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芋咽了一口唾沫,因为她太漂亮了,她又联想到林轩的日记本上的那个女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怎么,林轩,连我你也要重新认识下么?”说着,颇具空灵的声音从咽候发出,粉唇如奏响一个个音符般口吐如莲。
李若芋愣住了,没有回应她,
心中如一摊被惊起的鸥鹭,晕红色从耳垂涨到耳鬓处。
李若芋在挣扎了若干小时后,才以下课铃声作为新的开始对这一天告别。
为什么她会认识林轩呢?
为什么我会紧张?我不会喜欢女的吧?
李若芋内心简值乱到了极点,好奇心促使着她再次翻起林轩的日志本。
扉页翻开之时,檩香也缠绵在李若芋的呼吸中。
她惊讶地张了张小嘴,直到一抹微笑显在脸上,她抛下一句“我明白了’使雀跃着去洗浴了。
淋浴头直直地挂在墙上,大大小小的水点汇聚成点滴,润过李若芋的肌肤,化作滴滴塔塔的沐浴进行曲,奏起了欢快地乐音。
随着沐浴声停下,李若芋终于明白了林轩记忆里那微妙的情感波动。李若芋换上整洁,干净的衣裳,推开洗浴室的门,径直来到林轩的书房。轻启书柜,取出一本名叫诗心录的本子。
鲜红的扉页翩然而至。氤氲在空中的书香,还有缠绵而软的一句诗言一“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千古诗才,从这首惦亡妻的诗言,淋漓尽致地展现而出。李若芋沉醉在这诗意地栖息地很久,很久。
时光如沙漏般,无处不可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只知道,灯光很暖,空气很黏人,心中迭起的涟漪留下许久,哪怕一秒都不曾散去过。
清晨,第一缕晨光直穿雾霭。
每一寸清新可人的绿色都停在棵棵因风而扭动腰支的柳树之上
李若芋缓缓地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如蛾般的眼睫毛动了动。
她微抿小嘴,每一个轻暂的瞬间,加在一起化为为一抹令人怦然心动而简单的微笑。
如果晨光因慵懒而温暖,那美则因为短暂的微笑而,痴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