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道:“在处置室,得麻烦您过去看,病人病情很重,走路都费劲了!”
陈维斌看了看站在陈致远身后的初夏,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过去看看!”
当初夏在次回到陈维斌的办公室时,她已经从陈维斌刚才的表情知道了结果,心中那份希望瞬间破碎一地,想到失去了父亲,自己还要嫁给那个人,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光彩。
陈致远看初夏jing神有些恍惚,便一路把她搀扶过来。
陈维斌看了看初夏道:“这就是病人家属吧?”
陈致远看初夏面若死灰,心中又是一痛,点了点头道:“她就是!”
陈维斌叹了一口气道:“病人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现在他的身体情况连化疗都已经耐受不了,现在也就是应用点白蛋白、血浆这类药,给病人增强下体质,延缓生命!”
初夏心如锤击,泪水又涌了出来,陈致远看她使劲压抑这哭声,一阵心疼,拍了拍初夏的背,张嘴道:“陈老师我有办法治疗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