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力挽狂澜,使他几人免去灾祸,自然是得之幸,自有一线生机,若是最终无济于事,也是命该如此,你也无需忌惮因果纠缠。“
黎山老母这番话,顿时给敖信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没有那些大能出手,自己便只需要尽心度拣香童子成仙,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帮一把那许仙,便算是了却了因果,不需要担心其他许多了。
“多谢老母娘娘指点,晚辈知道了。“敖信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也不久留,这便回钱塘,寻拣香童子与紫微帝君的转世去了。”
完,敖信转身欲走。
“且慢。”这时,黎山老母忽然叫住了敖信。
“老母娘娘还有何吩咐?“敖信闻言看向黎山老母。
只见黎山老母笑道:“此事虽然已有定性,但也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做,你既然来历不凡,如今又牵扯进来,因此,不论是老身还是伏羲大神,都属意由你来力挽狂澜。“
“伏羲大神了,虽然此事成与不成,都是数,但若是能成,自然是再好不过,因此,专门准备了一样东西与你。”
“是昔年女娲娘娘留下来的,若是你能够保住人皇一脉,重返界,让老身那徒儿免遭横祸,娘娘昔日所留之物,便是你的,对你将大有好处。“
“若是最后不成,此物自然也不好与你,所以,最终能否拿到此物,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听到这话,敖信心头一动,没想到伏羲大神居然还有这样的打算,闻言连忙问道:“老母娘娘,不知道那女娲娘娘所留的东西,到底是何宝物?“
黎山老母摇摇头,“这个老身也问过伏羲大神,大神只此物与你,将有大用,具体是什么,却不曾过。”
“不过,伏羲大神乃是三皇之首,与女娲娘娘同辈而论之人,万般数,尽在其心,他既如此言语,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反正老身只是个传话之人,信不信由你,要不要力挽狂澜,助他们脱离苦厄,也是你的自由,老身不会横加干涉的。“黎山老母老神自在地道。
不过,话虽如此,但黎山老母笃定了敖信一定会答应,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毕竟,那可是上古大神,女娲娘娘留下来的东西,甭管是什么,只要是个修士,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伏羲还断言,此物对敖信大有裨益,但凡敖信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野心和宏图大志,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果不其然,听到黎山老母这么,敖信根本没有多加犹豫,不有这样的宝物诱惑,就他原本就卷入其中,要尽心尽力,就不会袖手旁观。
尤其是那,敖信心中也是十分惋惜,如今既然有机会能够化解,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当即开口。
“老母娘娘放心,此事晚辈即然已经牵扯进来,必定竭尽全力,助紫薇星脱困,救白素贞脱离苦海,娘娘若再无其他吩咐,晚辈这就回钱塘去了。”敖信拱拱手道。
“如此甚好。”黎山老母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了,你自去便是,紫微帝君与我那弟子,我就托付给你了。”
敖信点点头,再不言语,转身便会返钱塘。
回到钱塘之后,敖信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张玉堂,毕竟如今对方还是一个婴儿,尤其是他出身高门大户,自己来历不明,总不好暗中来去,像是做贼一样。
因此,敖信乔装打扮了一番,扮作一个青年文人,在钱塘县的一处清幽所在,买了一幢房子,扮作一落魄秀才,开始在钱塘县走动,来往于私塾之间,做了个教书先生。
如此过了几年,在张玉堂三四岁的时候,敖信才找了个机会,和张家人开始接触。
虽敖信本身并没有怎么精研过四书五经,但到底是仙神之属,历经千年,见多识广,又来自后世知识大爆炸的年代,对于各种圣人之言,其中精要,也有独到之处,很快就凭借自己的学识,折服了张家的当家员外,成了张玉堂的老师。
张玉堂不愧是神仙转世,拣香童子的转世之躯,倒是资聪颖,一点就通,给他启蒙的时候,基本上没花什么功夫,叫张员外一阵欣喜,还以为家中要出个状元郎,文曲星了,日日督促,时时关心。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年岁渐长,张玉堂对于学习的兴趣也是逐日下降,每每读些子史经集的时候,不是哈欠连,就是形同朽木,背了忘,忘了背,一本书来来回回好几,好不容易记下一点,没过两又都忘了。
如果不是张员外跟在旁边督促,确定敖信教得没有问题,恐怕都要认为他这位教书先生误人子弟,把他赶出张府了。
不过,虽然张员外没有把敖信赶出张府,但见到这种情况,对他的热情也下降了许多,一些时日之后,便不再时时关注了。
对此,敖信也不放在心上,作为张玉堂的老师,他对张玉堂的情况自然更加了解。
张玉堂其实并不愚钝,只是他乃仙人转世,生与壤官运不合,这些子史经集,便是为了考取功名所用,他自己或许不觉得,但在神魂深处,却是充满了抗拒,又怎么能学得好呢?
相比较之下,在张员外不知道的时候,敖信还交给了他诸如道德经,易经,清静经等道家典籍,张玉堂才是真正的一点就通,举一反三,让敖信感慨,果然是仙人转世,生就是个修道的好坯子。
因此,几年下来,张玉堂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孩儿,但对于道经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