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丰利使出黄真人独创的剑招:道家灭魔十八式剑法,大败郭平,使郭平知难而退,带着钻天猴白占一灰溜溜地跑了。
而丰利由于对付魔祖刀法,看似轻描淡写,波澜不惊。实则消耗内力巨大,郭平若依白占一之言,联手对付丰利,那么丰利情势危矣,因为此时的丰利,已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
因此,等郭平与白占一走后,丰利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大街地面之上。
天已大明,恰在此时,花如雷见花如电去了一日,未见音信,在五更天时,再也按耐不住,与欧阳扶苍主仆二人说了一声,然而顺道往江南总舵方向搜寻而来。
由于花如电带着林中鹤飞檐走壁,高来高去,当然与花如电相错而过。
当花如电带着林中鹤回到洞庭客栈时,花如雷刚好看到丰利一身夜行衣倒在地上。
花如雷目闪精光,见左右前后无甚动静,把丰利抱到一偏僻处,探了探丰利鼻息,见尚有一丝游气。忙把丰利扶起坐在地上,然后双手按住其后心大穴,给丰利推血过宫。
一会儿之后,丰利一口污血自嘴中喷出,人已悠悠醒转,见面前一白花苍苍的老者,年逾古稀,但耳聪目明,精神饱满,中气充沛,自然是一位武功一流的人物。
丰利想站起来,但由于身有内伤,挣扎了两次没站起来。
花如雷嘿嘿一笑:“不要乱动,你内息很乱,内伤颇重,至少要调息几个时辰。”
丰利看了一眼花如雷,然后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丰利在此有礼了。不知前辈高姓大名,能否告知晚辈,好容日后丰利结草衔环相报救命之恩。”
花如雷一笑:“小子你不必介怀,老夫此乃举手之劳之事。只不知是何人伤了你,据老夫观察,你小子武功当数一流高手,能伤你的人自然功夫了得。”
丰利苦笑:“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花如雷见丰利不肯说出实情,也没强求,只是对丰利道:“你说你叫丰利,你就是江南水路总舵的第一高手丰利?”
丰利点了点头:“见笑了,不才正是丰利。如此狼狈,惭愧!”
花如雷微微一笑:“小子你这是哪里话,胜败乃兵家常事,据老夫看,你的对手输得更惨。”
丰利头了点头,然后强行站了起来,就想往前走去。
花如雷见状,忙道:“小伙子且莫逞强,如果内伤未愈而强行运动,恐怕日后留下后遗症啊。”
接着花如雷又道:“小伙子,要不这样,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洞庭客栈,小伙子若信得过老夫,就跟老夫移步去客栈疗伤。”
丰利看了看花如雷。凭直观,花如雷不是甚么大奸大恶之人。现在天已大亮,如果自己在已时之前没赶到武林盟会现场,到那时,苏水湖每日午时必定亲自来到现场,必与丰利交流一番,计议盟会现场的修建方法。
如果见丰利不在,只怕苏水湖会起疑心。丰利思前想后,权衡利蔽,于是点头答应了花如雷。
花如雷见状,微微一笑,出手如电地点了丰利穴道,然后抱起丰利,跃入房上瓦面,飞也似的向洞庭客栈而去。
当花如电抱着丰利进入洞庭客栈房中时,林中鹤与花如电刚回来,正在与欧阳扶苍主仆二人讲述所发生的事情。
四人见花如雷抱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回来,不禁大吃一惊。
而林中鹤与花如电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大哥……”
花如雷闻言一惊,欧阳扶苍主仆二人亦是如此。
花如雷疑惑地道:“你俩叫他是大哥?”
林中鹤高兴地道:“是呀,他叫丰利,江南总舵第一高手,我们的大哥。”
花如雷早已解开了丰利穴道,丰利见林中鹤与花如电两人都在,顿时犹如在梦中,忙问道:“二弟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林中鹤把前因后果缓缓道来,丰利才清楚了一切。于是众人重新认识了一番,不在话下。
丰利内伤颇重,由欧阳扶苍与常悔两人轮流给丰利疗伤近一个时辰,丰利内伤大有好转。
欧阳扶苍又给了一颗专治内伤的约丸,叫丰利服下。然后对丰利道:“丰少侠只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莫动内气,一日之后必定痊愈。”
丰利连忙道谢,准备返回盟会现场,督促众人抓紧时间建造盟会会场,因为只有二十几天的时间了。
临行前,丰利直言不讳地对林中鹤他们五人道:“此次盟会,危机四伏,肖氏双煞已通知本省巡抚方大人率精兵前来,而苏水湖亦心怀叵测,具体怎么行动尚不清楚,所以各位要小心行事。”
林中鹤微微一笑:“大哥放心,我们会见机行事的。”
“嗯,我在此告辞了,盟会上见,谢谢花前辈及常前辈,还有西湖楼主对丰某的救助之恩。”说完,一抱拳,然后转身向岳阳楼盟会现场而去。
花如雷目送丰利走后,感慨良多:“真是后生可畏呀,郭平那魔刀刀法,恐怖绝伦,这丰利竟能大败郭平,使其畏惧而走,真是不可思议。”其余四人也连连点头,皆佩服江南总舵第一高手丰利。
林中鹤他们在议论丰利时,丰利已到了城西岳阳楼下,众人正在忙碌着盟会会场之事。
一负责的小头目见丰利到来,忙向丰利打招呼,丰利点了点头,问了些情况,见无甚意外情况,于是放心不少。
正午时分,江南水路总舵主苏水湖准时到达盟会现场,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