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的疑惑,言雀解决不了。云鸣也没有再让它出去打探,估计效果也不会太好。
想了想,便飞身在城内的屋顶,他想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是要做什么,既然是针对自己,还是知己知彼的好的。
转了一圈,云鸣发现这些人穿街走巷,并且挨家挨户的查探。
云鸣很是疑惑,就算是云鸣站到这些人面前,他们就这般确定能够缉拿住云鸣吗?
他现在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可是大宗师境巅峰修士。
在整个瑯州都是能够横着走的。
既如此,他们这般作态,岂不是多此一举?
越想着,云鸣就更加的疑惑了。对于决策者的智商,云鸣只能呵呵了。不过有句俗语叫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世间也存在阴沟里翻船的事情。
为以防外一,云鸣最终还是抓了一个舌头问话。
而问出的结果,果真如云鸣所想的那样。他们还真是四处搜寻自己,只要遇到了,城内他们所有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对云鸣围而歼之。
云鸣生出一股怒火,这是有多小瞧了他啊!
这丹丘门、神羽门的人,难道就这般自信能有以这些人围堵住云鸣吗?就算是有大宗师境巅峰的强者到此,想要留住云鸣恐怕也不是易事吧!
同时,从舌头那里还听到一个关键的信息:只要将云鸣捉住,就将其带到城西郊外十里长亭。各宗门以及高手都聚集在那里,等候着处置云鸣。
言雀一直在一旁,听完之后哇哇大叫:“老大,他们是有多瞧不起你啊!我们走,去灭灭他们的威风。”
但冲动的言雀又道:“还是小心为妙,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设下了陷阱呢!”
言雀这么说,云鸣倒是想起来了,之前言雀给的消息,就说是各宗门的人聚集一处,并且设置了一个阵法,以此收拾云鸣。
这般看来,真正的杀手锏就应该是城西长亭的阵法。
只是这些人怎么就这般笃定云鸣会去呢!难道真依靠这些人吗?
想不通,满脑子的疑惑。
言雀问道:“接下来怎么办?老大···”
云鸣:“去看看,现在我可是大宗师境巅峰修士,难道还怕这帮乌合之众?”
“是哦!老大都这么厉害的,还怕什么,去,一定要搅个天翻地覆,让他们也知道云蒙山小山神的厉害。”
言雀欢声雀跃。
这些疑惑,只有去了才知道。不过云鸣不是莽撞的人,他自不会前往送死的。要去,自然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
城主府,陆家。
费了好大的劲,这才解开了陆星缘身上,被云鸣所设的禁制。
整整两个时辰,陆星缘被禁制所困,又被云鸣踢掉了下巴。他恨不得将云鸣大卸八块,但是他知道这份心愿恐怕会不能实现了。
他感受到了云鸣的强大,同时也感受到父亲面对云鸣的无奈。
陆仟芳双眼微红,儿子还没有遭过这么大的罪,可自己还不能为儿子讨回公道来。
陆仟芳道:“儿啊!我们陆家一直羸弱,若不是世人还尊崇世袭罔替的规矩,我们这城主哪里还做的稳啦!”
“都怪父亲没用,以后你也要收敛点了。也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一直风平浪静的清河城,突然受到侵扰。这段时间,我们行事一定要小心啊!”
陆仟芳语重心长的说着,但更多的却是透露着一种无可奈何。
陆星缘哽咽的点点头,这次遭罪,也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做人,还是不能太锋芒毕露了。
在陆星缘小时候,曾有个算命给他卜了一卦,说他二十岁之前是有大机缘的人,能够遇到这一生中的大贵人。
即因此,陆仟芳才给儿子起了一个星缘的名字,希望儿子真的是上天眷顾的人,能够振兴他陆家。
可是他马上就二十岁了,依旧没有等到。
而且,陆星缘修为是也是表现得很一般,至此也就练气境而已。
随着越来越多的修士进入清河城,清河城的情况只会是越来越糟糕。他陆家是否还能保住这城主的位置,都是很难说的。
父子二人唉声叹气一番后,这才整理了情绪重新振作起来。
陆星缘说道:“父亲,都说我们清河城是上天垂怜的乐土,以往敢到这里闹事的人,皆都莫名奇妙的失踪或是死亡。”
“那恶贼胆敢对我陆家动手,我想很快就会有报应的。”
陆仟芳知道儿子说的是那个粗衣少年,他摇了摇头说道:“若真如此倒还好了,可近来越来越多的修士在清河城行动,何曾有报应了。”
儿子的话刚好戳在了他的疑虑上。
也就在半个时辰前,有人来汇报,说是丹丘门、神羽门等几大宗派的人堂而皇之的进入清河城。并且还在城内四处的搜捕,搞的是民怨沸腾。
就这,竟然都不曾与他这个城主打一声招呼。
两刻钟前,一个神羽门执事冲到城主府,趾高气昂的向他询问了碧波楼的一切。
而这,又何曾将他这个城主放在眼里呢?
他想不通,曾经安然娴静的清河城,何时变成了这样。
陆星缘不知道父亲所想,他打断道:“父亲,那恶贼得罪了好几个宗门的人,此番就算我们收拾不了他,他也别想好过。指不定明早起床,就听到了恶贼身首异处的消息。”
说着,陆星缘开始意淫起来,甚至都笑出了声。
陆仟芳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