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机场,王颖丽被人安排走贵宾通道登上飞机,坐头等舱。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虹桥,下飞机,一辆奥迪a8等候在机场外,王颖丽上车,车往前行驶,一路直达到了康平路。
上海不仅仅是一个代表,更是一个象征。在上海,有北徐汇南静安这一个说法。意思就跟北乔峰南慕容差不多,而上海的徐汇,就是永远压慕容复一头的乔峰。徐汇的房价不如静安高,但是徐汇之所以能压静安一头,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徐汇区有一条路,这条路就叫康平路。
康平路东西走向,东至高安路,西至华山路,与吴兴路、宛平路、余庆路、天平路四条南北向道路交汇。康平路全场999米,宽16米。这里在上个世纪是法租界,那个时候康平路还不叫康平路,而叫麦尼尼路,由法国人修筑。43年汪精卫政权接收法租界的时候,将这条路命名为现在的名字康平路。
可以说,康平路在上海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亚于王颖丽在首都住的那个四合院区域。可是以后这里就是王颖丽的家了,至于以前的小公寓?呵呵,再也不用回去了,大德集团正式纳为国有企业,王颖丽出任董事长,副部级待遇,出入奥迪a8接送,家里配有秘保姆佣人若干,集团更给她配备了一名北大毕业的高材女生做秘书。
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软禁她一个多月的回报而已。
重新归来的王颖丽站在宽敞明亮的法式建筑中,看着周围幽静的环境,眼睛里面看不出丝毫感**彩,保姆,秘书,厨师,佣人站在一旁,像是三军一样,等待着领导的检阅。对于那个乡下来的佣人来说,能够在一个副部级领导家里做工,是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尽管她杭州并不能算乡下,但是对于上海来说,除了上海之外,全国的其他地方,都是乡下,包括北京。
“大姐,刚从外地回来,您要不要洗个澡。”保姆是个上海本地人,她儿子在大德里面是一个小经理,原本儿子和她关系很生疏,但是自从她得到通知要来王董家里当保姆的时候,儿子和儿媳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儿子开着车亲自将他接到了儿媳家里,并且每天吃饭的时候,儿媳都问她今天想吃什么。其实她的职位并不能叫保姆,而应该叫生活秘书。
王颖丽并没有去看这位生活秘书,更没有回答她的话,屋子里面的气氛有些冷峻。所有人都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王颖丽站在中央,客厅里面的巨大水晶吊灯流光溢彩,她宛如舞会皇后一样光彩夺目。尽管她的衣着没有往日那么惊艳,只有一身黑色的套裙,裙子过膝盖,没有穿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平底鞋,脸上不施粉黛,头发随便用发卡梳在脑后。
“都坐吧。”王颖丽淡淡说,然后她就坐在中央那个大沙发上面。一群人站在她的身前,都不敢坐。王颖丽也不强求,那位叫社心雨来自北大的高材生秘书小姐深吸了一口气,走上来将一份资料交给王颖丽说:“王董事长,这是向北风交给您的资料。”
王颖丽没有去接,而是随口说:“放下吧。”
社心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犹豫了一下说:“您还是看一下吧。”
王颖丽没有为难社心雨,随手拿过资料,斜睨了两眼,然后就放在一旁,并没有提及是什么资料。社心雨站在王颖丽面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难之境,王颖丽淡淡问社心雨:“你们姓社的,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吧。”
社心雨有些吃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王颖丽笑了笑说:“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却能有这番成就,你应该很感激社会主义。”
社心雨摇了摇头说:“不,我们要有自己的社会主义资本化。”
王颖丽没有就着这个问题说下去,而是淡淡的说:“我累了,你先走吧,明天出任仪式取消,轻装简从上任。”
社心雨犹豫了一下说:“沈书记会到。”
王颖丽终于抬起头,看着社心雨,重复了一遍:“我说,取消活动。”
社心雨不敢再多说话,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吧,那我先离开,王董再见。”
说完,社心雨离开,出了这栋法式建筑,社心雨的心跳依旧在加速,他从来未见过那么有威严的丹凤眼,仅仅是平视着她,那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就让她再也不敢不赞同这个女人的任何决定。社心雨拿出手机,拨通了沈国强秘书的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秘书反馈给沈国强,沈国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笑了笑说:“轻装简从也好,我们提倡节约,从不铺张浪费。”
……
社心雨将得到的消息通知王颖丽,王颖丽并没有意外,仅仅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到了要吃晚饭的时间,来自五星酒店的私人大厨做了一桌子精致的菜肴,王颖丽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桌子上面埋首吃饭,身旁站着生活秘书等人,王颖丽并没有请他们一起吃饭的意思。
“菜做多了。”饭后,王颖丽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话。
厨师低着头承诺下次少做点。
……
洗过澡,站在卧室里面,拉开窗帘,康平路两旁巨大的法国梧桐树带来阵阵新鲜空气。王颖丽坐在椅子上面,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睡袍,赤脚没有穿鞋,精致的小脚踩在椅子上面,双手抱着双膝,头枕在膝盖上面,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睡袍底下的春光已经全然暴漏,那望眼欲穿的红色似乎在昭示着,这个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