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华夏大地从不缺能征善战且会治军的大将,在战国时期“吴起”这个名字就不得不提。
吴起者,卫人,好用兵。尝学於曾子,事鲁君。齐人攻鲁,鲁欲将吴起,吴起取齐女为妻,而鲁疑之。吴起于是欲就名,遂杀其妻,以明不与齐也。鲁卒以为将。将而攻齐,大破之。
吴起一生被人攻击的最多的就是杀妻求将。在古代没有男女平等,女人更多的只是附属品而已,哪怕在皇家女儿只是政治工具而已。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场大战下来死亡数以万计,你所杀的就不是“人子?人夫?人父?”
吴起该被后世攻击的地方应该是不忠,吕布被骂一声“三姓家奴”就气的跳脚。而处在战国时代从一国投往他国就显得无关紧要。
如果吴起杀妻求将而保一国哪怕不能平定天下,从一而终。也许这就不会成为一个污点,反而让人觉得“大义灭亲”。
就连乱世枭雄也说:吴起贪将,杀妻自信,散金求官,母死不归,然在魏,秦人不敢东向,在楚则三晋不敢南谋。
周安王十三年,公元前389年。阴晋之战,吴起以五万步卒,车百乘,骑三千。大破秦军五十万。
《吴子?治兵》“凡行军之道,无犯禁止之节,无失饮食之适,无绝人马之力。凡兵战之场,立尸之地,必死则生,幸生则死。”
吴起一生大小七十二战,全胜六十四其余不败。是战国唯一一个将秦国吊打,随便揉搓的人,更是让天下诸侯卑秦。
直到商鞅入秦,秦国变法后,军队变得无比强大。魏武卒也从当初的国之利器,因为庞大的军费,等种种原因早已不复当初,甚至变成了国之毒瘤。
魏武卒的挑选是近乎于苛刻,士兵必须要穿着三层依次相连的重甲,头带铁盔,背着五十支铁箭,放上大戈,手里拿剑,甚至还要配一面大盾。自己携带三天的口粮,半天要跑一百里路。而且到达战场之后没有休息时间,直接作战,且可以想象需要这种士卒作战的战场敌人也一定不会弱。近乎于人人都是南宫护。
最致命的是吴起为将却没有享受各种特权,魏武卒怎么训练他就怎么训练。跟士兵吃一样穿一样,这样的军队能创造出骄人的战绩也就不足为其。
而吴起出走楚国后,能再次击败自己一手所创的魏武卒也是很正常了,将为兵之胆。对上老长官未战就先怕了三分。
王尧知道吴起也是一个有着高超武艺的人,要不然也不能独自一人,就杀了三十多个诽谤他的同乡后逃走。
更是临死前在被楚国贵族围杀的情况下,跑到楚悼王的尸体前,让所有人给自己陪葬。
王尧觉得这个人其实早就疯了,且是被所有人逼疯的。
他极端的想要证明自己,无所不用其极。
他有万般的缺点,但可称‘吴子’。
没人不想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哪怕是一支弱化的魏武卒也好。
“所有人只要有一个人酉时之前没有完成目标的,全部多加五圈!”
随着王尧一声大喊,正在训练的所有人传来阵阵哀嚎,不过哀嚎过后并没有人提出异议,这让王尧对南宫二人之前的操练感到满意。不会质疑上级,服从命令是一个合格军人的最低标准。
看着肩负重木,满山跑着的所有人,张宁问道:“兄长这就是你说的高强度训练?”
“这只是一般强度,高强度还没开始呢。”
张宁听后惊讶道:“这还不是高强度?”
演武场早被改成了四百米障碍,这一圈很容易,可如果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就让这群山贼觉得初春的太阳也像是三伏天里一样,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看着坐在高处的王尧跟张宁。南宫豹又完成了一圈后对已经休息的南宫护道:“少爷这炼体的方法是先生教的?”
满头大汗的南宫护喝了一口凉白开,嗓子有些沙哑道:“没听说先生教过,但你忘了南宫卫提起过,少爷小时候练得最多的或许不是武艺,而是身体?
你看那根独木桥你不觉得眼熟吗?”
“你这一说还真是有些眼熟,这套方法跟魏武卒还有锐士比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伸出手让南宫豹将自己拉起来,南宫护才笑道:“魏武卒我没见过,锐士都是自己杀出来的,这怎么比较?
但若长久练下去,必成天下强军。起初我跟少爷鼓捣这场地的时候问过,少爷只说先练练基本的。等着熟悉了在提高难度。”
南宫豹一听惊讶道:“还要提高难度?除了你,我现在哪还有能坚持的?幸亏少爷没说咱俩也要全程参与。你那楼烦徒弟都吐了两次了。”
南宫护冷笑道:“你以为之后你,我就不参加了?等石头弄好马具东西,这些就是咱们每日除了练武外必做的事,
至于你说楼烦,你信不信我让他停,他都不听。你没见这群家伙都憋了一口气吗?少爷这恩一个冬天施的足足的,到了该回报的时候了。”
“少爷是不是要做什么?”
南宫护摇头道:“应该是,少爷总说来西北看看,我之前一直以为就是一个地方而已,现在看来这西跟北是分开的两个地方。”
南宫豹点点头,向着王尧坐的高处而去。其实他也猜的差不多只是想从南宫护这再确认一下。
“不求他们多大的战力,至少短期内可以在马上端着武器与人战斗就好了。”低头还在跟张宁说话的王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