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些事情永远无法解释,神是众口相传之下出现的,鬼亦是如此。
可是从古时候传下来的命相学说,却总是那么神秘。
让人捉摸不透,也无法捉摸。
不过对于我来说,老三病情好转,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消息。从监狱离开,将车窗打开,夏日炎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热浪逼人。我赶紧将车窗关上,将车内的空调打开,这才好受了一些。突然间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拿出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竟然是黄子龙的电话。
我赶紧接听,电话里面传来黄子龙爽朗的笑声:“郝老弟啊,在上海吗?”
“肯定在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忙人,哪像黄哥您一样,整天飞来飞去。”我说。
黄子龙笑着说:“了,怎么样,方便见一面吗?”
“成,黄哥您在哪儿,我去见您。”我随口说。
黄子龙说了一个地址,我挂断电话。心里面在揣度,黄子龙这时候见我干嘛?按理说我跟他的合作,也就只有福地花园这个项目。现在这个项目已经进入了平稳期,只需要坐着等钱就行了。当然,我还有个项目和黄子龙有关系。那就是澳洲生态项目,不过这个项目不归我管。
夏婉玉在全权负责,我也没什么办法帮他。不过听说他已经和夏婉玉谈拢了,这个项目也有他的一份。想着这些,我赶到了一个会所里面,我到的时候,黄子龙已经泡好茶了,我落座之后,黄子龙笑呵呵打趣我道:“郝老弟啊,你最近在中东可是干了一件大事,这几天没见,哥哥我可都跟不上你的脚步了。”
我闻言一怔,赶紧附和道:“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歪打正着了而已。”
黄子龙和我一番寒暄之后,才品了一口茶说:“郝老弟,我是做海上生意的,我的船队几乎每天都要经过苏伊士河,和中东那群疯子也接触过一些,虽然现在他们不敢明目张胆抢劫,但是经过那里的时候,总是要给个三瓜俩枣,东西尽管不多,但是日积月累下来,倒也能成为一笔可观的财富。”
说完,黄子龙喝了一口茶。
我心中冷静分析黄子龙的话,他这是要让孙有波帮他的船队顺利通航苏伊士附近的海域。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事情。苏伊士毗邻红海,而红海则毗邻亚丁湾。这一代海域有十几个国家,盘根交错,行情复杂。他的船队每一次经过的时候少一个三瓜俩枣自然可能。但是想要让孙有波来帮他的忙,来保护他的安全,恐怕是不行。
叙国的事情孙有波都分不开身,更何况是海上的事情呢。
不过我并没有着急,而是听着黄子龙继续说。
黄子龙喝了一口茶,咂巴了一下嘴巴道:“听说老弟在附近有人,我想请郝老弟给哥哥我帮个忙。老弟我最近有一艘船在埃及被人给扣了,这船估计是要不出来了,所以这船我送给老弟你,老弟要是能将船抢回来,我分文不要。”
我眉头一皱,感觉有点新鲜。直觉告诉我,这艘船上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我笑着问:“那这船上是什么东西呢?”
黄子龙拿出一艘船舶剖面图,指着吃水线下面的一个船舱说:“在这里有一个隐藏的船舱,这里面存放着一件文物。”
“什么文物?”我警惕问道。
黄子龙又喝了一口茶,神色凝重道:“法老王权杖。”
我深吸一口气,吃惊不已。
黄子龙说:“我这艘船去的时候拉着一船国内的商品,总价值几千万。到目的地之后,对方却没有将货款给我们,而是将那根从盗墓者手中抢来的权杖给了我,结果没出红海,就被一伙人给扣了船。现在船员在船上已经度过了将近半个月,船上的东西即将被吃完。所以我还想请郝老弟帮这个忙,我只要船和人平安,那根权杖,就送给郝老弟了。”
我心中呵呵冷笑,埃及金字塔是埃及的国宝。现在拿到了权杖,能不能卖出去还是个问题。如果一旦被曝光,那可就真成了众矢之的。
不过,这似乎是一个有趣的游戏。
黄子龙见我不说话,又拿出一个海面图指了指埃及也苏丹交界处的海域说:“船舶在北纬21°东经37°,如果老兄你感兴趣,还希望能够帮哥哥我这个忙。”
我沉思了一会儿,看着黄子龙心中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件事情的确匪夷,但是却不难理解。黄子龙拿到手一个烫手山芋,他不敢请求国际援助,而且估计扣船这伙人和跟黄子龙合作那伙是同一伙人。所以也就是说他被人阴了,别人不但吞了他的货物,还想拿回权杖。
黄子龙迫不得已之下,才想到了来找我,让我帮忙,哪怕是不要权杖,也要痛击敌人。
想到这点,我端起茶杯,对黄子龙说:“黄哥,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这忙我就帮定了。”
黄子龙尴尬一笑,举起茶杯道:“以茶代酒。”
……
黄子龙又和我说了一些具体情况,我就从离开了。离开之后,我将这件事情仔细分析了一遍。感觉这件事情的确可以,而且风险还不大之后,我就拿出卫星电话,给孙有波打了一个电话,将事情跟孙有波阐述一遍之后。问孙有波怎么看,孙有波沉思了一会儿道:“难说,我手上没有船。”
我哈哈一笑,道:“要船不是好找么。”
我将俄罗斯醉鬼米亚的联系方式给了孙有波,让孙有波联系米亚,让这家伙弄船。我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