”忍不住,动了动腰肢,将自己的**无意识地往灵巧魔力的手中送去,他想要更多。
“呵呵……只是这么一点点,就忍不住了呀……”两人的身体贴的更近,君天遥闻到了一缕缕混杂的香气,庸脂俗粉的味道,将男人本身冰凉幽然的气息完全遮蔽,让他烦躁难安,越是如此,笑的越是温柔,他的另一只手,轻柔仿佛充满怜惜地抚摸着男人乌黑的发丝,眼中挂着刻意的惊异。
“你可……”
阿弃的脸颊泛起了红意,他羞臊的厉害,却又因着君天遥主动的示好,而沒有丝毫的抵抗力,冰眸中闪烁着一抹渴望,他想要他,他想要拥抱他,他想要和他合二为一,他想要他只看着他,贪狼的警告抛诸脑后,男人的答案,是伸手向着面前人的腰肢楼去。
腰肢一扭,曼妙的身形飘起缕缕白云,衣袍如雪,君天遥身子侧到了阿弃的一边,两只手的位置却沒有变,他吐气如丝,轻笑嫣然:“真是……下贱!”
他俊秀的脸上挂着灿烂而又开心的笑容,他像是耍玩了一件玩具一般,笑的成就感十足,阿弃的身子僵住了,身下的**被挑起,烈焰熊熊燃烧,心底,却是冰凉一片。
“被男人玩弄的身体,对着女人,真的能够硬的起來吗?”
那个人似乎在研究什么难解的课題,满是疑惑的询问,抚摸着他发丝的手,猛地变掌为爪,紧紧地拽住一片乌黑撕裂般的痛楚,自头皮一直传递到脑海,阿弃的头颈被迫仰高,他脸上的表情隐忍而又难堪,还有一丝丝的愤意与疑惑。
他那么不知所措,似乎不明白,面前的人怎么能够前一刻欢|爱旖旎,下一刻,便能够肆意侮辱。
他的**像是离水的鱼儿,即使还是被掌握在那个人的手中,却已经失去了活力,死寂沉沉,如同它的主人。
君天遥似乎加重了攥握的力度,阿弃却沒有丝毫的感觉,疼痛与快乐一样,都离他而去。
他只是不明白,他的唇张开,嘶哑的声音,明明是呐喊,却那么那么的低:“我……沒……有……”
比起淡漠无情的脸,这样备受屈辱的表情,反而让男人像是被拨开了外壳的兽,被褪去了保护层的柔软,让人越发想要蹂|躏他,想要加深他脸上的屈辱,呼吸加重了一瞬,君天遥衣摆底下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将面前的男人狠狠地推倒地上,拔下他那身假正经的衣物,让他像是兽类一般趴跪在那里,被自己肆意的侵|犯!
想要将他撞到墙上,拽着他的头发,便那么看着他的表情,狠狠地干他,欲|望如火,而他想要惩戒的人,便被自己牢牢地掌控。
可是,在看到男人的眼神的一刻,那里面的绝望与希望交织,那么深沉,那么难解,君天遥便无法做出脑海中的任何一件事情,莫名的,他相信了,他沒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交集,因为,这个人,他不会。
松开了紧紧攥住男人欲|望的五指,任由凌乱的发丝离开自己的掌心,几缕断裂的发丝,飘落在地,任由人践踏,便像是有了裂痕的关系,再也难以修复。
阿弃的身子回复了自由,他的肩膀却像是比方才还要沉重,软软地,将自己倚靠在墙壁上,他觉得,很累很累:“我跟着贪狼去了南风馆,我想要知道,究竟怎么做,你才会看到我,你才会……”
爱上他。
“我在那里,什么都沒有做……”
有些踉跄地站稳了,阿弃挺直了背脊,昂高了头颅,一如初见的骄傲:“我很正常!”
阿弃强迫自己将这些话说出,他紧紧地盯着君天遥,这是最后一次,他将自己的心赤|裸裸地放在他的面前伤害,若是,沒有回转余地的话,他舍不得放开这个人,他舍不得不爱他,那即使受到再多的伤。
可是,他已经不想要再承受这种患得患失了,若是……的话:“我只是,除了一个人之外,不想要,任何人!”
他的声音嘶哑的近乎破裂,君天遥想起,这个人,昨夜被自己掐伤了咽喉。
心底急欲宣泄怒火,像是一个盛满了气体的气球一般,被男人的眼神和声音啪的一声戳破,不留一丝回转的余地。
君天遥怔怔地后退,有些支持不住地坐在了榻上,他扶额,想要笑出声,方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到底在做些什么,怎么会那么在意阿弃究竟和哪个女人在一起?
即使是单纯的占有欲,他的反应,也太激烈了,这是不对的。可是,有些时候,感情便是那么无法控制,也许,在初见时那一抹相似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