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明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无比同情的拍着我的肩膀道。
放弃吧,那个学姐不是你的菜!
我去!我还啥都没说,这家伙就叫我放弃呢?我有些不服气。
为什么?
呵,你可知道那是谁?那可是云城道馆的会长千金――冷飘然。据说她眼光非常挑剔,已经拒绝了好几个世家的公子,怎么会看上你?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心里全是飘然师姐,对于梁明明的劝告早就抛之脑后了。
这天以后,每天上学放学我都会在人群里寻找飘然师姐的影子。
突然有这么一天,我听到一件大事,这事对于我来说,就如晴空霹雳般。
具体什么事情呢?
据说飘然师姐恋爱了!
今天班上的万事通就带来这么一条新闻,据说云城年过半百的暴发富要娶飘然师姐为妻?这件事情对于云城的未婚男性来说绝对是晴空霹雳。
学校的墙报上统统挂着飘然师姐和一个秃头蛤蟆的照片,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要知道,我的女神飘然学姐是个非常标志的姑娘,穿着打扮有范儿,云城媒体上的红人儿,家族又是道家学会的,未来前途一片光明,怎么看也不像会喜欢上暴发富的样子。
这些天我觉得自己从云霄直坠地狱,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手机长时间处于待机状态,单子也不理不睬。
期间,蒋小伍来找我好几次都被我推掉了,他有些纳闷了。
今天说什么也要拉我到外面去走走,散散心,说是闷在寝室,迟早有一天会生病,于是生拉硬拽把我拖到ktv。
我两坐在酒吧前台,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上三巡,蒋小伍和我也就没有那么多客套了。
我一个远房亲戚中邪了。据说你有一本包罗万象的奇书,就想来你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方法驱邪。
可能看我一脸呆滞,蒋小伍有些奇怪。
我远房表姐中邪了,你也中邪了?说着,蒋小伍伸手来摸我额头。
未成年人少喝点酒,你还学大人教训起我来了?没大没小!
我拍开他的手,百无聊赖的说着,并顺口问了一句。
你表姐是谁呀?
表姐啊,和你一个学校的,叫冷飘然。蒋小伍一本正经地说。
噗!
我一口气将香槟喷了出来。
蒋小伍被我喷了一身香槟,惨叫一声冲进洗手间去了。
蒋小伍的表姐是冷飘然?这一下我真是大吃一惊。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五颜六色舞池中晃动的男男女女,心想着。
等蒋小伍回来,一定要和他细谈谈!
这时,有个矮胖的人影印入眼帘,那不是学校正炒得沸沸扬扬的的飘然学姐的未婚夫矮肥秃嘛?
我正要仔细辨认。
哐当!
酒吧的大门被什么人蛮力撞开了!接着冲进来一个穿着羽绒服,戴口罩的年轻人。
ktv里的人都清楚的明白,现在是炎热的夏季,来人穿得严严实实那得多热?怎不引起大家的注意!
酒店里顿时有人窃窃私语。
眼见进来了奇怪的客人,周围的人有的立即躲闪开来。
那人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瞪着矮肥秃。然后,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朝肥秃砸去。顿时,整个舞池都沸腾了。
保安!保安!保安在哪里!
随着矮肥秃的尖叫声,那个穿羽绒服的男子被人从矮肥秃身上拉开,然后被人狂扁一顿。
蒋小伍这会刚才洗手间出来,眼见有人挨打,脸上都是血,便好心的用卫生纸给他擦拭脸上的血。
我心说,这年头打个架有屁的掺和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打架斗殴是非缠身!
虽然嘴里碎碎念,但身体却很热心,跟着蒋小伍一起扶起年轻人。但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当我凑近年轻人时,一股腐肉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我作呕,那人额角流出来的血,是黑的!
刚才在舞池没看清楚,这会儿蒋小伍给他止血,我才发现端倪。
那奇怪的味道,难道是想到这里,我迅速翻开他的衣服,果不其然,这人身上已经高度腐坏,被羽绒服遮住的地方一块一块紫红的尸斑触目惊心!这人是行尸?
你是什么人?
我眼疾手快,一个踱步拉着蒋小伍往一旁闪开。
一推一拉之间反手一扣,将对方伸出的手反过来扣在后背,左手从衣兜内扯出神庙里面请到的那张护身符,啪的一声贴在青年额头。
青年顿时老实下来,但很快,符咒便失去了效果。
我将视线移回到那人身上,谁知刚刚还挺老实的人突然靠在我身上崩溃大哭,蒋小伍被这神奇的局面吓得哑口无言。
旁边的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交头接耳的数落我,现在要丢下人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把人拖离现场。
附近有一个停车场,我将他拖到那里让他哭个够,本想丢下人离开他却死扯着我衣服不放,我跟他说我不走,只是在旁边等他情绪和缓点他才愿意松手。
我跟他保持距离,抹掉额头上的汗,顺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控制尸体?为什么要杀矮肥秃?
蒋小伍凑过头去想听明白,那人似乎在咕哝着。
不是我的错!
蒋小伍啊了一声,转头看我,像似等待我的解释。
不想,那男人一个激灵,站起来就就要逃跑。
我连忙出手制住了他,这种种行为让我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