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啪”的声响,把秦驰的尴尬遮掩了过去。
放眼看去,舞台的正中心。
一个歌女模样打扮的人,竟然被从天而降的酒瓶子砸了个正着。
额头上都流血了,头上身上还有洒落的酒水。
整个看上去非常尴尬,恍若淋雨的落汤鸡。
歌女一副委屈的双眸里,满是痛哭委屈的眼泪。
“爷看得起你,才请你喝酒的!”
“你一个出来卖的,给我在这儿装什么清高,做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真他妈的贱!”
“像你这种货色,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给我在这装什么仙女,十个大洋怎么样?”
一个看上去就是花花大少的二十几岁青年,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他砸了人,还在那儿骂骂咧咧的埋汰歌女。
“你刚才在说什么?”
就在花花大少埋汰得正欢的时候,晃晃悠悠的金镜儿也走了过去。
她醉醺醺的面容更加耐看,看得花花大少心里痒痒的,两只手都不知如何放了。
“美人,哈哈哈,本公子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了!”
“啪!”
这一声“啪”得特别响亮,打得花花大少就地转了一个圈,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部分人刚才都被金镜儿歌喉沉醉了,见她走过去自然是屏住呼吸,因此使得吵闹的现场竟然出奇得安静,也因此使得她的这声“啪”非常响亮,甚至响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你……”
花花大少捂着流血的额头,看着怒目圆睁的金镜儿。
他一时之间,有点懵。
说好的美人,怎么成了带刺的玫瑰?
明明如此一位漂亮的佳人,怎么可以如此凶猛。
怎么说他也是练过的,可这一下子真的好痛。
刚才,就在刚才花花大少埋汰得最凶的时候,金镜儿走了过去。
在他还在冷笑的时候,一个酒瓶子直直地砸到了花花大少的额头。
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重温了歌女的遭遇,脸上身上都是洒落的酒水,这可是整整一瓶还没喝呢。
“啊……”
花花大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喊痛,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跟班就过来了。
一个个气势如虹,人人脸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恶”字。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然而,在艳阳天的人在花花大少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他的脸立刻就僵硬了。
愣了半晌,硬是没愣出一个字来,喉咙干渴表情夸张。
简直比吞了一只死耗子还要难受,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然后带着他的人,以每秒八十迈的速度转身就要离开案发现场。
惹不起,爷还躲不起嘛。
“站住!”
金镜儿把花花大少喊住,醉醺醺的口气说道:“拿来!”
“拿来?”花花大少没弄明白金镜儿什么意思,“拿来什么?”
“傻瓜,打人的医药费!”
另一位似乎认识这位花花大少的人走了过来,带着满脸的欢乐笑意。
“欢少,带刺的玫瑰不好惹,下次还是眼睛放亮点吧!”
花花大少哭的心都有了,他打了人要赔医药费,那他的医药费谁来赔?
“没关系,我打了你也会付医药费,你明天一早到金辉园拿钱去!”
这位花花大少一听,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血脉差点就蹦了。
金辉园是金刚帮派总部所在地。
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
简单付了医药费之后,转身速度离开了现场。
急急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
恨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太没面子了。
插曲过去,夜生活继续。
歌女舞女先后登台。
尺度也是越来越大,少儿也是越来越不少宜,醉酒的人更是越来越多。
就是金镜儿,也逐渐地醉得不省人事,迷迷瞪瞪中,双眼都快睁不开了。
“干嘛?”
金镜儿激冷冷一个清醒,她一双浓眉大眼里满是怒火。
刚才秦驰看她喝得实在是太醉了,他便想着收拾收拾东西把她送回金天公馆。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告诉你秦驰,没有本小姐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动本小姐的东西!”
“呃……”
金镜儿一个不注意就要吐酒,还好只是干呃了几下并没有吐出来。
她睡意惺忪醉意满满的一双眼睛似乎闭上了,软绵绵地躺在那儿似乎睡着了。
这次秦驰学精明了。
他什么也没坐,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省得再无缘无故招来金镜儿的怒火。
半个小时之后,金镜儿从悠悠中醒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了一口酒。
恨恨地摇了摇头,大意应该是要清醒过来,好再继续纸醉金迷过着她的夜生活。
“嗯!”
金镜儿刚要起身差点摔倒,张嘴一股浓浓的酒味想吐又没吐出来。
“扶我去方便!”
万事不求人的金镜儿,终于主动开口让秦驰帮忙了。
“快点扶我过那边厕所方便去!”
秦驰一个不情愿,他一个男的要扶一个女的去女厕所,这有点扯。
然而,在金镜儿的威逼下,秦驰只好扶着她来到不远处的女厕所。
关键是,金镜儿现在喝得不省人事。
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了,秦驰怎么可能放心她自己过去。
“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