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刚杀了我们,雨部落不会放过你们的!”这个时候,他们也只能继续用雨部落来威胁人了。
雨部落的人?大河上去一脚踹他肚子上:“你不知道吗?我们最恨的就是雨部落的人!”
不管是哪里来的,到了这里就得给我乖乖趴着!
更何况!是雨部落的人啊!大河
被踢中的汉子只觉得一阵疼痛汹涌而来,五脏六腑顿时移动了位置,骨头断裂的声音如此清脆。
“别打死了,留着有用。”零榆给他一个握针,保证他不会死以后才开口吩咐,“执川,这些人交给你来处理,问清楚现在外面的情况,雨部落发展的情况。”
“交给我吧。”阴暗处,一个清秀的少年应声,他的皮肤与周围的男人不同,透出一种不健康的白,五官也略显柔和,轻轻的应着零榆的话,嘴角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
“不是吧?还要小川出手!”石头有些同情这些人了,其他人,要杀死他们还能给个痛快,小川,他会让人想死啊!
站在大河旁边的执川,身高已经和大河相差无几,在族里也不算矮。毕竟是先天不足,物资匮乏的这个世界,零榆只能将他的身体调养得无常人无异,但要和族里的汉子比起来,执川还是有些不足。
好在,他的能力不在于战斗,而是脑子。零榆教学的时候,他是最省心的一个学生,不仅会认真完成零榆交代的课业,遇到问题还能举一反三。、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或许是身体的原因,执川最有兴趣的就是学医,不过,他喜欢的是研究人的身体构造!
平日里,族人们摔伤扭伤之类的外伤,都是由执川亲自动手,和零榆不同,他的方式略有些粗暴,导致族人已经完全忘记他以前瘦弱的模样,见到他就只能想起疼痛两个字。
为了锻炼手法,打猎回来的野兽经常会送一部分给执川,不是为了给他吃,而是让他练手。如何将一个器官或者肢体乃至一只庞大的野兽解刨成片状,需要不断的积累。
刚开始学习的时候,他没什么经验,拿着一只小刀经常把一块好好的肉割得血肉模糊,谁见了都觉得有些不适,而现在,他已经能顺着纹理,割出一片片晶莹剔透的肉片了。
分割均匀的肉片放在火上烤,待到两面熟透的时候撒上调味,旁边的族人都吓呆了!
零榆说过,他们那地方的审讯有很多种方法,能够让人看不出一点外伤,却能让人痛不欲生,他早就想要尝试一下了,可惜周围都是族人,没办法动手,现在好了,有了合适的材料,他能大胆试验了!
明明是轻柔的笑容,身边的族人却觉得一阵阵凉风吹过,同情地看着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的人,族人们对视一眼。
“那什么,我家的兽皮洗了还没干,我去看看为什么?”
“好巧啊,我家的兽皮还没洗,我也要去洗,一起走啊。”
“带上我,带上我,我看看你们的款式,下次做衣服参考参考!”
说做衣服的做衣服,说肚子饿的肚子饿,说想上厕所的想上厕所,他们实在不想知道小川还能多凶残。
“大花先别走。”零榆喊住了要溜去做衣服的大花。
大花哆哆嗦嗦转过身,不是吧不是吧,千万不要让她呆在这里啊!她以前看不起执川,现在看到执川温柔切割肉的时候都有种那刀子其实在割自己的感觉。
“祭司——”大花哭丧着脸,“我在。”
“我记得你隔壁还有一个没住人的屋子,将她先带去那个屋子住下。”
“哦,好的。”大花松了口气,瞄了瞄飞纱的脸,在心里偷偷对比了下。
这个女人长得是不错了,可是穿的没自己好看,胸没自己大,屁股没自己翘,总体来说,还是自己比较好看些!
又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飞纱也在估量,她脑子看起来好像比较简单,身材倒是不错,按照阮木棉说的,这类型的女孩胸大无脑,一般是炮灰。
既然是一个没什么威胁的女人,飞纱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身材好又怎么样呢?阮木棉可是说了,现在的男人,喜欢的是会撒娇的女孩子。
“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飞纱真诚,“不像妹妹我,身材,样子都没姐姐好看。”
大花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比你好看多了!”
嗯?嗯?嗯?这么不要脸的吗?不是应该也夸夸对方或者安慰对方吗?
大花认真点评:“你的身材和一块石板差不多,摸上去一定没我舒服,你长相没有云朵可爱,没有她那种想让人呵护的感觉。”
“那那个姐姐呢?”好气哦,被批评得一无是处,飞纱还得装着笑,不过她说了这些,都没提到刚刚喊她的女人。
“你说谁?”大花顺着她的方向看去。
隐隐约约只能看到零榆的身影,一半是昏暗的烛火,一半是她,大蛇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整个画面的感觉大花说不上来,但她知道,那很好看。
“谁都没办法和祭司比。”哪里的女人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还想和祭司比美,人祭司就是脸着地都比她好看。
忍住,忍住!飞纱的脸笑僵了:“她是你们祭司啊,真的好厉害,你们都要听她的。”
嫉妒吧,同样是女性,她能当祭司,而你只能乖乖服从!
大花白了她一眼:“当然了?你们部落不让厉害的人当祭司吗?”
这个女人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