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耿智勇握紧拳头说:“结果去牢里接人的时候才知道,父兄早就被人打死了。”
“事后,那管事还大言不惭的说,反正睡都睡了,以后不如就跟着他。”
“姑娘刚烈,一头就撞死在了管事的家门口。”
“后来,和姑娘议亲的未婚夫和姑娘的母亲弟弟一起跑到衙门去状告。”
“母亲被当场打死,弟弟被打残,未婚夫也被衙门里的那帮穿着官皮的狗,打的在床上躺了半年。”
听到这里,李承乾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烧。
先不说自己改革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在秦州实施。
单说,一个田间地头的管事,就能如此欺压百姓,将一户百姓给逼得家破人亡。
那其他人呢?
那些当官的呢?
李承乾紧紧地握着拳,随后松开。
“秦州,这可真是个能吃人的地界啊。”
李承乾缓缓转头,看向身旁的李御道:“李叔叔,觉不觉得我用qín_shòu不如这四个字来形容他们都有些侮辱这个词了?”
“是。”
一项不苟言笑的李御这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听见那些事情也是心中愤慨不已。
“殿下,说真的,我有些忍不了了。”
李御对李承乾道:“要不,我直接把他们抓过来得了。”
“对。”
“要不然,我就去把他们剁了。”
富老六更是直言道:“反正之前死在咱们兄弟手中的狗官也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