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夏这是摊牌了吗?
林涣静静的听着江子夏的豪言壮志,他忽然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听江子夏所说,难道再过上几十年会战乱四起?可是他怎么知道。
“夏兄的意思是……”林涣试探着问道。
“实不相瞒,我自从见到你开始,就有种莫名的熟悉,而且林贤弟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好武艺,所以我想邀请你与我一起做一番大事业。”江子夏回道。
“你所说的大事业,便是与王府的目的一样的吗?”林涣抬眼问道。
“你是聪明人,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江子夏现在在江湖也是无名之辈,如果你现在同意了与我同道而行,那么你将来所得,可是远非你所想象的。”江子夏目光炽热的盯着尽管,像是一匹孤狼发现了羊群一般。
林涣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你是觉得我没有那个实力,还是说为了你心中愚昧的大义?”江子夏说着,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场,手中拿着一只酒杯压在桌子上,整个酒桌轻微摇晃,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林涣日毫不怀疑下一个呼吸这个桌子便会变得粉碎,他与孙雨梦等人皆是面色发白,白渊坐在一旁吃惊的看着江子夏。
难以想象他竟然会这么强大。
林涣吐出一口鲜血,他没有运功去抵抗江子夏所释放出的气息,生怕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所练的内心功法,迎来死祸。
白渊见此情形,运转内力,一掌拍在了林涣的肩膀之上,林涣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江子夏也没有过分上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那可怕的气势也随之散去。
“林贤弟,现在要不要考虑跟为兄混呢。”江子夏笑吟吟的说道。
孙雨梦掏出一只手帕,帮林涣抹了抹嘴角的鲜血。
“我丝毫不怀疑你会在将来某一天名扬天下,我也知道你江子夏有这个实力与本钱,可是你要做的事真的就像你说的那么动听吗?别逗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
林涣咧嘴笑了笑,继续说道:“若不是因为一些原因,你可能已经成功了,但是现在把我也牵扯进来了,所以,你跟可能会输。”
林涣直视着江子夏一字一句的说道。
江子夏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笑了起来:“很好,你比我还要狂,更合我的心意了。”
“但是……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杀了?”江子夏又问道。
白渊老头瞬间打起精神,全神防备着江子夏。
林涣开口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若是想杀我,杀便是了。”
白渊老头闻言白了林涣一眼,似乎是嫌弃林涣看不起他的战斗力。
江子夏又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对我抱有如此大的敌意,若是因为你这两位兄弟的仇,我已经解释过了。”
林涣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因为你们的人三番五次的找我的麻烦吧。”
“呵呵,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王府的王仁这废物做的蠢事,反正他也快要死了,你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江子夏摇了摇头道。
“所以王府是真的被你们拉去做了挡箭牌?那么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于侯爷?”林涣连连问道。
“这怎么能叫挡箭牌呢,这是战略性牺牲,为了以后的大事业做出的小小牺牲而已。至于我背后的人,我背后只有我自己而已。”江子夏说的云淡风轻。
“就你自己?这么说来,他们是站在你面前的咯。”林涣挑了挑眉毛。
“哈哈哈,林涣啊林涣,你可真是个有趣又聪明的人,我简直太喜欢你了,我的经验告诉我,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杀之而后快,你觉得我该怎么抉择呢。”
江子夏直直的盯着林涣说道。
“平心而论,如果我们互换身份,我已经把你杀了很多次了。”林涣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孙雨梦都忍不住掐了掐他腰上的肉。
林涣依然一脸淡然,在装逼这一块,他不能输。
“我同意你的说法,不过在你没把我惹怒之前我不会杀你,我还要搞清楚,在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让我熟悉的,另外,我也想明白,说我可能会输,你的底气在哪里。”江子夏笑道。
“哼,你们两个好生无趣,要打便打,说话如此阴阳怪气,真叫人恶心。”白渊抓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接着把酒碗摔在了地上。
这下把林涣吓坏了,还以为白渊老爷子要直接动手了,不过还好,他只是摔碎了一只碗来表达不满。
“这位爷,这酒碗可是要赔偿的,旁边写着呢,刻意打碎本店财务,要三倍赔偿。”
店小二闻声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对着白渊说道。
白渊看到这店小二直接就炸了:“给老子滚远点!怎么哪里都是你,信不信老子把这破客栈给你拆了!”
小二见此缩了缩脖子,灰溜溜的直接跑了回去。
江子夏哈哈大笑:“哈哈,看来这客栈惹得老爷子不爽了,既然如此也不用再另挑地方了,让我来试试,林贤弟现在的身手到底如何!”
林涣抬起头眨了眨眼,这话有点不对啊。
林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一只酒碗飞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想提功躲避,一想到阴阳混沌决,林涣又生生忍了下去,准备硬抗这一下。
孙雨梦正要出手帮助林涣躲避这一击,却见白渊老头大手一挥,那酒碗又以同样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