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跟随着孙雪娥到了后院!
后院的廊檐下悬挂着数盏灯笼,将整个后院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绕过亭榭楼台,两个人到了洞房门口。
孙雪娥站在门口,轻声说了句:“新娘子,少爷到了!”
新房里面静悄悄没有回声。
新娘子一定是个矜持的姑娘。
江枫最中意的便是温婉恬淡的姑娘!
这样的姑娘少言寡语,轻声漫语,举止矜持,处处都透露着一股温良恭俭让。
娶了这样的老婆,一分一秒都绝不会分开,自己哪里还会有闲工夫到处沾花惹草?
江枫激动异常,他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孙雪娥推开门,走进去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出来。
“少爷请进吧。”
江枫欣喜若狂,故作矜持地咳嗦一声,然后抬腿进了洞房。
等他进了门,孙雪娥随手关上了房门,转身离开。
洞房里点着几支足有小孩的胳膊粗细的巨蜡,江枫看见靠近墙角的地方摆着一张象牙床。
象牙床上坐着个姑娘。
这个姑娘身穿红衣红裙,头上罩着红盖头,她如同画家画室里的静物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
江枫眼前一阵恍惚。
正值暮春时节,天气已经转暖,也不知道新娘子穿了多少层的衣服,她身体差不多被裹成了圆球状。
想必新娘子一定象林黛玉一样娇柔多病,怕冷,所以才穿这么多。
娇弱的姑娘总是让人心生怜惜。
江枫慢慢地往梦中情人跟起凑,准备掀起来红盖头。
此时江枫满脑子都是充满诗意的想象。
他想起来王洛宾老先生那首歌,然后反复猜测新娘子的脸:她的眉毛是不是又细又长,好像天上的弯月亮?她的眼是不是又明又亮,好像那水波一模样?她的脸是不是嫰又红,好像苹果到了秋天?
掀开红盖头以后,自己到底是先看她的眉?她的眼?还是她的脸?
正当江枫犹豫不决,满脑子都是无限美妙遐想的时候,新娘子呼的一声就脑袋上的红盖头掀了起来。
“相公,你还等什么!”
石破天惊,洪钟一般浑厚的声音。
江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茫然无措地抬起头来。
梦中女神陈如花是个胖子!
体重往少了估计也得有三百斤,简直是一只能够直立行走的肥母猪!
面盆般大小的脸,头大如斗,更恐怖的是江枫还看见她的上嘴唇上多了层毛茸茸的胡茬。
陈如花看见江枫以后,铜铃般大的眼睛冒着绿莹莹的光,
她盯江枫的眼神就像一只饿了整个冬天的狼突然发现了肥羊,她咧着嘴笑了笑,然后抬起袖子,擦了擦涌出嘴角的涎水。
她从床上下来,一边往江枫身边凑,一边说道:“相公哇,整个县城的人都说你粗暴蛮横,怎么见了小奴家却象只兔子一样!”
这不是新娘子!
这是河东狮子!
这是雌版绿巨人!
这是景阳冈吃人的母老虎。
江枫差点吓尿了,他恐怖至极,现在唯一的想法是逃命。
江枫两腿发软,但是他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往门口撤退!
但是还没爬两步,陈如花从后面伸手薅住了他的衣服领子。
起初江枫拼命挣扎,无奈这个悍妇力大无穷,纵然用尽浑身力气,愣是没有挣脱她的铁爪!
陈如花得意地笑了两声:“官人,你还是从了我吧!”
江枫瘆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行!
老子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不能给这个半人半兽的悍妇!
这是牢不可破的底限!
这是不能动摇的原则!
坚守不住自己的第一次毋宁死!
当生物面临生命危险逃命时,会激发身上无尽的潜能,比如羚羊可以斗猎豹,绵羊战豺狼。
这条生物法则在濒临绝境的江枫身上也适用,他用尽了喝奶的力气,拼个鱼死网破!
“刺啦”一身,衣服被撕开,他居然神奇地挣脱了陈如花的魔爪。
挣脱的那一瞬间,江枫欣喜若狂。
安全第一,他顾不得形象,衣冠不整地跑到门口,伸开两手拽房门……
但是他再次陷入绝望当中:房门竟然纹丝不动。
一定是该死的丫头孙雪娥在外面上了锁。
江枫万念俱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他绝望地扭过头来,目瞅着陈如花走了过来。
“别……别过来!”
悍妇一步步朝着他逼近!
最后江枫顾不得面子,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哇,救……救命哇……”
陈如花嘿嘿笑了两声:“相公哇,这个院子里只有你我,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
为了自己的贞操,江枫试图再次反抗!
但是他充其量算是个轻量级,而陈如花则是不折不扣的超重量级选手,两个人实力压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此时此景,江枫欲哭无泪。
他顾不得那点残存的尊严,满眼惊恐,两手拼命挡在身前。
无力地挣扎一番,最后抵挡不住,江枫只得任由陈如花抓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拽到床上。
陈如花急不可耐地撕掉了他的衣服,人生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三番五次,五次三番,
江枫没有尝到半点欢愉和美妙!
可怜的江枫一直被折磨到半夜,最后陈如花终于停了下来。
她擦了把脑门子上的汗,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