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单是紧附,而且密密麻麻的光丝,更象是暴徒的大手,对着被推倒的球体,粗暴大力又搓又揉。
每搓揉一次,球体上便有一层黑气飘起,立刻清亮的光辉便裹挟着它们,迅速渗入花不醉的ròu_tǐ。
大力搓揉绵绵不断,球体上的黑气便一层一层飘起,就此连绵不绝地渗入花不醉的身体。
只是这些黑气渗入身体后,便似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可怜的花不醉如坠冰窖,整个身体便抖的一阵赛过一阵。
不消一会,花不醉已是双眼翻白。
“呃,花样作死,我tmd招谁惹谁了?冤,小爷太冤了。”
花不醉一边哆嗦,一边流泪。
他伤心地望着不知什么时候,已从水底漂浮到水面,膨胀成气球似的身体。
他默默地哀叹,“绚烂的烟花,带血的,当它爆开的时候,是我用一生为你绽放的精彩。”
远处洞壁上那只次品麻花的脸上,诡异的笑容似乎更盛了。
“笑你b。”花不醉无力吐槽。
“小爷不跟地沟油出产的次品一般见识,你以为你把自己砍个千儿八百刀的胡乱凑一块,你就成仙了?
呸,小爷必须鄙视你,小爷三岁的时候就玩腻了这套把戏,不服,拿刀来,没刀?没关系,小爷一样能扭的比你更丑怪。”
花不醉决定在自己最璀璨的时候来临之前,争一口气,一定要打败那张诡异怪笑的麻花脸。
他不顾微微动弹一下,一股锥心刺骨,彻入心肺,那种难以言喻撕裂般的疼楚立刻铺天盖地袭来。
“小爷,啊……扭,喔喔喔,疼,疼,再扭,嘶嘶……疼疼疼死小爷了,再扭……”
花不醉双眼发赤,死犟脾气发作,他一边哀嚎着,疼啊疼,一边却还龇牙咧嘴左扭右扭,如同一条蛆一样拱来拱去。
幸好,此刻万福潭中,混乱不堪,一个个异变的童子,把尚且神经正常的童子,吓的是狼奔豕突。
另外,花不醉已远远漂离了岸边,浮在黑漆抹乌的水面,没被任何人注意到。
否则,任谁见了,偌大一条扭来扭去的蛆虫,也会被恶心到吐啊。
花不醉认真地像蛆一样活动了片刻,呦嘿,几乎就要撑爆他身体的黑气,竟似乎消散了那么一点点。
“呃,这又是什么鬼?次品麻花还带消食功能?”
花不醉虎躯一震。
“mbd,如果可以,花爷情愿做一万只次品麻花,也不要成为一次精彩的烟花。”
有了玉望,就有了动力,花不醉堪比再一次,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他怀着一颗,无比虔诚的心,凝神闭目,认真学习麻花。
次品麻花,它也是麻花啊。
不知过了多久,花不醉睁开眼来,低头左瞅右瞅自己的麻花造型。
“呵呵,还真是奇妙呢,原来麻花是这么炼成的。”
原来,经过花不醉扭来扭去蛆一般的活动,体内的黑气竟奇妙地,生成一个玄奥的轨迹,源源不断地渗入至他的肉身里面。
黑气渗入肉身越多,摆放次品麻花的姿势越加轻松。
而次品麻花姿势摆放的越加精细准确,渗入肉身的黑气,又是越多越快,并越来越轻松。
如此,花不醉进入了一个愉快的良性循环,几乎被撑爆的躯体慢慢恢复了寻常模样。
那么古怪复杂的一个次品麻花姿势,不知不觉被他复制成功。
花不醉神情激动地盯着自己的麻花姿势,默默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他发现在这一式麻花姿势摆妥之后,自己的肉身强度和力量都得到了近乎翻倍的增长。
花不醉感动的热泪盈眶,以差点成为一枚烟花的代价,换来肉身强度和力量的增长,真是太让人感动了。
“呵呵,这是多么痛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