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花大锤上前一把将他抱起,走进那间小屋,把他轻轻放进澡盆里,然后静静看了一会,仍在惨号不止的花不醉。
以花大锤的眼光自然一眼就能看清,花不醉此刻的反应就是极度训练后,肉身遭受重负后的正常反应。
早先,花不醉在训练中表现出来的轻松,毫无疑问应该才是不正常的反应。
花大锤眼里满满全是疑惑,在又盯着花不醉看了片刻,耳中听着传来的惨呼声略小了些后,摇摇头,转身带上屋门走了出去。
花大锤确实是无法理解,就在片刻前,花不醉终于停下了耍宝的脚步,趾高气扬地冲着他做着鬼脸,连蹦带跳。
但就在他吩咐他去泡药浴,他三把二把刚拽下自己衣衫的时候,本来龙精虎猛的他,突然瘫软在地惨呼不止。
似乎……连爬动一步的力气似乎也没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花大锤百思不得其解。
幸好从目前的情形来看,这种情况的存在,对他这个宝贝儿子似乎还是利大于弊。
既然一时不能明白其所以然,并且初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花大锤思考一番之后,除了决定继续密切观察之外,暂不采取其它行动。
而此刻躺在澡盆中的,被热水烫的哼哼叽叽的花不醉,身体里那道清亮的光晕已再度出现。
光晕中密集的光丝,透过他的肌肤,贪婪地吸收着澡盆中药浴的能量,迅速补充着他极度虚弱的ròu_tǐ。
当花大锤再度出现在小屋的时候,花不醉又躺到盆底沉沉入睡了。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花大锤倒也不再慌张,双手伸入盆中把他抱起,直接送回小房间的床上接着大睡。
等到花不醉一觉睡醒又到了未时,又是呼天喊地的饿饿饿。
一通风卷残云,把小肚皮撑的溜圆后,花不醉无所事事,鬼鬼祟祟钻到花没醉的房间去看了看花没醉。
花没醉依然只能躺在床上翻着二只眼珠,但在吴大夫接连用药之后,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
只是半个身子被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动弹不得,兄弟俩个稀嘘感叹了良久,花不醉意兴萧索离开。
花清醒闲下来的时候,手中总是捧着本书籍津津有味地读着。
花不醉无聊之极,就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开始时候,花清醒强忍着不搭理他,但奈不住时间长,一个影子总在眼前晃来晃去。
最后终于用一顿扫把,赶得花不醉连呼带叫,大骂着“臭小丫”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捱过未时,花大锤踩着申时的报点声,掐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拎进了大院.
乌精砂淬体恐怖的灾难,毫不留情地倾泄而下,唯一与昨天不同的是他今天淬炼的是后背面。
在极度的恐怖中,直到体内似乎又出现了那一道清亮的光晕,花不醉才总算又活过来了。
当再躺到大盆里泡着药浴时,他终于感受到了人生还是有一点乐趣的,至少泡澡还是蛮舒服的。
亥时,花不醉自觉的跑回小房间,修炼起紫气东来的内功心法,花大锤则悄无声息盘坐在侧,严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然花大锤看不到的是,当花不醉盘坐开始修炼紫气东来内功心法的时候,他体内又出现了一道清亮的光晕。
寅时一到,花大锤将他又拎进大院,只是这一次甩给他的除了那件背心之外,又多了二只绑带。
花不醉无限哀怨穿戴好装备,凄凄惨惨重复着旧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