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城市汉庭大酒店是跟王朝大酒店差不多的存在。不过汉庭大酒店比王朝大酒店更具名气。因为汉庭大酒店建立的时间比较早。
切诺基和面包车在汉庭大酒店的停车场停稳。众人下车后。那辆面包车司机开着车子离开。“尚飞。你的脸se不是很好。怎么回事。”陈朋山见曹尚飞脸se苍白。关切的问曹尚飞。尽管刚才鸟疼跟曹尚飞提过。陈朋山和岳疏影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此时他们两人离得远远的。好像两人之间沒任何关系似的。不过在曹尚飞刚下车时。还是看到了他们两人之间隐晦的眼神交流。鸟疼所说的显然都是真的。
曹尚飞暗自吸了口气。勉强笑道:“山哥。沒事。刚不小心。烟头掉在裤子上。裤子烫了个洞。有点心疼。”
陈朋山和几个女同学随着他的话音。视线落向曹尚飞的裤子。曹尚飞裤子的大腿根部烫了个大洞。“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了。大家先上去吧。”
曹尚飞总共在汉庭开了五个房间。不过是双人房。正好两人一个房间。曹尚飞在王朝大酒店的房间并沒退掉。因此这五个房间全是给陈朋山几人的。曹尚飞让酒店送來一条裤子。换过新裤子后。大家一起出去逛市区。
“悍匪。老实交代。到底在哪发财。可不要跟我说是什么拎包跑腿的。我就不相信有你这么有钱的拎包跑腿的小弟。吸得是软中华。请大家住得是星级大酒店。动不动就是切诺基。穿的是名牌。手腕上的金表沒有几千根本就拿不下來。”鸟疼和曹尚飞落在最后面。边走边问曹尚飞。“陈朋山一直说你很落魄。甚至都在女同学面前说你吃了上顿沒下顿。就只差沒说你是乞丐了。”
“呵呵。鸟疼。我还真沒怎么骗你。我还就是拎包跑腿的。钱倒是有一点。不过都是父母遗留下來的。而且他也说得沒错。他当时见我时。我确实跟乞丐沒什么两样。时不时的吃了上顿沒下顿。有时候一连几顿都沒得吃。当然比乞丐要稍微好一点。”曹尚飞叹了口气。“后來找到父母留下的股票。把那些股票卖掉。这才有所改变。”
“哎。一点小钱。跟山哥自然沒法比。他年纪轻轻就是副县长。前途无量呢。我就一个秘书。纯粹侍候人的。”
“哦。原來如此。”鸟疼恍然。“对了。你是什么秘书。”
“县委书记秘书。”曹尚飞并沒炫耀的意思。只是鸟疼这家伙打破沙锅问到底。只能实话实说了。
“县委书记的秘书。”鸟疼停下脚步。愕然的看着曹尚飞。用力拍了拍曹尚飞肩膀。“你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啊。据我所知。一般情况下。县委书记秘书是正科级。如果你领导高升、调走或者是退休。作为秘书。也可以顺势提上一级外放。还说别人前途远大呢。你也前途无量啊。”鸟疼对官场的情况竟也比较了解。如数家珍似的。
曹尚飞摇头。“沒有你说的那么好。我现在才副科。毕竟去年才正式进官场。一年都沒满呢。提正科都还要一段时间考验哎。”正说着。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按下接听键。电话是陈国民打來的。他让曹尚飞去一趟妙恋衣店。妙恋衣店被砸的事情已经有结果。另外。陈国民问曹尚飞晚上有沒有空。如果有空的话。晚上他跟战友相聚曹尚飞可以一起來。
曹尚飞惊讶的问:“民哥。你跟你战友相聚。我去不合适吧。”这个问題。他还真有些搞不清楚陈国民怎么想的呢。
“有什么不合适的。放心我跟他们提过你。你有空只管來。这帮家伙个个都是海量。提到自己的酒量就牛皮吹得震天响。你去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海量。晚上非要喝得他们出血不可。”陈国民大笑。合辙他找曹尚飞。就是想找个酒桶耀武扬威來着。
曹尚飞思考一下。沒有立即答应:“那我到时候再说吧。我几个大学同学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时间的。”
挂掉电话。在前面走的几人都转过头來。见曹尚飞手中竟有当前最时尚的手机。个个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只是他们将各自的情绪隐藏的很好。让人难以发现。大家继续逛街。曹尚飞和鸟疼依旧落在最后面。而两人和前面拉开的距离也有三四十米。曹尚飞看到前面的陈朋山和岳疏影手终于牵在一起。好像在刹那间放开顾忌。沒有再去理会他的心情。他的心微微抽搐。视线从那转移开。这时鸟疼开口。声音压得比较低:“悍匪。我觉得你应该回校一趟。找几个老师和同学重新了解当年那件事情的情况。我曾经问过几个人。隐隐觉得当年那件事情跟陈朋山脱不了关系。”
曹尚飞默然。往事一幕幕闪过心头。拿出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的双眼。烟雾后。他的双眼已经弥漫着一条条的血丝。徐徐闭上双眼。“往事如烟。已随风飘逝。”
“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你真的甘心让你的父母就这样离去。难道你真的想被同学被老师耻笑。如果沒有当年那件事情。你父母不会匆匆要赶去学校。也就不会出事。”鸟疼凝视着曹尚飞的双眼。右手拽着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在曹尚飞的脸上。他是东北人。他有东北人直爽的xing格。爱恨情仇鲜明。
曹尚飞沒有说话。好像沒有听到鸟疼的话。继续往前走。真的跟你有关吗。即使我不愿相信。但我跟愿意相信真相。你我无冤无仇。如果真是你让我家破人亡。我也会让你家破人亡。我不是君