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南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尚莞,一脸无色,但眼神却透出可耻之色,尚莞被他这般看着,羞惭的低下首。殢殩獍晓

良久,才传来他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的声音:“我给你煲了粥,要是饿了就起来吃,还有记得把药吃了。”

她再次抬首,看见他脸上的挂彩,心疼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也回去擦点药。”

他没有应声,站起身,越过邵栾晟,冷漠的走出了这间房子。

在听到大门咣一声响后,一直观察两人神色的邵栾晟浑身寒意的步到尚莞跟前,狠狠的钳住她的双臂。

“我一天没回来,就敢带男人回来,你就这么耐不着寞?”

她的额头流着汗水,脸色苍白,紧闭双眸气若游丝道:“邵栾晟,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祁正南只是送我回来而已。”

虽然这般解释,但邵栾晟心头的怒火依然无法一下子消除,钳住她手臂的力道也没有减轻多少。

“你生病他怎么就这么凑巧知道,你生病不是应该告诉我吗?”

她皱着眉头:“你都不在港市,我怎么跟你说?我头好晕,你让我躺下吧!”

语气很是低弱,而且脸色苍白的有点吓人,所以邵栾晟

虽然气怒,但是看见她这般模样,还是狠不下心再折磨她,钳住她双臂膊的手公开了,但是并没扶她躺下。

尚莞自个躺回床上,闭上眸子,沉沉的睡了过去,而站在一旁脸色阴沉的邵栾晟,只好走出卧室,往厨房走去。

将祁正南煮的粥全数倒掉,然后在四季酒店点了南瓜粥及一些营养汤。

晚餐送来后,他步进卧室,想叫她起来吃一些,但是发现她脸上的异样,伸手到她额头,发现烫的吓人。

“该死的,怎么又发烧了?”

急速的将她连带被子抱起来,奔出了房子,然后飙车到医院,送进急诊室。

他等在外头焦心的踱来踱去,半小时后,看见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猛地拉住医生。

“医生,她怎么样了?”

“刚刚给她打了退烧药,她是感冒引起的,病人体质太差,很容易发烧,裁了,要好好调养。”

邵栾晟早在美国时就知道她身体差,但是没想到差成这个样子,随便一点毛病就能引发其他病症,于是又问:“医生,她这种体质会影响生育吗?”

“当然会,她这种体质应该很难怀孩子,如果你们有计划生孩子,一定要先调养好她的身体才行,不然,就算怀上了,也会流掉。”

医生的话让邵栾晟怔在原地,想着她在美国说过她无法生育的话,当初他不愿意相信,以为她只是为了想逃离他才这样说的,但现在他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谢谢你。”邵栾晟之后对医生说了一句。

“不客气,好好替你妻子调养好身体吧!”医生面无表情说完,便离开了。

接着尚莞从里头推了出来,看着那苍白脸色,他心头五味陈杂,如果今晚他没回来,她有可能会烧一个晚上,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不能让她住在她家里了。

于是在第二天尚莞烧退后,就被带回他的别墅去了,别墅里有佣人可以照顾,这样也省了他分心,不用担心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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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栾晟我昨天真的只是因为身体不适,祁正南才送我回去的。”尚莞坐在他的大床上,望着正在换衣服的他解释着。

她希望解释完后,他能让她回到自已的小屋里,但是邵栾晟决心了的事,是无法改变的。

只见他穿好外套,一脸无色的转身望着她:“这些解释我都不想听,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必须得住在这儿。今天别去上班,感冒好了再去上班。”

触到他那没有波澜的深眸,她皱了皱眉,现在她还有事要求他,还是别惹他生气的好,反正哪里住不是住,他没揪住昨天祁正南出现的事不放,已经很幸运了。

这般想后,她也没有再出声,而是低下首,望着那白色床单。

她突然的安静,邵栾晟猜出几分她的心思,于是故意扯起话题。

“你昨天打我电话了?”声音平波无澜,听不出情绪。

突然被提起她不知如何开口的事,有点苍慌,支吾应了一声。

“是。”

“找我什么事?”他突然行至床边。

她抬首凝望着他:“是这样的,安振北一直跟你的关系很铁,你的话他也听从,我想你帮我跟他说说,能不能让我见见‘风影’的老总。”

他突然皱眉:“你见‘风影’的老总做什么?”

她嗡了嗡嘴:“现在‘风影’手里握着尚氏所有债权,安振北说有人出高价买尚氏债权,可见那人一定是尚氏的敌人,如果落到他手里,尚氏就完了,所以我不能让这债权流落到别人手里。”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邵栾晟直觉这事与祁正南有关。

她督了他一眼,带着怯弱应了一声:“是正南告诉我的,不过是我先问起家里的事,他才说的。”

果然是跟祁正南有关,这个男人一出现,就在给他搅局,心头不由暗怒,但并没有表露,依旧一脸无色。

“既然你知道有人出高价买尚氏的债权,你找‘风影’的老总又有什么用呢?”他很冷静的复了一句。

“起码我得知道是谁要买尚氏的债权吧!”

“你以为你找了‘风影’的老总,他就会告诉你了?尚莞你别太天真,在商言商,没有人会丢开利益而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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