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莆点点头,指着税吏疑惑的问道:“那他们呢,而且这样也揪不出来这两方背后的人呀?”
“当然那只是开胃菜,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可好玩了。”赵立揉着太阳穴说,要不再来一次老鼠钻?
长孙莆大喜,连忙吩咐护卫带人去收集罪证,又跑回来问什么重头戏。
赵立和他蹲在牢房中间,说起上次审问吐蕃人时的做法。
“哎哟,这法子牛,比打鞭子爽!哈哈哈——”长孙莆双眼寒光直冒,不怀好意的看着牢房中的人。
黑三爷一帮众顿时只觉得遍体生凉,不由得齐齐咽了口唾沫,这也太狠了吧……
“估计这法子现在这种情况不合适,他们人太多了,得抓多少老鼠?”赵立摇摇头否决了想法。
长孙莆沉吟一下,开心的道;“那我们抓蟑螂怎么样?效果也不错。”
赵立也提议:“要不试试蚂蝗之类的,又软又恶心,还能吸血。”
“说到蚂蝗,我听说有种像蚯蚓的小蛇,如果人光屁股下水会钻那个……”
“哇靠,太没人性了吧,要不找点米田共对水请他们喝茶?”
“靠,我都快吐了,找狗咬他们小鸟吧?”
“你妹,狼才会吃人,我听说王八咬住了就不会松口。”
“王八你去哪里抓?你不是有天花病毒么?给他们尝尝!”
“你妹,再乱说我打你啊,辣椒水有吗,灌灌。”
“辣椒是什么?算了,挖个坑活埋吧!”
……
两人邪恶的点子层出不穷,想法越来越无耻,黑三爷一帮人听得心惊肉跳,这是两个是鬼啊,不,比鬼狠多了!
纷纷抓着栏杆大喊起来:“如此邪恶,太有伦道德了!”
一时牢房中哭嚎遍野,大骂没有人性。
两人气得跳起来喘着栏杆大骂,“再吵弄死你们!”
又蹲下嘀咕半天,忽然相视一笑,乐呵呵的站身来,拍拍屁股。
长孙莆笑眯眯的对着黑三爷几人说:“我们决定尊重你们的意见,想出了一个符合我们双方利益的点子,至不伤害你们的身体,又能让你们爽歪歪,相信你们爽过后会愿意招供的。”
黑三爷几人面面相觑,不伤害我们……让我们爽?有这种审案的法子么,从如听过呀……
不由好奇道:“什么法子?”
“再爽我们也不会说的!”
“对!打死不招!”
早就知道你们这样,长孙莆一脸猥琐的嘿嘿一笑:“激动什么,等欲药喝下去了还这么嘴硬就好了……”
“什么欲药?”黑三爷几人疑惑道,难道要请我们上青楼不成。
长孙莆一边吩咐护卫去买欲药,一边笑,“我准备给你们几个灌点最强的欲药,到时候你们几个孤守一室,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语,你说爽不爽?”
“——!!!”
整个牢房的人浑身一震,破口大骂,各种诅咒喷嘴而出,“太特么缺德!”
“头上生疮,生孩子没眼!”
“太狠毒了!”
“住口!谁敢再吵等下先让他试药!”长孙莆黑着脸呵斥一声。
那些人脸色苍白,吓得直缩脖子,再也不敢吱一声。
黑三爷几人更是站立不稳,几人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一阵惊恐,那是抖得跟鹧鸪一般。
看着对方的造型,都长得贼眉鼠眼、满脸皱纹沾着泥、一口烂牙散发着恶臭,跟他……越看……越恶心!
呕——陈志明就先对着黑三爷吐了。
黑老三和曾拐子一受刺激,也跟着干呕起来。
一时间整个牢房人传人,吐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许多人都哭了,那场面太吓人了,恶梦快醒过来吧!
赵立和长孙莆捏着鼻子,疑惑的对视一眼,“这个……是不是太毒了点?”
长孙莆一脸的嫌弃,大手一挥,“管他个锤子,不用受皮肉之苦,这等美事哪里求来?”
黑三爷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跪起来抓着粗大的栏杆,哭道:“你还是打我得了,抽鞭子,给嘴巴子随你的便!”
“滚你大爷的,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子是随便打人的吗?”长孙莆一脚踢在栏杆的手指上,转头指着对面的牢房,“你们趁机多吸两口气,马上就轮到你们了,别想着打昏自己,沷上水照样醒来。”
几个正想动手打晕对方的人,闻言一震,心里是再也承受不住了,边哭边跪爬上前,对着他大喊:“招了!我招了!”
黑三爷几人愤怒的指着那几个喽喽,目眦欲裂,“陈赖子,你胡说什么!”
“大黑牛,你想死吗?!”
“他只是在吓唬我们!”
“嗞嗞嗞嗞嗞”长孙莆咂着声音,指着食指摇了摇,“你们太小看本公子了,就是直接砍了你们,都没人敢找我麻烦,我只是在找乐子,你越不说我也开心,因为那些法子我每个都想给你们来一遍……”
“别说了,我招!”十几个小喽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指着对面的牢房,“都是他们干的,我可以作证!”
“黑老三杀了8个人,我亲眼看到!”
“还有二当家,他出计报复不听话的人,搞得人破人亡!”
“曾拐子带人淹死陈掌柜,俺也在场!”
“黑老三是王县丞的人,跟那几个税吏是一伙的!”
更多的人纷纷跪下求饶,互相指证这自己的老大。
这时两个护卫满头大汗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大瓶药,一脸坏笑:“公子,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