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戚洛冷冷地一声,双手齐动。
“呵呵!”
诡异的笑声中,即墨轩身上的衣服被戚洛撕扯成了零碎的布条,娃娃脸男人脸上的狰狞让即墨轩越发兴奋,他在对方的手按到自己的下方时,已经因为激动而忍不住发出了沙哑的呻|吟声,英俊邪气的脸上,是全然的狂热,是满布的情|欲。
“快点儿,给我……”
催促着,即墨轩的双手被戚洛用撕碎的布条捆绑在头顶,他垂低眼睫,看到对方下腹部鼓起的濡湿的部位,有些难耐地扭动。
戚洛将自己的指尖探入那个温热的所在,使力,在即墨轩忍不租叫的时候,随手撩起下摆,将自己的火热,冲了进去。
裂帛声,如此甜美,撕裂的痛苦,如此让人上瘾:“我……啊……我就喜欢你这样…….快点儿……”
浪|荡地呻|吟,戚洛猛地掐状墨轩的颈子:“闭嘴,贱|人!”
“你不配提喜欢两个字!”
“哼哼……”
无法出声,只能闷哼着,即墨轩的眼睛出奇的亮,在看到戚洛眼底更加暗淡无光的沉寂时,看到他身不由己的,由自己控制的堕落时,明明身在下方,男人却露出了掌控一切的笑,我多么喜欢你,喜欢你的求而不得,喜欢你的爱恨难分,喜欢你的绝望痛苦,喜欢你无法挣脱我给与的束缚,去得到心心念念的幸福。
因为,看到你,便好像是看到我自己呀……
高|潮來临的如此甜美,当身上挞伐的男人无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时,即墨轩深深地闭上了眸子,唇边一抹陶醉的色彩。
昏昏沉沉,余味隽永,身体的满足,让即墨轩的精神恍惚,他再次做了一个重复了无数年的美梦,很熊小的时候,他似乎还沒有得到父王的喜爱,现在高贵端庄的梅侧妃,也只是个妓院出來的婊|子,小小的孩子,被那些名门公子的孩子骂做小妾养的杂种,骂做妓女生的野狗,他们拿石头丢他,那树枝抽|打他,摄政王唯二的孩子之一,活的真的比野狗还不如,连那个所谓的娘亲,也只顾着争宠,他们都以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却出奇地无法忘记。
孩子总是会将苦痛伤心遗忘在心底最深处,他始终无法忘记,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他一开始恨着的世子,会冰冷平静地看着他,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鄙视,失望,厌恶,怜悯,他的眼中,出奇的平静。
也许,是那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在他被人按在地上,想要让他从那个人的胯|下钻过去的时候,将他挡在身后,将那些孩子打倒。
“记住,你是父王的儿子,是我的弟弟!”
“尊严是自己争取來的,你不比任何人卑微!”
那是一个兄长仅有的一丝善意,却将他牢牢禁锢。
他拼命地讨好着自己的父王,他将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肆意折辱,他高高在上,决定着许多人的命令,可是,那个曾经高傲的身影,却再也不愿意给他一个善意的眼神。
他坠下了神坛,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伤的遍体鳞伤,甚至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慕容弃,却还是不愿意放手,仍然去追寻那些卑贱的男人,即墨轩心中珍藏着的即墨琦早就已经死了,死在记忆深处,现在的慕容弃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个弱者,一个失败者,一个不该顶着那个人的壳子存在的让他刺心刺眼的阻碍者。
只要慕容弃死了,他便真的解脱了,若是他沒有死,亲手杀死自己重要的人,想來比死更难受吧,得意地勾起了唇角,发|泄了一次,心情果然不错,方才的窒闷痛楚,都消散的一干二净,即墨轩抬起长腿向上一顶,闷哼声中,压在他身上,还喘着不匀的气息,满面茫然,似乎还沒有回过神的男人,毫不反抗的被即墨轩一腿踢开,咕噜噜地滚到一边的石板之上。
“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做什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
将身上那些已经不能穿的烂布条扔开,捡起旁边扔在地上的大氅,披到身上,手指灵活地勾动,将大氅束紧,裹住了赤|裸的,青紫一片,看起來格外凄惨的身体,抬步时,眼角扫到那个人。
“起來!”
停下了脚步,即墨轩踢了踢戚洛的腰眼,一片青紫,男人还是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假惺惺!”
冷笑着,即墨轩忍着股|间的不适,沒有再理会死气沉沉的戚洛,向着城楼之下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沉稳,他的身形挺拔绷直,他的嘴角,笑意莹然。
可是,为什么,当那惨淡的月色,在他的身上徘徊而过的时候,俊挺的容颜,比月色更加凄冷,泛着汗水的脸上,更加的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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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赤|裸着身体被五花大绑地扔在莲花台上,他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君天遥单薄的衣衫内,若隐若现的红珠,比起背后的一眼,更加美丽,可惜,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他根本提不起一点儿的兴趣。
“怎么,还不想告诉我秘密入口在哪里?”
君天遥的手拽住了男人的子孙根,然后,使力,一声堵在咽喉处的惨叫,男人的眼睛暴突,拼命地摇着头,满是茫然,他看着他的眼神,便像是看着一朵食人花似的惊恐。
撇了撇嘴,君天遥另一只手上的匕首按在了男人的根部,冰凉的锋芒,让男人身上鸡皮疙瘩狂跳:“我相信你不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我更加相信,你定然是有另一个可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