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啊大人,的没有推卸责任,只是这库门未开,库锁未启,不是鬼怪,又是什么?“李公甫也是实诚,闻言连忙解释。
结果,他越是这么,县太爷越是生气,心道李公甫你这是要存心逼死本官啊。
要不是李公甫在一群衙役中威望甚高,他也要多多依仗的话,他真想直接把李公甫给开了。
“还在胡言乱语,人呢,人呢,还不快把李公甫给我拖下去打!“县太爷气的脸色通红。
一旁的衙役见状,无奈的看了李公甫一眼,“对不住了李头儿,县太爷的吩咐,您多担待。”
着,就把李公甫压了下去,打了三十大板,不过,这数量是对的,这质量,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对于几个衙役放水的事情,县太爷也是看在眼里,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睁一眼闭一眼,全当没看见,只要能够堵住妖孽作祟的这个口子,别的怎么样,他也不愿意深究。
眼看三十“大板”打完,李公甫基本上还是没事人一样的模样,县太爷这才道:“李公甫,我告诉你,本官给你三时间,三之内,你如果抓到贼人,那就万事皆休,若是你抓不到贼人,哼,本官就当是你监守自盗,到时候,你这个捕头也不用当了,滚回去吃牢饭吧。”
“这,是,属下知道了。“被打了三十大板,哪怕没什么事,李公甫也知道刚刚的话不能再,闻言只能苦着脸从命了。
再怎么放水,三十大板打下来,也是要上药的,这样一来,李公甫的伤势自然也就瞒不过许娇容了,因此,也就有了一开始,许仙回来的时候,许娇容的满脸愁容了。
只见许娇容一边抹泪一边:“汉文,你这日子还怎么过?那库银被盗,你姐夫也不想啊,这么多手段都用尽了,也是没办法,县太爷,县太爷现在分明是要抓人顶罪,就是苦了你姐夫,平白挨了一顿打不,还被人推下火坑。”
“监守自盗?他要是有这个本事和胆子,家里还至于是这个光景吗?要我看,不如辞掉衙门的事情,做个本买卖算了。”
见状,许仙连忙好言相劝,“姐姐,你不用太担心,姐夫在衙门威望甚高,县太爷也只是一时气话,哪能真的姐夫是贼人呢?姐姐宽心些好。”
“一时气话,一时气话就把人打成这样啊,你怎么知道一时气话就不会让你姐夫背黑锅。”许娇容一脸不忿地道。
许仙闻言被噎了一下,讪笑两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眼看许娇容还要再抱怨两句,许仙顿时脑筋一转,眼前一亮,猛地拍了一下手:“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许娇容被许仙忽然的反应吓了一跳,迷惑的看着他道。
只见许仙胸有成竹的道:“我是,有办法了,姐姐,你不是姐夫怀疑这件事不是人做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咱们可以去找先生帮忙啊?”
“上一次那个大妖怪,这么吓人,先生都能轻易的解决,这一次,找先生一定没问题的。”
听到这话,许娇容也是一脸意动,不过,处于当前对读书饶敬畏,她有些犹豫的道:“这,这能行吗?敖先生那样的人,做这种事,不好吧?”
闻言,许仙拍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姐姐不用担心,先生的为人我最清楚,最是不拘节之人,此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姐姐你稍等,等我去找先生,请他老人家出手帮忙。“
着,许仙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任凭许娇容在背后怎么喊都没用。
张府之中,敖信正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手里捏着一个不知名的果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在他身边,张玉堂正苦着脸背诵着楚辞,瘪着嘴,时不时看敖信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虽然闭着眼睛,但张玉堂的反应又怎么能瞒得过敖信的感知。
“行了,别这个样子,让你读书,是你爹的意思,你便是对我把脸苦透了,也是无用,还是好好用功,背下来再吧。“敖信一脸无所谓的道。
“先生,我真的是不想……”
“先生!先生!先生!”
张玉堂一番话才刚刚开了个口,一个急切的声音就瞬间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就见许仙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汉文,你怎么又回来了?”看到冲进来的许仙,张玉堂连忙问道。
“这个待会儿再,我是来找先生的。”许仙随意摆摆手,然后连忙看向敖信,“先生,这一次的事情,您一定要帮,要不然,我姐夫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李兄怎么了?”敖信闻言也是一愣,以李公甫在衙门的身份地位,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吧?
许仙见状,连忙将事情的始末一一了一遍,听到是库银失窃的事情,敖信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顿时放下心来,展颜一笑。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
“嗯?先生你知道?”许仙一愣,张玉堂也是兴奋的看向敖信,相比较于读书,这样的故事听起来自然是有意思的多了。
看着两人好奇宝宝一样的眼神,敖信笑笑,这有什么不知道的,无非是青出现,偷盗库银来了。
要白蛇传中,许仙遭遇了不少的波折,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都离不开一个字,偷!
从一开始的偷取库银,导致许仙被发配苏州,到后来盗取梁王府四宝,导致许仙被发配镇江,甚至因此引出法海,源头都在于这偷盗库银上。
因此,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